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猴儿酒……有问题?”
徐铭从望荷苑飘然离去,甄多金连忙跟上,这一路,他竟一改平日碎嘴的毛病,出奇的安静,当徐铭将至不争楼时,甄多金几乎被自己内心的疑惑挠的瘙痒不已,忍不住小声问道。
徐铭转身看了甄多金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得甄多金一颤。
“这么好的灵酒,怎么会有问题呢?胖子,你要记住这一点,明白了么?”
徐铭轻声回道,他抬起头,向东宫的方向瞥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可是,王宫、东宫、四皇子府在一个方向,谁又知徐铭在看谁呢?
甄多金默然,徐铭的话已经给了他答案,他那肥胖灵活的脑袋几乎已经猜到徐铭将酒壶要过去时,便是为了防止他喝到有问题的猴儿酒。
甄多金不知徐铭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可他确信徐铭不会害他,遂默然后便点了点头,长孙恬瑶突然消失后,他便感觉到徐铭有了极大的变化,心思深沉了许多。
当一个人心头的一抹阳光消失后,谁的心都不免会凉了几分!
东宫,宫鸿一把将桌案上的茶壶等物件砸在地上,眼睛泛红,鼻孔里冒着粗气,活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徐铭在望荷苑的所做所为,让气氛热烈的太子晚宴惨然收场。
“啊——先生,你告诉孤,为何那徐无陌敢这般猖狂,他还将孤这太子放在眼里吗?还有,为何徐无陌饮了猴儿酒,还这般放肆?”
鬼医默默的站在一旁,任由太子发泄出气,等到宫鸿稍稍平静后,鬼医才嘶哑着说道:
“殿下何必这般着急,等来日殿下登上大宝,天下各方势力又尽皆被殿下收服,殿下独霸天下,那徐无陌到时也不过是一臭虫,任由殿下拿捏!”
宫鸿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收敛了心中的怒气,沉声说道:“是孤着急了,可是先生,那徐无陌明明饮了猴儿酒,怎会……”
宫鸿虽未说完,可言中的怀疑之意却溢于言表,鬼医这时也眼中有出现了些许不解,可随即却傲然一笑道:
“殿下勿慌,那东西乃是我籍以立足江湖的秘典上所载,来历不凡,岂会有问题?我虽是第一次炼制,可却炼制得极为成功,那徐无陌还这般猖狂,可能是其对殿下比较……厌恶吧!殿下只需按照计划执行下去,效果如何自然无需我多言!”
宫鸿面色阴沉不定,可最后却只能一甩衣袖,徒发自己内心的怒气。
这一夜不平静的不只是东宫,盛京城南一处大宅内,灯火通明,却宛若死一般的寂静,几个太一门的弟子满脸惊惧的跪在院子内,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在跪着的几人之前,是个四肢皆无的青年,其气喘如丝,面色惨白如纸,眼看只有出气多进气少了,这青年赫然便是在望荷苑挑衅徐铭的莫笑,而这宅子,便是太一门在盛京城的驻地。
太子于东宫设宴,也向太一门递了请柬,而有东兴第一宗之称的太一门行事虽向来骄傲,但也派了亲传弟子莫笑带着数个内门弟子赴宴。
太一门亲传弟子,几乎便意味着未来的武灵高手,太一门未来的实权长老,可如今,这个太一门着重培养的亲传弟子,就这么废了!
噗!一把剑从院子前的屋内飞出,直接插入莫笑的头颅,点点鲜血顺着那贯穿头颅的剑尖流出,而那几个跪着太一门弟子直接被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直呼“少门主饶命”。
“莫笑被斩,是他实力不济,而你等却连反抗之心都不没有,真是给我太一门丢脸,回宗后自己去刑罚堂领罚吧!”
门内一道淡然的声音传出,其之平静,仿若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般,那几个弟子闻言却如蒙大赦,连连磕头,却未曾听到风中隐约传来的呢喃:
“哼,本来只想压压你的威凤,既然这般对待我太一门弟子,那也怪不得我了……”
……
十月初六,秋高气爽,京郊论道山,风云汇聚,整个东兴的年轻俊杰几乎都汇聚此处,各方势力均有高手在此观礼。此次京郊论剑大会,俨然成了东兴各势力的一次大会盟,大比拼!
由宫氏两位皇子的发起,皇族宫氏推动,在东兴各方势力有意无意的支持下,此次京郊论剑大会规模之巨,令人侧目!在这动乱的时局中,每个势力都需要一个机会展示肌肉,威慑宵小,更何况,徐铭的横空出世,已经让不少势力着急了,打压势在必行。
京郊论剑大会,历时六日有余,从十月初六到今十月十二,每日比斗不断,却没有真正的高手现世,徐铭自第一日应邀至论道山一观,大失所望后,便不再关注,可就在昨日,仿佛所有势力都约好了一般,竟争相向徐铭发送请柬,邀他至论道山参加京郊论剑大会的最后一日比斗。
徐铭受到请柬时,嘴角不由扬起一丝了然的微笑,他从收到太子宫鸿的请柬开始便猜到这京郊论剑大会没这么简单,某些人想借此针对于他。
今日的论道山与往日不太一样,其仿若被大刀横切形成山顶广场,与往日比斗声不断不同,今日竟有些安静,所有的青年俊彦都不由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似乎这场中有什么不能招惹的事物!
京郊论剑大会的最后一日,三个久不出江湖的青年高手汇聚,其之势,压得东兴众青年高手透不过气来,只见那论道山顶广场的中央,两男一女呈三角而立,三人间隐约有火花乍现,正是这种冲天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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