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说之前没用开枪打的那人不是方大叔?
陈小驴扭过头,眼神询问刚刚黑暗中那人是不是往大门那边跑了,张笏点头道:“从后向前,大概在门口消失。”
手电筒从这里照过去,还能看到门上留着的两个弹孔,而张笏当时开了三枪,其中有一枪应该落在墙上。
这么一想陈小驴就觉得那东洋人真是了不得了,几乎贴身的距离,竟然连枪子都能给躲过去。
见没用的眼神还有别的意思,他摇头道:“不找了,说不定已经上去了,而且外头黑灯瞎火也没法整。”
张笏的意思是那东洋人是个不安分因素,要留着八成是个祸害,问他要不要试试将其给揪出来。
但陈小驴这时候有点急,不太想节外生枝,更何况认真想一想,说不定那小老头被怪物吓破了胆,一出去就跑上层去了也说不定,这要真的去找,得找猴年马月去。
方大生没关心他们怎么想,低头看到躺地上的曹侯,将其眼皮扒开看了看,又咵咵弹了两下曹小兄弟。
陈小驴一僵,盯着方大生警惕道:“我草,方大叔你还好这口?”
“什么?”方大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马上想通,破口大骂道:“滚蛋,你小子心里一天都装的什么龌龊玩意儿?”
陈小驴不以为忤,方大生继续道:“这小子中毒了,就这么给扔着,他这命.根保不齐以后要出问题啊。”
“中毒!?”陈小驴一皱眉,这可跟没用和萧和尚的判断不大一样啊,脱口道:“他这不是做了欢喜禅那手印给弄的么?”
张笏和萧和尚也都看向方大生。
方大生道:“哟,你小子这才几天没见,还懂欢喜禅了?不过这就跟中毒差不多。”
“这种玄乎玩意儿跟中毒差得挺大吧!再说,一进来这里我们都屁事没有,他也没吃没喝啥,怎么会是中毒?”陈小驴摇头。
“那你这么想也行。”方大生倒是无所谓,信口道:“知道南洋的降头术不?”
这又跟降头有什么关系?
陈小驴疑惑道:“听说过一些,据说在暹罗和香江那边闹得挺凶的,怎么,跟这事还有关系?”
方大生踢了踢曹侯道:“有点吧,这小子变成这样,那个欢喜禅的手印只是一个媒介,实际上就是中毒,和降头师下降头的方式很像。”
妈的!陈小驴恼火的瞪了萧和尚一眼,忽然觉得这货也不是那么靠谱,最少在这事上他还是比较信任方大生。也不说是什么先入为主的印象,而是方大叔实打实的让他避开过两次诡异,不然跟着贾小舅他们进小佛岭的那晚,他可能就会被那个拿刀的邪祟给砍死。
萧和尚表情讪讪,陈小驴就道:“这和尚说他给了我兄弟当头棒喝,还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解决个屁了,我就说这里怎么一股子尿骚味。”方大生毫不客气的怒骂,就在萧和尚想辩解的时候,话头一转又说:“不过做了总比没做强,最少给打晕过去,小命是能保住。”
方大生一边说着,掏出一个小瓷瓶往曹侯鼻子边凑,被张笏和陈小驴拦住,张笏眼神不善的盯着他,陈小驴嬉皮笑脸的问:“叔,你这是想干啥啊?”
“干啥?给他解毒,还能干啥?不把那虫子给勾出来,他这辈子就不能人事了。”方大生没好气的解释。
陈小驴这才把他手放开,顺便给张笏使了个眼色,方大生出现在这里虽然诡异,但他们没仇没怨的,他除非疯了才要在猴子身上动手脚。
更何况这是关乎老曹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瓷瓶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药粉,无色无味,那塞子拔开,就算以陈小驴的鼻子都闻不出什么,但奇怪的事情很快就来了。
瓷瓶放在曹侯鼻子下面不到三秒,他身上突然鼓起了好几个条状小肉包,跟着那几个肉包移动,很快就从四肢移动到了脸上。
没过多久,四条黑色小肉虫就从曹侯鼻孔里爬了出来,顺着钻进了瓷瓶里。
这玩意儿怎么跟寄生虫一样?陈小驴看得浑身不舒服,想到如果有这种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生存,就膈应的想吐。
方大生又等了一会,直到确定再没有瓶口一盖收起来,说道:“钓出来了,再等二十来分钟这小子应该就能醒。”
还得二十多分钟啊----陈小驴默默看了方大生一眼,忽然道:“叔,借一步说话?”他有些事情想和方大生问个清楚,但却并不想让萧和尚听到。
方大生点头,陈小驴不着痕迹的给张笏使眼色让他顺便看好萧和尚,走向大殿右侧。
俩人站在绘满图画的右侧壁下,陈小驴瞄了那些画一眼,心说这边果然和左边是接上的,就问方大生客气问道:“叔,方便说说您来这里干啥不?”
方大生白眼一翻,直接道:“不方便,下一个。”
陈小驴差点没给噎死,但方大生跟他是有恩情在里头,也不好仗着人多翻脸逼问,想了想,问出了困扰了他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您说我们那群人里有个邪祟,我想问问那邪祟是谁?”
这个问题很重要,那天晚上他真的是命悬一线,有东西想弄死他,他想知道那个东西,或者说那个人是谁。
不料方大生却道:“我也弄不清楚。”
“啥?”
“啥什么啥?那邪祟道行高着呢,你小子身上应该是有什么宝贝能扛住些东西,所以它脏不了你,但跟你一起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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