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人关注赢一场能赢回来多少钱,只是单纯的感受乐趣,感受气氛。
这样就好,否则陈天戈会考虑适当对她们给予限制。赌马,在香港是不禁止的,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沉迷其中。
“小戈,这一场买那个?”
“上一场你们买了多少注?”
这不是正道,对他来说有没有挑战,这样的便宜占多了,老天会开眼。
“一百…八十……一百四……一千!”
呃……原燕买的最多,一千。还好,应该没多大赚头,这就好。
“这场买三号吧,别投太多,没把握。输进去别找我。”
“陈先生,三号如果跑头名,买中独赢的话,算是冷门,赔率很好的。”
战大贵虽然不常赌马,好歹能看懂马经,这会儿就拿着马经看。这样的说辞很明白是提醒陈天戈,这三号不值当买。
“没事,反正输赢也就万儿八千的。对了,老爷子,像这样的一场,整体投注下来能有多少资金?”
“少则几千万,多了几亿也是有的。”
“几亿?”
“嗯,毕竟是新春,都来博个幸运。”
“姐,买五万。三号跑第一,九号第二,十一号第三。”
“陈先生,位置很难买中的,赔率是高,二百多倍,可概率太低了……”
战大贵很怕年轻人在这样的氛围下,被热烈的气氛感染,然后无理智的盲目投注,还容易红眼,到最后沉迷其中。
“老爷子,就玩这一场。”
陈天戈本来还觉得这样作弊赢钱,有些过了。再听战老头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这就是特么的江湖局。蒙哄成千上万的参与者往里扔钱呢。他不信,专业的相马会看不出三号的实力?
不管马经还是评论员,压根不提三号,几乎给人错觉,没三号什么事儿。连血统、战绩都是一带而过,更别提针对性评论优劣了。
这就有点过了。
陈天戈不介意从大户上拔毛。
再一次起跑。呼啦又都跑过去开始嚎起来了。只是这次不再是统一的一个号,没有喊口号的,一群人叫起来有些乱。
“三号赶上去了……快……快超过它!超呀……超过了!好,超过了!第一!第一!三号……”
“九号加把劲……快呀!十一号,你特么稍微让一下……九号你特么倒是快点呀……快!快!赶上了,快……快……”
“第二是九号还是十一号?”
“差不多,好像一起的吧!”
“老爷子,这个怎么算?”
战大贵已经呆那儿了。这怎么可能?猜对第一场四号,算是运气,本来四号就是热门,可这一场……九号和十一号是热门,可三号太冷门了。
不用战老头解释,电子屏的回放已经能清楚的看出,九号第二,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超前。
陈天戈也是一头汗,不是在乎那几万块钱,是替那个骑手冒汗。运用战术是对,开始压着步频,结果发力的时机选择有点差距,差点就错失了第二。
难道九号马的属于慢热型的,爆发力不如十一号?不应该呀?陈天戈明显感觉九号的心脏搏动力要强于十一号。
该不是……我去。居然在这一场就为下一次打下了埋伏。
博彩,终归是庄家们的游戏。大多数,或者说几个全部的人都是来碰运气。
“陈先生您懂相马?”
“呃……我是用看对手的方法看马。把每一匹马我都试着用交手前,评价对方身手好坏的方法,尽量判断力量和速度的强弱。”
胡诌吧,反正这也能算个理由。国术交手,本来都会如此做。
“小戈,你知道这场赢多少钱?”原燕跟着许援朝叫,越来越觉得这个小戈,叫的顺口,比小弟好听。
“多少?几百万?”
“三千多万!”
“嗯…啊……!”
怨不得人们如此热衷于赌马,一夜暴富不是谁都能抵挡的。
“其他人呢?”
“六百多倍的赔率,最少的是玉娟,五百块成了三十多万。”
做任何事都不能太贪,适可而止是都过得去的保证。
剩下的场次,陈天戈没有再作弊,只是像个普通人那样,单纯的欣赏赛马的过程,感受人们的激动。
没了陈天戈指导,小姐妹倒也买,不过都是几十,几百的买着玩。
游戏很好,但她们更在乎钱。
战大贵本来还担心陈天戈会继续,他担心的不再是陈天戈会输的很惨,而是担心陈天戈赢得太狠了。那样会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别扯那些街头打架的混混,在香港,最大的社团是马会,就是港府都得让三分。
殊不知也正是陈天戈的适可而止,以及通讯社特定包厢的缘故,让他省去了麻烦。
富宁拍卖行的新春拍卖他们也就去看了个新鲜,表示一下物主加股东的关注,就不再去了。
兜里都有俩钱,还没习惯有钱没地花的生活,特别是看着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不要命的争抢从毒贩身上扒下来的翡翠,连凑热闹的心思都少了。
“这里真不错。”
能差了吗?这可是香港权贵集中地,能在这里居住那就代表着身份。这是所有香港人的梦。
中介虽然眼里满是鄙夷,出于职业操守,还是带着他们来看房了。
别人看房两三人,这群大陆仔。十几人呢,车都得雇中巴。
“先生,这边房子多少钱?”
“二千多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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