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重生了,认清现实的第一件事,就是拎起棍子,一溜烟小跑出家门,冲进吹胡子瞪眼的夫子家中,找苏栗阳。
但是很可惜,她哥哥苏栗阳逃学了。
面无表情的苏软狞笑一声。
很好,这个时候,她哥就已经学会逃学了,且夫子竟然还没有找她爹爹告状!
这中间绝对有猫腻!
她将棍子一把砸在夫子面前的桌几上,伸手拽住夫子的山羊胡子,在夫子哎呦呦直叫唤声中,阴气森森的询问。
“夫子!我家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逃学的?又是怎么贿赂你,让你帮他隐瞒逃学的事情,还不去告诉我爹爹的?”
“胡,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臭丫头你放手放手!!”
疼的冷汗都冒出来的夫子,眼神闪烁的呵斥。
却让苏软,单手拎起桌几上的棍子,猛的砸下去。
劈里啪啦,桌几四分五裂,上头的笔墨纸砚到处乱飞,染了苏软和夫子一身。
却把夫子给骇的脸都白了。
“你你你——”
“说!”
狠劲十足,眼冒厉光的苏软,顶着一张软萌可欺的美娇娇脸,却凶神恶煞的瞪着面前的夫子,咧出一口寒光凛凛的小白牙,咔嚓咔嚓上下磨了几下。
阴冷道: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回头等我爹爹回来了,可没我这么好说话,铁定会打断你的老腿!让你这辈子都当个瘫子!”
“我我,你你——”
受惊过度的老夫子,抖的像风中落叶。
但一想到苏睿成那一身腱子肉,跟常年走镖所练就的飞檐走壁的绝活。
冷汗嗖的一下朝下砸。
“那那那,就就就,他他他上,上上个月开始逃课的,给给给我送送了几坛雕花,所所以以,我我我——”
上上个月?
苏软眯了眯眼。
好极。
已经两个多月了。
那么这两个多月他都干什么去了,苏软不用想都能猜到。
定然是跟着别人出去偷鸡,溜狗,斗蛐蛐儿;听戏,逛窑,抽大麻;摇骰,比牛,喝黄汤,顺便再抢上几个大姑娘乐呵乐呵了!
感情在这种时候,他日后那些愚蠢至极的混不吝牛魔王性子,就已经初见端倪了?
她思定了一番,便笑了出声。
可却把被她拽着胡子的夫子给吓的够呛,结结巴巴的秃噜着嘴。
“没没没有了,就就就这些,真真真没有了!”
“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苏软磨着牙瞪着面前的老东西。
身为一个夫子,竟然被学生贿赂,还帮着隐瞒从而走上不归路,这种东西,弄死了干净!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对上苏软杀意十足的眼神,夫子一个激灵,吓的差点儿尿了裤子。
连连摆手。
“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可是回应该他的却是,苏软扬起手中的棍子,朝他脑袋砸下来。
惊的老夫子痛哭流涕,抱着脑袋哀嚎。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眼见着夫子要被她给折腾死,身后传来小小的声音。
“——可能,跟大麻他们去隔壁镇子了,我上次回去的时候有瞅见他跟别人商量,准备去弄点儿银钱来者——”
嗯?
苏软眯了下眼,扭头朝那说话之人看去。
却对上了几个惊恐莫名的眼神。
其中一个灰扑扑的少年郎看着她,有些怕怕的回道。
“隔壁镇子?赵家镇?”
“是,是的。”
苏软扔掉手中的老夫子,拎着棍子出了夫子家,一路朝着赵家镇冲去。
赵家镇是这一片儿最大的镇子,且离管道近,比苏家镇热闹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但,有钱之人和宵小之辈也不少。
苏栗阳去赵家镇到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赵家镇可是有好几家赌坊跟窑子来的,且北片一条街,皆是吃喝玩乐的地方,想来苏栗阳会在那里。
锁定目光,苏软顶着有些发虚的身子,不管不顾的朝着赵家镇跑。
快到天黑之际,才赶到十几里外的赵家镇。
正瞅巧见一行六七个半大的小伙子,手中拎着酒坛子,吆吆喝,闹闹腾腾,且还骂骂咧咧的朝这边走。
其中一人,眉清目秀,看起来像个漂亮的小姑娘一样的少年,便是苏栗阳。
一瞅见他。
苏软呵的一下就笑了,却跟那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索命鬼一样,抄起手中的棍子,风一样的窜过去,对准苏栗阳往嘴里倒的酒坛子砸去。
啪——
碰——
棍砸酒坛,应该声而碎。
飞溅的酒水与酒坛子,划伤了离的最近的几个少年。
但最惨的还是苏栗阳,被破碎的酒坛子给扎了一嘴血不说,脑壳上更是挨了一闷棍,此时脑袋嗡嗡作响,傻在了那里。
“你干什么!”
直到身边的几个少年郎回神,冲着苏软呵斥,甚至还动手时,他才回过来神。
然后脸色一变。
“苏——”
可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血往下滚,疼的他眼泪都想往外掉。
而苏软拎着棍子,谁对她动手就砸谁。
她打小就跟苏老爹习武,更天生一把子大力气,再加上后世的各种磨难,所练就的身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几个少年郎给揍趴下。
眉眼如画,却冰冷的望着面前,疼的直往下滚汗的苏栗阳,厉声道:
“好极了哥哥,大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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