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在这样颠簸的国道上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战魁忙乎半天,本以为能敲诈百十万美金,结果屁也没捞着,只是把对方的车子开走了。
柳川忆是出来搞事的,还都是夜行的打扮,身上根本没带支票之类的物品。
战魁玩这些小聪明确实是把好手。
他从他一堆货品里,随便找了一样,还一本正经的和柳川忆签了份艺术品买卖协议。就连印台,战魁的车上也是常备的。
到保定已经很晚了,住处和吃饭都是战魁张罗的。反正他路子广。
陈天戈来保定是怀着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目的,他也知道来保定遇到二叔三叔的可能微乎其微。
当初他师父师叔三人,在保定也没停留多久,还是纯粹手艺人的身份,根本没跟古玩圈子里的人有过交集。
“小弟,你这样管用吗?”
“管不管用,也得这么做,没其他办法。师父的托付总得去做,再说了,反正我也想各地跑跑,顺便的事儿。”
一大早他俩就出门了,战魁得留在酒店等柳川忆过来还钱。
其实战魁更希望小日本别还钱了,这可是黑牌车,相当牛掰的,跑路上没人查,不是羡慕的就是敬礼的。这比那十几万美金更涨面子。
保定之行是最无聊的,最起码原燕这样认为。除了陈天戈在古玩市场收拾了一块玉饰,四五天过的没滋没味的。
战魁也很开心,虽然没赖下黑牌车,好歹又进账十几万。
战魁觉得自己当初搞陈天戈一下,是半辈子最幸运的做法。跟着跑一趟沧州和保定,自己收的货不说,单单陈天戈随便给的都二十几万了。
“小弟,你下一站到哪?”
“济南吧。当初师父他们在济南待的最久,也是从济南走散的。姐,你该忙就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可以。”
回天津已经三天了。陈天戈让战魁给自己置办了一个相对时髦的背包,也弄了个手包,里面啥也没有,就塞了五万块钱,鼓鼓囊囊的。
“咋?嫌姐姐碍事?”
“不是,你也有生意要做,不像我,纯粹就是到处晃荡。”
“姐的生意就是晃荡。再说了,姐折腾十几年,还不如你这半个月进项多。姐觉得跟着你可以赚大钱!”
“呃……随你吧。”陈天戈这才下山两个月,对于现在这社会,很多事务不懂,也希望有个人能带带。就是老让原燕陪着不合适,关键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有点诱惑力的女人。
本来陈天戈很大方的待战魁,有意让他跟着,可从保定回来,战魁就看不见人影了。才知道人家也是有生意的,不可能跟着他到处跑。
卧铺票是原燕逼着战魁搞到的。
原燕在外面跑,一直是坐火车,也一直是卧铺,偶尔也坐坐软卧。可高级软卧,她也只是听说。
既然战魁老吹嘘自己路子广,原燕就将着他搞高级软卧的票。没想到还真搞到了。
说不清原因,原燕就是想跟这个小弟单独在一起。听说高级软卧是双人间……
“战老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战魁如此说,可心里那叫个苦。这可是高级软卧,今年才开通的,整个天津也就这一趟挂了这么一列。搞这票能容易吗?
战魁所花费的是这两张票额的五十多倍,快两万块了。
软卧确实是双人间,上下铺式的。包厢里还有沙发和茶几,最关键的是还有卫生间,像宾馆里一样的那种。
环境很豪华,也很雅致。
这趟车是凌晨从天津出发,到济南正好天亮,六七个小时。确实这样的环境有利于休息。
陈天戈呆怵怵的坐在沙发上,像个傻小子,下巴快挨着脖子了,不敢抬头。
原燕像在酒店,或者像在家里一样,先是把外套脱了,然后又脱掉了长裤,再然后就晃来晃去的泡茶,又收拾行李。
就贴身的线衣线裤,练武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陈天戈虽然是初哥,但他也不是啥也不懂,他可是通读并牢记了整个真武观的道家典籍,历代道家对这方面都是有些门道的。
大姐,能不能别这样!
“小弟,你很冷吗?把你那这个破皮衣脱了。不嫌累赘?”原燕一屁股坐陈天戈身边,就要伸手拽他的外套。
“好……好,我脱。”
“裤子也脱了吧,坐下随便点。”
好吧。陈天戈现在没什么思维,稀里糊涂的,让干啥干啥呗。
脱掉外衣和裤子,陈天戈没敢再挨着原燕坐,远远的躲着,很拘谨的坐下来。
原燕又站起来了。在那一瞬间,陈天戈打了个机灵:她要干啥?都有心逃了。
原燕起身把陈天戈的衣服抖了抖,又晃着她那匀称标致的身材去把皮衣挂起来了。然后……然后又抖了抖裤子,还半弯腰的捋了捋裤缝,再晃着身子去挂起来。
大姐!就不能一次做完吗?还弯腰……
陈天戈的心都随着原燕的身体在跳,感觉原燕停一下,自己的心跳也会停一下,动一下,心就会跟着再跳。
“诺,喝茶……”
陈天戈赶紧接过原燕递过来的水杯,在碰触到原燕手指是自己都能感觉到在颤抖。尼玛!自己这是咋了?平时又不是没碰到过!
师伯说过他,说他可能会跟祖师爷一般,是个桃花命。该不是这……
陈天戈默念着静心经,又不停的喝水,水是不是烫嘴他都没知觉。
“小弟,你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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