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没做啊,都是按照着正常流程在进行的,可是他们总是对她发情啊,这一点,真的很让她为难。
任务对象太二就算了,反正眼下不是在负行,就是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还正在被太一追踪,眼下是不可能再跑进来,搞出这种麻烦事让她处理了。
但是吧,魂灯什么的,就不能像对待太二那样,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对待他们,毕竟,他们都不是太二那般皮实,打一打,扔一扔,回头就又活蹦乱跳了。
魂灯们,一个搞不好,她力道轻了还能无事,可力道重了,妥妥的要坏,简直让她有些糟心啊。
偏生,每遇上这种事情,她都要一本正经的解释一遍,一次两次还可以,可次数多了,会很烦人的呀——
有点儿心塞塞的叹口气,司阮眨着眼睛,瞅着对面的魂灯。
在心头默默的吐槽,更不要说,后来还有一个更加麻烦的存在,她到现在都盯不真切,眼前这魂灯,会不会是那一位。
如果是那一位了——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让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说起来,那人的为什么亲自跑到这里来?
还弄出这种奇奇怪怪的性子来祸害她?
明明,先前,她跟他之间都没有交际的,甚至,他在即位族长之时,她都没有参加,可以说,二人之间应该很陌生的才对,甚至连面都未必见上过一次,那么,他干什么来破坏半罄塔呢?
要知道,半罄塔但凡出了点儿处理不好的问题,他这个族长自然也是不能免除责任的,甚至还要为此做出某种牺牲,所以,他到底想干啥呀?
莫不是——
真如系统所说,他想来勾搭自己?
……这个念头,让司阮面无表情的将它拍飞。
不可能的。
据她所知,那人是从石头中生出来的,天生无六根,无七情,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幼稚过头的事情?
所以,定然有着什么她想不到,或者没有注意以及发现的事情在半罄塔内,才让他出现在这里,轻而易举的附身到魂灯之上。
问题有点儿多,想的有些烦,她伸手戳了戳眉心,歪着头瞅着对面似是处于某种接受不良状态的魂灯,叹了口气。
“那个,魂,唔,你喜欢我什么的,我管不着,但是吧,我不喜欢你什么的,你也管不着,所以呢,你想成为君星绝活着呢,还是成为暮炀活着呢,都是你的自由。”
“甚至,你要不要回君家,乃至接收君家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也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嗯,就这样,我走了!”
干脆利落,完全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的大佬,扔下这话后,便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少年,忽然的朝地上栽去,甚至,房间里的各种医用仪器,也在这个时候发起了警报,让外面的人都听了个清楚,脸色皆是一变,迅速的朝这里奔来。
……
瞅着鱼龙贯入的男男女女,差点儿被门给磕中脑壳的大佬,默默的后退,贴着墙角站好,瞅着那群脸色大变着,救君星绝的救君星绝,救暮炀的救暮炀,颇为无辜的眨眨眼。
这可不关她的事啊。
她什么都没干的。
是魂灯自己情绪失控,导致血条急速不稳之余,魂体才无意识的产生了共鸣,让一大一小两只发生出这样的异变的。
嗯,瞅这架势,想要魂灯是要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毕竟,虽然他附身到暮炀身上的魂体过多,可到底是君星绝的身体才是他的本体,不仅是打从他一出生就融为一体的身体,更是他用魂力凝聚出来的,本就属于他魂体中的一部分。
所以,那方的牵引会比暮炀这方的大,回归的几率更多。
当然,这中间不排除他本身的抵触,不想回归本体,不过,她伸手戳了戳下巴。
貌似抵触也没有用,谁让他自作聪明的把她弄来见‘君星绝’的?
要知道定命这种东西,是存在感应的,但凡她在的地方,定命都会下意识的把魂灯的全貌展露给她看,省的她认不出来,所以,嗯,他自己做了孽,触动定命,将其不管如何抵触都会回归本体的。
总而言之,貌似没什么大事儿,顶多就是回头虚弱一点儿,但是养养就好了,而,至于暮炀本尊嘛——
她瞅着属于君星绝的魂体,逐渐的从暮炀的体内脱离而出之后,那先前因为魂灯本身的魂体太过强悍,所被压制到很是淡薄的,属于暮炀的魂体。
“唔——”
这个就有点儿脆皮了,不过,他的过于脆皮的魂体之中,多少还是沾上了魂灯的气息,所以,好好的待在魂灯身边,还是能够将他脆皮的魂体给补回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顶多伤点儿脑子罢了。
于是,瞅着大小两只,貌似看上去都没什么事儿的大佬,拍拍屁股走人了!
当真是干脆利落,潇潇洒洒到了极点,让吭哧吭哧趴在芯片之上有气无力恢复体力的系统,直翻白眼,暗骂她没心没肺,冷血无情,铁定要一辈子,不,是永生永世注孤生的!
对于它心里那暗戳戳骂人的吐槽,大佬岂会听不见?
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但是吧——
她沉吟了下,伸指戳戳系统,在它怒目而视中,严肃着脸询问。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他们怎么都看上我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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