下人磨了磨牙。
“赐婚一事是陛下搞出来的,毁婚一事也是陛下反口的,那许小姐不能嫁给您,还能嫁给别人啊,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就自杀吗?害的您也跟着受连累!”
相较于下人的愤怒,‘司将军’却很是淡定的眨眨眼。
“人各有志,相宿各命,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选择而如此愤怒。”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很让人不爽!”
下人心塞塞的叹气。
“明明将军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能因为将军不想娶妻,推了陛下的赐婚,就把所有的错,都强加到将军头上,这样的话,将军未免也太过冤枉了些,更不要说——”
“将军先前还为了护着耀国,差点儿战死沙场!而眼下,他们仿佛都下意识的遗忘了此事,只记得将军是如何祸害人家姑娘的,真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唔~”
瞅着越加不忿气燥的下人,‘司将军’凑过去,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冷静一下,人长了张嘴,就是用来说话的,倘若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闲话,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无故的冤屈和枉死的事件发生,所以,要淡定——”
……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他却觉得自家将军这肚子,怕是能装下整个天下了!
好像,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似的,顶多偶尔的吐槽两句,也更揭过了,真真像是得道高僧般的,不计较所有啊!
如果,下人知道佛系一词,便会非常深切的明白,他家将军完全就是懒成了佛系之人,只要不涉及到魂灯之类的,‘他’基本上都不会太过计较。
嗯,就算有时候涉及到魂灯,只要能得过且过,‘他’也不会过多追究,可见此人的心有多大了!
至于,那抱怨了很久的下人,看到自家将军那般无所谓的态度,逐渐的也消了气,无奈的撸了把脸,询问。
“将军,好像,大部分的大臣们都让自家的夫人携带着小姐们去许府了,那么,咱们要不要也走一趟,过过场?”
“唔——”
这个问题,让‘司将军’眨了眨眼。
“你走一趟吧,怎么着都是死者为大。”
“……好吧——”
下人虽然很不情愿,可却也不想因为此事,再让他家将军落下一个凉薄无情的名声,谁让他家将军的名声已经被女人这种东西给败坏光了,怎么着,若是有机会挽救一下的话,他还是要争取争取的。
于是,领了命的下人,去准备东西,好上许府吊孝。
当将军府的下人带着东西,刚走到许府大门口时,便看到一辆飞驰而来的马车,在许府门口戛然停下,这让他心头一跳。
不会是,许家大公子回来了吧?
这个念头刚落地,便见一道青衣从马车中走下来,直奔府内,身形略显憔悴和狼狈,而,在他之后的是一位老和尚,那个老和尚还很是眼熟,赫然就是先前去将军府的那位。
这让将军府的下人脸色变了变。
要完!
许娇娇一死,跟将军交情还算不错的许家大公子,怕是要因此怨恨上将军了。
这样也就算了,反正最近怨恨他家将军的人不少,多一个也不算多,但,许家大公子的才智却是惊人的,万一,他怨恨过度,从而对他家将军出手,岂不是很糟糕?
心下忧虑不已的将军府下人,佯装镇定的走进许府,而,不管是许府的人,还是其它的大臣家眷,在看到他时的表情皆是复杂至极。
甚至,还有许府的下人们对他冷眼相待,若不是看在他是将军府的人,而许府惹不起的情况下,怕是都想冲上来打死他了!
有些心惊胆战的下人,迅速的将东西放下,冲着那苍白的有些认不出的许大人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就走,省的惹出什么不必要的意外事情给将军抹黑。
但是,有时候,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血红着眼睛的秋诚,倏然间闪出来,立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
“封琅呢!他为什么不来!”
这似是含着血泪般质问的话,让四周那些窃窃私语的人都停止话头,朝这边看来,而,被其质问的下人,脸色漆黑一片的怒瞪着秋诚。
“小秋大人这是几个意思?竟然敢直呼将军名讳?还敢质问将军为何不来?”
“我为什么不敢!你眼瞎了吗?看不出来若不是因为他,娇娇怎么会,怎么会——”
声音哽咽的秋诚都说不出来,娇娇怎么会死了这话。
而,原本就憋了一肚子鸟火无处发泄的将军府下人,听到这话,直接呵的一下冷笑出了声。
“秋大人,许小姐之事,大家都不好受,且,这是许小姐的灵堂,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这个下人,不想闹事,但是!秋大人好生没道理!”
“其一,你是臣,将军也是臣,可他的身份地位比您高上许多,您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的吗?”
“其二!将军何许人也?为耀国的百姓们做过什么,你不知道?他差点儿战死沙场?你不知道?他是如何创造出奇迹,挽救下那一城城的百姓,你没听说过?对于这样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之人,你就是这般态度的?其三!”
他怒瞪着神色僵了一僵的秋诚。
“赐婚一事是陛下做的主!将军早前在回京的接风宴会上便直言表明过,不娶妻!但,圣意难推,将军身为臣子,能做的了主吗?”
“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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