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妖认真听完后道:“就算与那两位仙尊有关,可是还有贺仙尊在,他不可能放任不管,任由他们毁掉证据吧?”
白未歌道:“周、曹两位仙尊不在山上,沈家和谢家之间的利益关系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建立,到了今天还是没变,这两家联起手来,光贺仙尊一个人,是对付不了的。贺仙尊要维护好各种关系之间的平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南宫妖回想了他说的话,还真的没提到过薛仙尊:“贺仙尊一个人?那戊天门的薛仙尊去哪了?”赤天祖师不是哪个世家的后人,当年建立赤天宗的时候受到了诸多阻碍,最后在几大世家后人的帮助下才建成,其中数沈家后人出力最多,功劳最大,所以后来沈氏后人提拔谢家的人时没人敢说一句。
赤天宗刚开始是没有分什么五天门的,赤天祖师劳累过度没几年就归天了,之后五大世家的后人商量过后都同意分设五天门,由五位最德高望重的仙尊坐镇。谢家的后人原是没有资格的,是被沈鸿飞和其他沈家后人提拔上来的,和薛仙尊一同打理戊天门。
薛家因背负了一个出卖玄门的罪名,其后人处处受到欺压,可想而知那位薛仙尊也没好到哪去,他的权力渐渐被谢清风夺了去,变成了一个“空壳仙尊”。
薛家后人没有仙尊为其撑腰,往后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赤天宗里谁都可以欺负他们。
丁天门的大弟子薛聪更是惨,他上头的仙尊是沈鸿飞,平常大气不敢出,每天都战战兢兢的,路上遇到姓沈的弟子便马上低下头,犯了什么错,沈鸿飞还没说话,他就自己先往脸上抽了几大耳刮子。沈鸿飞或沈晖一大声说话就吓到腿软,下意识的就想下跪磕头。薛家后人也就是他的师弟,被欺负了来找他告状,他根本不管是对谁错,一上去就骂他们,嫌他们不安分守己,去招惹其他师兄弟,渐渐地薛氏弟子就再也没去找过他。
沈鸿飞之所以能在赤天宗呼风唤雨,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死去的兄长和赤天祖师是拜过把子的兄弟,赤天祖师是玄门中一个传说级的人物,赤天宗现在的这些弟子无一人见过他的真容。有了这一层关系,沈家后人的地位更是被抬得更高,无可撼动。
若是曹、周、贺三位仙尊都在山上,沈、谢两家还会收敛一些,但如今只有贺道其一人在,沈鸿飞和谢清风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不过就算薛仙尊变成了“空壳子”,那也是一个仙尊,在赤天宗应该还是有点威信的。
白未歌回道:“薛仙尊常年被那两位仙尊欺压,心郁气结,去年生了一场大病,经常喘不上来气,半夜还会吐血,面色惨白,瘦成了人干,后来就卧床不起了。”
南宫妖心说:“生病?被人害了才对吧。”
“你来赤天宗时间不长,却能知道这么多事,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啊!”南宫妖七十年前就知道白未歌与其他的妖不一样,他有人性,有怜悯之心,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甚至还想修复好人妖两界的关系,为此她当年曾笑他是在痴心妄想。谁曾想到了今天,白未歌为了查出赤天宗有没有在“虐待”妖兽,居然敢只身一妖上山,一旦被发现,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未歌的“痴心妄想”不仅没好,还变得愈发严重了。
白未歌不知此时南宫妖正在心里笑他,平和道:“要想成功瞒过整个赤天宗,必然是要下死功夫的。”不过这些事情并不是在短时间内就能了解到的,十年前赤天宗刚创立起来的时候,他就在关注它的动向了。
他还想以后可以活着回到妖族,必然事事都要小心谨慎。
南宫妖扶额笑笑,道:“你这样毫无保留的把这些事说给我听,是真的不怕死啊!”
白未歌凝视着她:“你若想揭穿我两天前就该去了,不会等到今日还在对我说这些。”
南宫妖摇着头走开了:“那是因为不管是你还是赤天宗都与我无关,就像洞窟着火一事一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未歌道:“那你为何会下来?”
南宫妖不假思索道:“纯粹是太闲了,过来凑凑热闹,为我这枯燥的听学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话音刚落,南宫妖咳嗽了几声。
白未歌不自觉想走过去看看她是怎么了,南宫妖警觉性高,感觉到他要靠近,像是弹开般的退后了一步。
心中涌出一阵酸涩,不过他还是道:“这里空气浑浊,待久了不好,我们上去吧。”
洞窟里的气味确实很难闻,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南宫妖爽快点头,“嗯”了声。
着火事件后的第三天晚上,赤天宗将后山洞窟着火的原因公之于众,是产鬼接受不了她的孩子去当活靶子,宁愿死也不要受这耻辱,于是放了一把火,烧死了自己和她的孩子。
南宫妖听到这一所谓的“真相”讪笑几声,还能再荒唐一点吗?产鬼都已经被烧成灰了,赤天宗是怎么知道产鬼的想法的,难道是死了之后托梦给他们的?这一看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弟子们。
薛明齐不解地问:“姑娘在笑什么?”
南宫妖顺着问下去:“你有没有觉得洞窟着火一事事有蹊跷,可能......我是说可能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薛明齐道:“着火的原因今天不都公布了吗?是鬼怪自己放的火,姑娘是认为哪里有问题吗?”
南宫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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