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洹一走进那间存储室,双眸就笼上了一层暗色。
这是什么个鬼地方,最角落的一间房,没有窗户,一扇木门推开之后先是满眼的纸箱,废旧物品之类。最后才在墙边看到一张小的他觉得只能睡下半个人的床,那床的一个脚还垫了砖头,显然这是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捡来的破床。床边没有床头柜,只有一张差不多破旧程度的书桌,上面摆了一些书和用品。
除此之外,属于童倾落的东西就只有一个简易衣柜了,一个连门都没有衣柜,一眼看去里面的衣服寥寥可数。还都是地摊货。
“你一直住这种地方?”容洹开口,声音凉薄如冰。一双黑潭似得眸中更是孕着风雨欲来的愤怒。
他不会告诉秋锦瑟,他除了生气童家人之外,还顺带恨上了洛逸。那个男人他不是为了童倾落要死要活吗?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连给她一个相对好的生活环境都做不到?
洛逸,你根本不配爱这个女人,更不配跟我争!
容洹面色阴寒,秋锦瑟却淡然一笑,走到床边,弯腰伸手抚了一下床单。
“恩,我一直住在这里,从我到这个家来那一天起。”那一天,她进了童家的门之后就直接被李玉芬扔在了这里。当然那时候这屋子里还没这么多杂物,这些东西都是以后没地方放放进来的。
容洹面色更阴,双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秋锦瑟看看他,发现他的异样,心中微微一动,随后又无所谓的笑笑:“其实住哪里都没什么关系,生活只要简单就好了。只不过,有些人总不想你生活的太简单,她们喜欢在你的生活里加点作料……”
她无奈的笑看起来像寒风中那一株孤单的雏菊。淡雅,干净,又透着点点让人心疼的脆弱。
容洹心中某个点似乎被这笑触动了。他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是他从不愿意多想的。只不过今天,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竟然很自然的想了起来。甚至,在这女人的笑里找到了某种共鸣。
他走近秋锦瑟,紧拢的眉松开,眸中掠过清华的滟光:“没关系,这些都过去了。”他抬手揽住秋锦瑟的肩头。
这女人的肩很单薄,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就想保护的感觉。容洹低头,下巴搁在秋锦瑟的头顶,汲取着她清淡的发香。
这一刻宁静的让秋锦瑟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她和容洹挨的很近,近的能听到他的心跳。而他的心跳浑厚有力,能安定任何狂躁的心。
可就在下一秒,这份宁静和谐就被某个突兀的让人讨厌的声音给打破了。
“倾落,你……”李玉芬推门而入,看到靠在一起的二人,那话就戛然而止了。
秋锦瑟被这么一叫,顿时回神过来。她推开容洹,脸上悄悄一红。“妈,有事吗?”她语气冷淡,但李玉芬好像丝毫不在意。
“倾落啊,你还没睡吧,你爸爸有事叫你过去一下。”
童明远找她?秋锦瑟敛眉,不用猜肯定是刚才那五千万的事情,童明远想说服她接着游说容洹。不过,李玉芬的眼神怎么这么怪异?
她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眼光不止一次的若有似无的飘向容洹,那眸光闪烁好像其中蕴含了无尽的故事。
莫非这对母女还另有事?秋锦瑟心思一转,有了主意。这对母女想要设计的人肯定不是她秋锦瑟,那一定是容洹。容洹是好她们想设计就设计的人吗?想起童佳人那副犯花痴病的样子,秋锦瑟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被容洹狠虐的场景。
眼帘乖巧的一垂,秋锦瑟轻声道:“好的,妈,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话刚说完,就察觉身边空气一寒,秋锦瑟又抬头快速的对容洹眨了一下眼睛。
原本有些怒气的容洹一怔,黑眸浅浅眯起,脑中快速的分析着这女人这看似俏皮的一眨眼是所为何事。
容洹愣神的间隙,秋锦瑟已经低眉敛目的随着李玉芬离开了房间。
“倾落,不是我这个当后妈的说你,你也太不懂事了吧?你爸爸的意思你不明白吗?说到底他还不是为你好?我们童家有了钱,你在洹少面前也有底气不是?可你呢?吃饭的时候你装什么糊涂?帮你爸爸说句话都不肯。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向你爸爸交代。”话说到这里,李玉芬的一双吊梢眼里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从前童倾落可是很害怕童明远的。童明远那个性很暴躁,气上头了,巴掌也就跟着来了。童倾落也没少挨他的巴掌,所以李玉芬知道,今天童明远在容洹那里受了挫,一定会在童倾落这里找回来的。
秋锦瑟顿住脚步,冷然的扫了李玉芬一眼:“童家有钱了,我就有地位了是吗?妈,爸爸要钱真的是为我好?”
一句反问噎的李玉芬差点背过气去。这死丫头,场面上的话都非要给她点破,她可真是长胆子了。
李玉芬的脸当场寒了下来:“倾落,虽然你现在是洹少的人,可你别忘了你姓什么?你没吃童家的饭才几天?”
她才不怕这个狐狸精生的女儿呢,她就不相信了,那个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童倾落还真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了。
李玉芬恶狠狠的瞪着童倾落,要是从前,面对这样的目光童倾落一定会胆怯。可现在,她是秋锦瑟,她不怕这个李玉芬。
“我姓童不错,可自从那天你们把我送到容家,我以为我已经没资格享有这个姓了。现在……我是容洹的私有物。”秋锦瑟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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