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
因为没有镜子，除了脸看不到外，身上的其他部位，一件不缺，衣服和鞋也都在。
这让他安心很多。
好歹来过一次，他没有急着去找出路，而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地，凉凉的。
透心凉！
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正沿着屁股快速上升，李十三不敢再坐，轻轻跃起：“我说，这儿有人么？”
“没有，除了你！”
熟悉的声音传来，李十三越发镇定了：“嗨，我怎么又跑到这地方来了？是又死了么？”
“说什么瞎话呢？没我们老大的命令，谁敢让你再死一回？”声音顿了顿，又说：“我就是趁着你昏迷了，做个简单的回访……那谁，重新活过来的日子，过的还适应吧？”
“适应，就是……”
“适应就好”，还是老样子，那声音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既然你已经找到新身份的线索了。有一个事儿，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
“请讲！”李十三干脆也不多说了，两字就闭嘴。
“送你的几个……金手指，用着还行？”
“行，挺好的。”李十三担心它把金手指收回去，又加上一句马屁：“您是个雪中送炭的大好人，世间少有啊，谢谢啦！”
“贫！”
声音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看来恭维话在哪都受用：“是这样的，之前忘了告诉你……其实，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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