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和沓沓一起扫落叶,沓沓总是跟不上秋风的节奏,舞着扫把满头大汗。
这里便是女官训练营。
突然,沓沓被捂住口鼻拖到隐蔽处,小姑娘吃惊地转身,眼神有点畏惧,“对不……”
看到林溪,她有一瞬间的呆滞,眼泪像决堤一般滚落,“小姐,你回来干什么?快走!”说着扔了扫把就要把林溪拽走。
林溪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傻姑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些本该是我来面对的。不怕,没事!”
沓沓哭的更凶:“沓沓好不容易才把你送走,你不能留下!”
林溪直接转移了话题,“受委屈了吧?你一个人在这扫地。”
沓沓抽泣着,沉默了一会,道:“是沓沓没用。”
林溪抱住她,沓沓趴在她的肩膀上了哭泣着,将委屈与恐惧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突然,那双为她拍背的手顺势向上,点住她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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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的女官幼苗都是十三四岁的贵家小姐,林溪本以为十三四岁是懵懂无知的少女时代,可是这群小丫头们已经开始拼爹了!
林溪着实心累。
她心累难免想要休息,课上听到女夫子咿咿呀呀奥如同唱戏一般,眼皮就开始打架——好像回到高中数学课。
唉!
当她睡的正香,梦见自己功成名就,漫画事业大红大紫,在签售会上,帅哥们都争着抢着和她握小手。她嘴巴差点咧到耳根,安抚道:“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小手给都我摸一摸!”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女官额角青筋暴动,手起尺落,“砰”地一声砸在林溪桌子上——那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林溪耳朵嗡嗡直叫。
林溪猛地惊醒,看到女官脸长的跟驴似的,且两眼凶光毕露,她的小心脏也跟着扑通了几下。
“司礼大人!”林溪立刻站起。
“本司礼讲得不够有趣?林姑娘睡得真香啊!”司礼语调怪怪的。
林溪眨眨眼,一脸无辜,“司礼大人真是错怪小女了!”她接着说道:“小女见大人为了栽培我们夙兴夜寐,形容憔悴,所以特意连夜制作了一款护肤面膜。”
女人总是爱美,司礼自然也不例外,她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脸,近来的确是枯黄了不少。
林溪怎看不出她面色枯黄是脾虚所致,但也不好让别人看出她懂医术。
司礼接过林溪地上的小盒子,不及巴掌大。
“此玫瑰活肤面膜是由白芷、绿豆、玫瑰等多种药材磨制。”林溪开始打广告,“白芷和绿豆具有增白清洁作用;白及可以滋润,收敛紧致皮肤;玫瑰保湿除皱,活血淡斑。此面膜具有美白紧致,活血红润,紧致肌肤的作用,可以抗老化,抗粗糙,抗松弛,抗黑斑暗沉。”打好了广告,林溪又说到:“小女带来的药材只够做这一份,希望大人莫要嫌弃。”
呵呵,嫌弃?简直是便宜你了!
司礼果然吃这一套,虽仍旧是教训的口吻,却和气了不少,“下次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注意休息,白日才能有精力学习!”
“小女知错。”林溪顺着这个台阶下来。“倘若有空,大人还是找个郎中看看为妥。”
“有心了。”司礼看她的目光稍稍柔和,不过林溪感觉身后有两道凉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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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城早知道林溪想干什么,故而接到晕倒的,戴着面具的沓沓也没什么惊讶,还卖了个人情把沓沓放在自己这里暂时安顿。
他看中的,是林溪的**。
林溪也颇为厚道,在沓沓袖子里塞的纸条不仅写明了即墨家机关地点,还写了第一层第二层机关开启方法,以及第三层机关布局,格外赠送了深入分析。
到底是医者,不希望有人无谓牺牲。
林溪在沓沓胸襟里塞了纸条,告诉沓沓去找被城外的老夫妇。
她值钱的首饰——几乎是全部家当都戴在身上,故而与沓沓换装时,多半换在沓沓身上。
沓沓醒了便一直哭,纵使她是有幕后主使可以依靠,但是林溪还是把一切想好了。
沓沓心中明白,她的存在就是有一天为林溪挡住死劫,大漠的女儿向来把情义看得比生死还重,可没想到林溪竟会如此。
在中都多年,她似乎也忘记了,林溪也是大漠姑娘。
林溪在纸条里告诉她,自己是不会有事的,或许还能打探出其他人的下落,让沓沓安心待在城郊,等着林家团聚。
沓沓仍旧忍不住泪意,她觉得林溪太傻,紧紧攥着那张纸低泣。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陡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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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听她们在寝室巴拉巴拉地评头品足,觉得像苍蝇嗡嗡直叫。
还好,这五个人里只有两个这么不着调的。
“林溪,给我倒杯水!”梅可卿道。
林溪翻着书页头都没抬。
“嘿,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梅可卿怒道。
林溪合上书,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嗤笑道:“深夜犬吠!”
梅可卿没想到林溪今天脾气这么硬,于是步子优雅地走近,冷嘲道:“怎么?院子没扫够啊?”
林溪就这么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加上被王八蛋扯了一下,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有点萎靡不振。
梅可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梅可莹在一旁满眼冷嘲。
就是这两人害沓沓扫地的。
林溪笑笑,站起身,向两人逼去。她眸色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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