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啊?”林溪回想她抱着马脖子,看到那野男人摸着月笙的胸口,风儿吹起,两个人的衣摆随风翩跹,一动不动,岁月静好的样子,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不过就那么一瞬间林溪觉得月笙应该是被人袭胸了,于是一个弩箭就射了过来,然后掏出连弩——从战国古墓群还原,一次两发,可连发十次。
“别提了。”月笙整个身体摊在椅子上,红绡阁楼下仍旧歌舞翩跹。
“老娘今天真的被人用小拳拳砸胸口了。”月笙说的极为虚弱。
“没关系,我一定找机会给你报仇!”林溪愤愤地大力拍桌,茶具都跟着跳起。
月笙负责侦探墨玉匙,看到林溪进入即墨家郊区密室,担心她的安危,又看到一个小厮走进去,说明里面还有一人。
墨玉匙之争向来是激烈残酷的,月笙冲进密室,实施调虎离山之计,然后……别提了!
“fuck!别让我再看到他!”月笙咬牙切齿!
林溪当时从洞口出来,看到月笙的枣红小马,那马看到她瞪大了眼睛,飙着眼泪奔来,用嘴扯着林溪。林溪估计是月笙出事了,于是爬上马一路狂奔,角度极好的看到了这幕惨像!
林溪给月笙诊了脉,没什么大碍,她才放心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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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你真是个小公举!”林溪捧着一大碗虾滑,感动的稀里哗啦,“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江楼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不明白“小公举”是什么意思,但大概是褒义词吧?
林溪觉得江楼的笑像初夏时学校操场上的太阳,阳光帅气,蓬勃着青春活力,又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
虾滑里还放了爽口的手擀面,林溪感觉人生如此美好。
“昨天的事……”江楼犹犹豫豫地开口,“委屈姑娘了。”
“没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林溪因为急着吃东西,所以语气有些快。
“这是峰桥带来的橙子,给姑娘赔罪。”江楼拿出一篮橙子,“峰桥买了一车,每天都会送来一些。”
林溪嘴角抽了抽——买了一车……
林溪吃饭是极干净的,连汤汁都不放过。吃饭了把碗筷整齐地摆了一下,才擦擦嘴巴。
“你家公子呢?我找他有事。”
“姑娘请随我来。”
还是那圆圆的石桌,百里瑾落独自坐在那里,清风扶起他的雪色衣摆。
“用三百六十五分之九十四。”百里瑾落认真地在地图上点点。
“啥?”林溪有点懵。
“不必等到二分日。”百里瑾落解释道。
“真的假的?我看看!”林溪觉得她一个现代的智慧生物应该很厉害,没想到古代人这么厉害!
按照百里瑾落的算法,果然推算出了经度。林溪一脸崇拜地看向他。
百里瑾落十分自然地接受了她崇拜的目光。
惊喜过了,林溪终于想起正事,神色颇为认真,道:“叫你的属下停手,别再找墨玉匙了。”
百里瑾落看向她,月色的眸子带着询问。
“你给我的信息——南郊。即墨家的那个洞,是诱敌之处。”
“你去了?”百里瑾落语气终于染上些许情绪。
“别打岔!”林溪无视百里瑾落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接着说,“第一层机关,莲灯,石碑。莲花寓意不染,是即墨家坚守高洁的决心表露。还有,石碑上刻着:‘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浊世不染,盛世不娇。浊世盛世都要为我所用,这也是我所了解的即墨作风。”林溪语气中带着怀疑,“这样的世家怎会因一块石头而沦为旁人附庸?所以我猜测……”
“并无墨玉匙。”百里瑾落一语中的。
“以这块石头为幌子,倒是可以挡掉许多求贤若渴的大爷们。”林溪摩挲了一下白瓷杯,琥珀色的茶水翻起浅浅的涟漪。“我打开第一扇门时,长明灯亮起,说明是许久没有人涉足,室内氧气不足。而且密室的机关设置极为巧妙,是以河图洛书作为布局,人一旦进入,石碑之门就会落下,在短时间内倘若解不开河洛机关,就会窒息而亡,况且长明灯芯——涂着白磷,白磷燃烧弥漫毒气……”
“河图洛书唉——那么玄妙高深的东西,弄懂的都成神仙了。”林溪又感叹了一句。
林溪庆幸自己的机智,果然,大丈夫能屈能伸。
“地上没有尸体,但按理来说探取墨玉匙者当不计其数,所以我估计地上有翻板或是伏火,一旦在规定时间内解不开机关,就会窒息中毒,然后坠入刀海或者直接烧成骨灰。啧!这哪是莲花之家,这明明是毒蛇世家嘛!”
百里瑾落似乎有些不高兴,问道:“我只是说在南郊,你怎知道密室在哪?”
林溪得意一笑:“我猜的。”
“玉佩真果真如此重要?”
“当然,否则我冒这么大风险干什么?”
只见百里瑾落解下玉佩,放在桌上,力道有些大,扣出了响声。
林溪再抬头已经看到他起身走掉了。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真有墨玉匙,估计也不是藏在那里,就算最终地点一样,也应该还有一条路……哎!”林溪追上去便走边说,谁知百里瑾落踏进居室一下子便关上了门,差点夹到林溪的鼻子。
林溪一头雾水,这货是吃错药了吧?
不会啊,药方是她写的啊。
“真是……”林溪拿起玉佩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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