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秋洪熙不在这里?”秋锦瑟瞪着大眼,几乎是对着眼前的工作人员吼了出来。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叫秋洪熙的。”工作人员对着面前的登记表,又查看了一番,最终给出了一个明确的不能再明确的回复。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秋锦瑟执拗的低语着,她明明记得那时候林伟松是告诉她爷爷在这间疗养院的,难道……
她脸色一沉,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林伟松骗她,他不知道把爷爷弄哪去了,或者……
最坏的可能秋锦瑟不敢往下想了。爷爷已经七十多了,又生着病,这样的老人哪能是林伟松的对手?说不定他根本已经不在世上了。
秋锦瑟的身子倏地一软,斜斜的靠在了工作台上。
“哎,小姐,你怎么了?”工作人员着急的扶住她,秋锦瑟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怔了半天没有吭声。
工作人员把她扶到旁边的一排椅子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杯子捧到手上,秋锦瑟这透身的凉意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放下杯子,站起身来:“我没事,谢谢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出了疗养院。共作人员看着她有些踉跄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从疗养院出来,秋锦瑟就像被人猛的抽去了筋骨一样,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爷爷,他真的不在了吗?如果他还在,他在哪呢?林伟松,她那个爸爸,真的要把他们秋家的人都赶尽杀绝?
越想,她的心越凉,对林伟松的恨意也越浓。她抬着千斤似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路边挪去。
秋锦瑟回到容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容洹中午通常是不会来的,今天也一样,只不过今天他打了电话回来。
也幸亏秋锦瑟回来的及时,她前脚刚进门,容洹的电话后脚就跟来了。
“我中午有个午宴,你准备一下,让司机送你过来。”容洹颇有磁性的嗓音透过电话线传来,根本不容谁说半个不字。
秋锦瑟扶着疼痛不已的头,还没想好怎么说拒绝的话,电话那头已经挂了电话了。
没办法,她只得放下心中的包袱,掩下因为爷爷的事情伤心的情绪。重新收拾起了自己,挑了件颜色鲜亮点的衣服穿上。等着司机回来接她。
不多一会车果然停在了门口,秋锦瑟连问都懒得问就上了车跟着去了。
上流社会,这种宴会很多。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今天这个。没什么理由,就是这些权贵们兴致来了,凑一起吃个饭而已。只不过这个饭局档次有点高,在一家并不对外人开放的私人会所,来参加的人也都是平时长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大人物。
这些秋锦瑟到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后来她竟然看见了林伟松。他的出现,就跟一根针一样扎在了秋锦瑟的心尖上,疼的钻心。
也正因为如此,本来了无生气的秋锦瑟倒被激发了无数的斗志,一下子来了精神。爷爷的事情,她还得从林伟松身上寻找突破口不是吗?
她进了宴会厅的那一刻,容洹就看见她了。这个女人不是那种明艳动人型的,可她就是有那么一种清新淡雅的气质,宛如空谷幽兰,又似天山顶上的雪莲,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容洹快速的锁定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目光缠上一丝淡淡的不悦。他疾步上前,走到秋锦瑟身边,用自己挺拔的身躯遮去其他觊觎的目光。
“不要木桩一样站在这里。”他开口,语气寒凉。秋锦瑟一怔,顿时有些气闷。刚才自己一进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第一眼就看见了林伟松然后就发了一会呆,确实没看到容洹。
结果,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被这个男人训斥,他要不要这么小气?
“对不起,我知道了。”秋锦瑟的声音同样的冷淡,这就叫近墨者黑,跟容洹在一起久了,她觉得自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像这个冰雕似的男人了。
“知道就好。”容洹低头,眸光敛出丝丝的警告意味。接着他伸手缠上了秋锦瑟的腰,那动作占有意味极浓。
秋锦瑟嘟囔了一声,也没再提出异议便跟随着容洹的脚步走向了人群中央。
容洹就像一块高强度的磁铁一样,只要他一靠近,周围立即就有些人迅速朝他靠拢。
“洹少,这位小姐是谁?眼生的很啊。”
“是啊,洹少,上次好像还不是她。”
“洹少,介绍一下吧。”
这些大佬们不但对金钱感兴趣,对女人同样兴趣不少。尤其是对出现在容洹身边的女人。一时间各种猜测,好奇,甚至觊觎的目光都向秋锦瑟丢了过来。
秋锦瑟不喜欢被人当猴一样的观赏,当下脸就沉了。一个油头粉面,体型却宽大的男人马上就发现了她的异样,龇牙咧嘴的笑道:“哎呀呀,小美人生气了。我们的洹少可要好好哄哄才好。”
容洹没动神色,幽邃的目光却忽暗忽明。粉面男的提议似乎提起了某些人的兴趣,当下就有人跟着起哄道:“不错,不错,惹了美人生气是该好好赔罪。我提议不如我们请洹少来个法式热吻怎么样?”
法式?还热吻?秋锦瑟恨恨的瞪了那个提议的男人一眼,只见他左右各搂一个时尚美女,笑的嚣张又猥琐。
这人秋锦瑟还有点印象,电视里见过,是本市一家上市公司的继承人。这些人,人前人模狗样的,人后竟是这种德性。她心里不由的狠狠的淬了这个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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