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陈小驴看向张笏,却从他脸上发现了同样的惊愕,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他们三人一起,曹侯对撞邪祟这种事情完全帮不上忙,其实陈小驴自己也差不多,所以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张笏这里。
但很明显,张笏也没有预料到眼下这种情况。
“你丫的心也不诚吗?”陈小驴气乐了,恶狠狠骂着,前段时间问张没用给他匕首上画的那个抓邪祟的符篆到底有用没有,张没用说‘心诚则灵’,当时把他噎得不轻。这会陈小驴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却快速抽出曹猴子心准备的防身匕首,往骑在马上的那个女人扑了过去,“瘪犊子的,带上猴子赶紧走,我拖着它!”
陈小驴的想法很简单。
那些看不见摸不着又能害人的东西最让人害怕,但这种明显是诈了尸的粽子,不管是大粽子还是小粽子,虽然同样让人感觉惊悚,可只要能摸得着,那拼着命不要,拖一会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更何况猫兄还扑在那东西脸上,而在两把桃木匕首明显没起到什么作用的情况下,那女人的两只手,已经扣着往趴在它脸上的猫兄抓了过去。
猫兄能不能应付这情况陈小驴不知道,但他不敢赌,因为猫兄在真法寺受的伤看着还没好干净,这时候也只能拼了。
而让没用带着猴子先走,也不是一时热血上头的决定。虽然在猫兄的遮挡下,看不清楚那女人的脸,但陈小驴冥冥中却有一种感觉,她就是来找自己的,那张脸可能就是自己背上出现的那张女人脸。所以他留下,张笏和曹侯走,是三人这时候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一瞬间陈小驴把什么事情都想得明明白白。
匕首在朦胧夜色和月色下泛着光,从刀鞘里抽出来的时候听到那‘铿’的一声,陈小驴就知道这刀刃开的很锋利,他冲到了骑在马上的女人旁边,这时候女人那双手已经扣在了猫兄身上,把这只黑猫抓得几乎变形。但猫兄死死盖着它的脸,死不松口。
看着女人手上长出的一层淡淡霉毛,陈小驴情急之下,持着匕首先往它胳膊斩了上去,准备把猫兄先从那双手下救出。
只是手扬起来,准备劈下去的时候,却被旁边一只手箍住了手腕,同时听到一声仿佛从很远地方传过来的暴呵。
“知白!”
是张笏的声音,拦住他的也是张笏。
陈小驴听到这呵声眉毛一抖,突然身上跟过电一样,从头到脚一个颤抖,而后头曹侯略带不安的声音跟着出现,“我靠,小驴你突然发什么疯?”曹侯两步就跨了过来,急忙把卧在马上闭眼假寐的猫兄抱了过去,而陈小驴的匕首,此时正被张笏拦在它的头顶。
三匹马怔怔站在那里,后头两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楞在那里的陈小驴,隐隐有些不安的刨着蹄子,马背上哪里有什么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差点把猫兄一刀宰了?
就跟梦游到中途突然醒过来一样,陈小驴不禁一阵后怕。
“我----怎么了?”他扭头看向张笏,喉结滚动,再看看旁边惊疑又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曹侯,一种记忆好像被割裂的恶心感就涌了出来,顿时弯腰一阵干呕。
张笏皱眉好像在思考,曹侯一手抱着猫兄一手赶忙帮他拍背,无语道:“我们还想问你怎么了,话说一半突然跟睡着了一样,叫你也不搭理,跟着就跑过来要宰了你这只猫,嘴里还咿咿呀呀的,我说小驴你没事吧?”
“----”
自己竟然说这话就睡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刚刚看到的听到的,甚至张笏的反应还历历在目,怎么都不像是假的啊!陈小驴想问,但张口就是干呕,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呕了好半天才停下,他直起身子向曹侯摆手,苦笑道:“别拍了,胃都快拍出来了!”
有了缓冲时间,陈小驴也慢慢回过味来,估摸着自己刚可能又是在不知不觉间中邪了。
“树上!”在旁边思考的张笏突然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马背上的包里,抽出了一把金钱剑,说话的同时脚腕一拧,踢着旁边的树干,三两下就蹿上他们头五米左右高的树冠里。
陈小驴和曹侯愕然抬头,只抓住了张笏进入树冠前的影子。
扑簌簌!
他们头顶的树冠突然一阵摇晃,很多东西从头顶落了下来,和下雨一样。陈小驴抓过一个掉在自己头发上的东西一看,竟然是死掉的灰蛾子,那些绿血黏糊糊的,看着特别恶心。
砰!
一个带着股霉味的白影,直直从茂密树冠里掉了下来,长袖白衣,头发拖地,看着是个女人,陈小驴悚然一惊,这不就是自己刚刚骑在马背上的那东西?但他还是没看到这女人的脸,因为在她掉下来的同时,第一时间用宽袖把脸遮了,如果不是手上肉眼可见的那层霉毛,这女人还真有点羞涩的意思。
“看她的脸!”
还在树上的张笏马上提醒。
但离那白衣女人比较更近一点的曹侯,这会被吓得好像有点呆了,陈小驴一直警觉,见状一把将其拉开,提着匕首往白衣女人那边迅速冲了过去。
他身上也有点发凉,但这玩意儿明显是个邪祟,而张笏对付这东西有经验,所以他无条件信任。
但还是迟了,就在陈小驴匕首递出去,已经搭到宽袖上准备拨开的刹那,白衣女人迅速转身往林子外跑去。场面有点诡异,陈小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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