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中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父和那位叫老枪的。
就在陈小驴瞧瞧观察的时候,陈太平突然说道:“我有点担心尸坑那边,这边棺材一动,那边可能就要出问题,你先出去盯着点。”
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斗篷摘下来过的老枪点头,“那行,我去外面盯着,你一个人小心点。”
看到老枪转身,陈小驴左右一看,匆忙躲进了身边没有门的耳室里,这会他又想到了之前做的那个梦。
难道说自己之前在梦里看到的场景,就是父亲从这里出去的后续?那会儿老枪匆忙走回来,让父亲快走,说那群被活祭的小孩有诈尸的迹象了。
那这就接上了啊!
他心中想着,躲在耳室的黑暗里看着老枪从面前走过,突然间一楞,心说这是自己父亲啊,好好的为什么要躲?
而且,之前已经看见过三次父亲和老枪的影子,也没见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跟着从耳室走出,就这么一会会的时间,他看到父亲好像已经从棺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呢?
带着好奇,他悄然走进了墓室,一直走到父亲身后,视线越过那双熟悉的肩膀向前,看到了被父亲小心拿在手中展开的一份帛书。
那一页帛书上似乎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但令陈小驴奇怪的是,这时他眼前跟遮了一片黑雾一样,怎么都看不清楚上面写的内容,只要是他想看的地方,注意力刚一放过去,眼前立刻就有一团不算很大的黑雾遮掩。
“我草,这到底写的是什么啊?”
陈小驴这一刻急得抓耳挠腮,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父亲手中这份帛书上的内容至关重要,很有可能和太平天国真正的圣库宝藏下落,以及父亲从这里离开后的去向有关。
“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绝对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他不断在心中默念,开始尝试各种角度去看这份帛书,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念作用,在连续试了好几次后,还真给他无意间找到了一点门道。
“只要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不要想着去看这份帛书上的内容,上面的字迹好像就能变得更清楚一些!”
发现了这个规律,他心中微微激动,立刻开始用心尝试。
“我草!这瘪犊子的,终于看清了一点!”隐约间,陈小驴看清了两个字的内容,“这好像是----达字,和开字?不行,这样从一半开始有个屁用,还是得从头开始看!”
就在这时,陈父突然把手中帛书一合直接扔进了棺材,陈小驴一下大急,不禁骂出了声,“陈太平,老子还没----呃----”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阵窒息,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转身,一手卡在了他脖子上不断用力。
“看够了么?”
“你一直跟着我,身上还有知白的痕迹,到底是谁?”
我草!
陈小驴急忙去掰自己父亲那只钳子一样的手,含糊不清道:“爸,我是你儿子啊,咳!别掐了,快死了!”
“咳咳!别掐了,你别掐了陈太平!老子是陈知白,陈---”
这含糊不清的声音,陈父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不断质问着陈小驴到底是谁,掐在陈小驴脖子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陈小驴感觉自己舌头都快被掐出来了,心说这样不行啊,当儿子的哪能被自己老爹活活掐死?就伸手探向陈太平的脖子,想要掐住他反制,但等手搭了过去,才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窒息感越来越浓烈,眼前逐渐黑暗……
“呼!”突然间陈小驴呼吸一畅,身体咯噔抖了一下猛地睁眼,再看到入眼的场景,一时间都给愣了。
他还在这个放着石椁的墓室里,石椁完好的盖着,前面也没有刚刚看到的那个火把,只有一个手电筒放在地上打开,提供着光亮。
自己刚刚又做梦了?只是那梦怎么这么逼真的?陈小驴纳闷想着,掐了自己两下,感觉还挺疼,但还是不放心,立刻开始确定身边环境。
芳姑枕着他的肩,猫兄窝在他头顶,这会也是睡着了,曹侯那货睡得都开始流口水,而没用盘坐在那,头顶着墓壁五心向天,看着是打坐其实是睡觉。
贾小舅和裴珞在-----嗯?那俩人呢?
开着的那个手电筒是裴珞的,他本身和贾西北坐在一块,但这时候那边除了手电筒和他们的背包还在,两个大活人给不见了。
“呵!表少你睡醒了啊?”就在陈小驴以为贾西北是不是又把他们甩了的时候,裴珞忽然从转厅那边走了进来,贾西北在他身后跟着,两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锋利的宽面铲,上头还沾着点泥土残留。
陈小驴心下一松,跟着有些疑惑的盯着他俩,“刚醒,我睡了多久?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呃---”裴珞眼神闪烁了一下,贾西北摆摆手,拿出怀表看了眼,说:“还成,你睡了三个小时,我和小裴醒得早,怕吵到你们休息,就出去在大厅里探了一下土。”
‘探土’算是盗墓行当里的一个学术名词,在墓里面说,意思就是不大想原路返回,就近挖一挖,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可以直接从里面打出去的切口。
陈小驴不太相信道:“原路返回不好吗?”
贾西北把铲子往地上一扔,道:“原路返回,我怕再走那个栈道,真的把你小子彻底交代了,之前是你命好,有芳姑护着,现在芳姑成了这样,你觉得是我能救你还是小裴能救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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