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中没有存放骨灰,但是却放着一席纸人,看的人背脊发凉。这纸人底下还有一个皮娃娃。
林十堰将皮娃娃拿出端详一番,目光骤然沉了下来:“是用黄鼠狼的皮做的。”
任求贵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道:“黄鼠狼…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宋浪的脸色同样也不怎么好看:“东北三大家最记仇的当属这黄皮子了,任老板,你这是被人恨惨了啊。”
“黄鼠狼成仙总知道吧?”林十堰道,“这娃娃是用它的皮做成的,东北三家的马地仙都不会放过你的。”
那几名工人皆是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颤颤巍巍的说道:“大…大师…这几个盒子也要开吗?”
“开,怎么不开?”林十堰就这么将皮娃娃丢在地上,“我还挺好奇这个人到底下了多少个风水进去。”
话都这么说了,就算开出来有什么鬼玩意也得硬着头皮开。
但刚打开第一个盒子的时候,那些工人就怪叫一声猛地后退了几步。只见这不大的盒中竟是放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看的他们头皮炸麻。
龙三頍轻咦了一声,凑近看了个仔细。
“行了,开了这个就够了。”林十堰说道,随后指向最末端的那个骨灰盒:“龙三頍,看看那个盒子里有什么。”
“第二个是嫁衣,第三个是一面铜镜,还有头饰。”龙三頍如实回答着,在那几个工人回来的时候,她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放着的是一整套的古时陪嫁品。
又或者说,更像是阴嫁的下葬品。
“任老板,你有没有过世的前妻?”龙三頍扭过头,声音凉凉的,仿佛没有看到任求贵那张如同被水透过的脸一样:“你可得老实回答我。”
任求贵被她吓了一跳,立马回答道:“有过一个,是六年前出车祸死的。”
龙三頍点头,心里疑惑终于解开:“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难怪…”
“六年前?”郑杰突然发声道,“话说回来,六年前汉府城是不是烧过一次大火?”
任求贵僵硬的点头。
“我记得那场火灾中死了八个人,而且也没有听到一些善后的消息。”郑杰说到这,看任求贵的眼神俨然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任老板,那一年是你刚接手汉府城的工程吧。”
任求贵支吾道:“对的对的…我刚接手这个项目的第一天就起了那场火,可把我吓坏了…”
郑杰追问道:“那八个人呢?葬在哪里?”
“这…这个我哪知道啊,我刚来第一天就出这种事,赔了家属几十万就结束了。”
宋浪歪过头,目光冷冽的盯着他:“任求贵,你要是想今晚就死在这里,你就继续撒谎。”
这八个骨灰盒相互对应这八条锁龙柱,先是锁死龙脉,而后再积累阴气,这八个阴物就如同漩涡那般不断生产着阴气,再怎么好的风水也会失去作用。
这不是单独的报复了,这是以整个汉府城化棺,积怨而成的养阴之地了。
任求贵停顿片刻后,叹气道:“几位大师,我老实和你们讲吧,六年前那场大火死掉的人,我就埋在这层楼下面…”
宋浪闻言都差点想把这任求贵当场超度了,就连装修老板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操,老任你他妈这做的是什么事情!那可是八条人命啊!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问你怎么处理,你没有告诉我,没想到你居然做这种事情!”
林十堰道:“那八名丧身在火灾中的是什么人?”
“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外乡过来游玩的普通旅客,也是自认倒霉,觉得出了这种事情想着赔点钱就结束了。但那可是我第一…”
“我问你那八个人是谁。”林十堰的耐心彻底没了,直接打断他的话问道。
任求贵已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喉咙滚动几下后终于说道:“那八人都是华北一个风水大家的徒弟…”
林十堰闻言冷笑,这汉府城周边环山,中势高高突起似为山丘,乃是五虎护羊的大吉之样。可现几年这外局竟是变为五虎围羊,山塌势毁的大凶之兆。
况且这楼中太极之心并无缺陷,可整栋楼内阴气弥漫,他刚进楼的时候就一直在找阴气的源头在哪,直到看见了这八根锁龙柱才确定下来。
下阴咒,哭魂丧,起阴缘。
布这风水的人没有想直接灭了任求贵的命,而是要他永生永世都活在折磨当中。
“这嫁衣的摆饰是为了你妻子准备的,那八名死在楼里的人想必是那风水大家少有的天资之类,你倒是好,人家没找你算死账,你还把那八个人埋在这楼里。”
“大师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啊!”任求贵实在没了办法,现下只有眼前的林十堰可以帮他化这风水。
“这嫁衣被人穿过。”林十堰看着他跪倒在地,哭的满脸涕泪,淡漠道:“应该是你前妻穿的,你不觉得你前妻死的很蹊跷吗?那八人才没死多久,你前妻就出车祸死了。并且到现在你和现任都没有子女,想来应该是你前妻插手的原因。”
任求贵茫然道:“什…什么?”
龙三頍解释道:“林哥的意思是,你已经半只脚…哦,应该说是只有半只脚在棺材外了。”
“林大师!林大师我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可以救我,什么事情我都答应!”
“我救不了你。”林十堰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任求贵哀嚎道:“大…大师,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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