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道还能是发现了这条地下河,又跑出去打了条船带下来的?
但是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陈小驴看着地下河两边的岸滩,承认裴珞质疑的有道理。
“那么,那个人可能是什么身份?”话说到这里,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真相可能很瘆人。
“是当时筑墓的工匠。”裴珞说的斩钉截铁。
贾西北‘呼’的站了起来,“草他奶奶的,你的意思是这底下有养尸坑?”
裴珞点头,凝重道:“我是这么想的,不然那尸毒没办法解释。”
养尸坑?
陈小驴听到这个说法心里咯噔一下。一个风水局,不可能处处藏风聚水都是福地,就像阴阳对称一样,有吉位就一定会有凶位,而风水先生在设局的时候,一般会在那些‘凶’位上埋下或修铸某样东西,这叫镇宅,也叫厌胜。
而在古代,阴宅风水布置中就有一种很吓人的厌胜手法——在‘凶’位上用人命活祭。
因为尸体都聚在一起,而且从生到死的这个过程惨不忍睹,又正好在风水凶位上,所以这些地方很可能会养出一些什么妖魔邪祟出来,被后人称为养尸坑。
“别说话了!”一直盯着水面的芳姑突然面色凝重,陈小驴闻言扭头看去,见她正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肩膀微微收缩如临大敌。
什么情况这是?
陈小驴觉得不妙,伸长脖子顺着她的目光往水里看去。
一束灯光打在水里,光线因为水流有些微微的波动,而在水面正中央,倒影着一个模糊不清人影。
好像是一个人悬躺在他们头顶!
陈小驴看到这情况眼皮狠狠一跳,二牛头脸色煞白,急忙要把手电筒转向头顶,被芳姑抓起身边的一个小石块打在了手腕上,疼得‘啊’地一声,手电筒也掉到了地上。
“不要抬头。”芳姑压低声音警告。
诡异的场面,让每个人心中都好像压了块石头,一时间周围只剩下了强行压制着的呼吸声。
人影一直倒映在水里,看着好像是水底下躺了个人,陈小驴目不转睛的看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就像在上面厅殿里遇到那个穿着清式旗袍女尸时候一样,他感觉悬在头顶的那个东西,仿佛也在盯着他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脖子后面在开启墓门之前,好像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的那个位置,出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疼不疼,说痒不痒,陈小驴耸了耸肩膀,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挠。
不过手刚刚抬起就僵在了半道,他死死的盯着暗河对面的河岸。
在那里站着个人,长相身高看着和他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对面那个他,穿着一身看着很别扭的衣服。
只是为什么看着会那么别扭?而且那衣服看着也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小驴沉思了片刻,陡然间想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眼熟了。上海专卖死人东西的那一条街,街面上的寿衣店里挂的可不就是这种样式的衣服么?
这瘪犊子的,对面那个自己,穿的是他妈的寿衣!
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陈小驴一下子更是惊的浑身汗毛倒竖,他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身一模一样的寿衣!
还有,小舅和芳姑他们人呢?
眼角余光往旁边一扫,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陈小驴顿时头皮发麻。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热,回魂一样的紧跟着打了个哆嗦,眼睛一花后,暗河对面的那个自己也不见了。
“小驴,你没事吧?”贾西北急切的声音出现,陈小驴往旁边看看,发现刚刚明明消失的他们又出现在了旁边,都很着急的盯着他。而芳姑拿着匕首,在她自己另一个手上开了道口子,这会儿满手心都被血给染红了,一条小拇指长短的硬壳虫,这会就跟见了鬼一样在她的血手里惊恐挣扎。
“你们都在啊!”陈小驴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好像声带遭遇了严重破坏一样,跟着腿一软,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水里那个东西呢?”
“那个东西早都走了。”贾西北心有余悸的摇头,“倒是你,这次真是在鬼门边上走了一圈啊,如果不是芳姑出手,你可能已经----”
后面的话贾西北没说,大概是觉得不吉利,但意思大家都明白。
可是说倒映在水里的那个东西早都走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都过去好半天了?陈小驴觉得有些不对,微微皱眉,“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刚刚我是怎么了?”
贾西北道:“还记得刚下来那会,你说被什么东西碰了脖子么?”
陈小驴点头,除了刚开始那会不舒服了一下,后面一直都没有什么感觉,一直到刚刚,如果不是贾西北提到,他甚至都要忘了这事。
“那是一条往你脖子里钻了一半的阴蚰,按理来说,这东西应该只有北边的墓穴里有,我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当时它一半身子都钻你脖子里了,我不敢碰,也不敢和你说,怕你不小心把它给惊到了让它全部钻进去,就想着等出去了再找人给你把那东西赶出来,没想到它刚刚还是被惊到了,幸好芳姑能对付这东西。”
贾西北苦笑。
陈小驴听得心中一阵发寒。
阴蚰这东西他听人说过,在北方的墓穴和一些阴暗的沼泽里很多,踩不烂打不死,而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撑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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