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如流的公路上,一辆墨黑色的迈巴赫“唰”地一下擦过路边的风景。
突然一个急刹,又缓缓地倒退回来,停在了一家连锁的药店门外。
顾廷北滑下车窗,挪开脸上的墨镜,看了一眼药店的规模和装湟,确认还算靠谱,才摘下墨镜,抬起修长笔直的腿下车――
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出现在窗几明亮的药店里,立刻有年轻的导购小姐热情地前来招呼,“先生,请问大概是需要什么样的药物?我们这里品种很齐全哦,感冒、发烧、外伤、皮肤病……”
顾廷北俊美的脸庞微微地有些发烫,“我需要一点消炎药,还有一点止痛药。”
昨晚,他似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失控了!不是没有听见她在说疼,也不是不知道她在哭,可是,他不想停下来!或许说,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的自制力已经崩到了最紧,却还是敌不过内心中对于她的强烈渴望!
无法描述最后一刻,他紧紧抱着她,释放出自己的所有时,他的心激动澎湃到了什么程du!
他浑身战/栗着吻着她的唇,吮着她咬破自己唇瓣的血一起吞入腹中,就如同品尝这世上最甘甜的泉,满足到不能自已!
一声声的慰叹,都化作最深最浓的爱念,在她柔/嫩的樱唇上深深地、忘我地细细碾压过,誓要与她一起缠棉到底!
直到看到她身下染红的床单,他才知道,自己太鲁莽,不小心伤害了她。
拿着买来的消炎药和止痛药走出药店,贺承曜那辆张扬的红色x6已经紧贴着他的车尾,险险地停在了他车子后面的白线内。
贺大律师修长的身躯帅气地斜倚在车门上,双手环胸,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痞痞地取笑道,“亡羊补牢?我看有点悬。”
顾廷北讪讪地将手中的药藏到了身后,“上你的班去!迟到一分钟,扣你半个月薪水!”
贺承曜从车门前挺直身躯,迈开步子走过去,扬起手腕,将精致的表盘凑到他眼前,“顾总,现在才七点半,我加班可是要收双倍薪水的。”
他说着,又突然绕到他身后,一下子抢走了他藏在身后的药,“嗟嗟嗟……消炎药,止痛药!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把存贮了三十年的可怕能量发射出去的?你这把老骨头也不怕闪了腰!”
说到最后,看到顾廷北煞黑的俊脸,他总算还念了一点朋友情谊,忍住了大笑的冲/动!
忍得嘴角抽/搐还不忘给好友补上一刀,“我觉得,你干脆直接跪下来认错吧!就说你会痛改前非――”
顾廷北沉着脸,夺过被他抢去的药,快步折回车前,“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那重重的力道,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脖子给狠狠卡断!
贺承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哎,我说小北北,我每一句都是真心话。要让女生消气,痛哭忏悔才是最有效的解决之道……”
车窗被降下,一个黑色的物体直直地朝着他的脸飞了过来!
贺承曜连忙伸手接住,是他的车钥匙。刚才被顾廷北夺药的时候顺带拽了过去。不过,直接用扔的――也太狠了点吧?顾总这火气大得,想让他车毁人亡呢!
他敛起嘴边的笑意,走近迈巴墨的车身,就着降下一半的车窗,伸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诚挚地安慰道,“哎,你也不要太自责了!三十年来的第一次嘛,值得谅解……”
认识顾廷北这么多年,看见他从来不曾多看一眼身边的女生,贺承曜一直怀疑,他是不是某方面不正常,又或是姓取向有问题。
别人都在谈情说爱的时候,他却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安静地看他的书,勤奋地攻克一道又一道的难题。五年的留学生涯里,从来都是风雨无阻的。
他起初以为他是家境贫寒,所以才要发奋求学。可是,他却又拥有整个常春腾学院都为数不多的黑金卡,就连留学生中最牛气的四哥都要对他高看三分。
这样一个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又岂非是泛泛之辈?
虽然,顾廷北只跟他说过,他手上只有dk这么一间公司,但,出身军政之家的贺承曜分明隐隐地觉得,顾廷北背后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是这股力量,迫使他六年前身不由己地来到常春腾,也是这股力量,造就了他今天的崛起和冷漠苛刻。
会是那个女孩吗,那个改写他命运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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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药店返回公寓,有20分钟的车程,车厢里却不停地回放着同一首旋律――
notyloveforyou,yououganbesureof。
inevera\ryou。
youougryou
…………
每一句缠棉而深沉的歌声,都仿佛是在诠释他内心的谷欠望。
他伸手,打开整理台,从锦盒里取出那一枚粉色的领夹,端端正正地夹上了自己颈下的领带:即便今天他系的是一条铁灰色的领带,可是,他依旧觉得,唯有这一只领夹,才最能搭配得上。
因为,这是她送给他的,是他心底永远的最漂亮、最喜欢的领夹。
他爱她,一如六年前的,此心不渝。
怀着一颗愧疚又深爱的心回到公寓,她却只给他留下了冰冷的一行字:“顾总,香奈儿我带走了,欠你的钱,回头一并还你,再也不见。”
他一下子将纸条撕了个粉碎!
――再也不见!!!
我亲爱的晴晴,为了重新回到你身边,我等了整整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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