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自己的头咬着自己尾巴的蛇——在玛雅谷经常出现这样的怪事。也许,世界正是这样一个首位闭合的系统。出去,进来,穿梭,再回到原点。
“月老,你是哪个星球的?”布兰妮突然对眼前这个小老头好奇起来,他看起来有一种清奇的气息。矮矮地站在那里,却好像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我啊。哎呀,你看……”古吉亚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突然紧急降落在这个地方上,我一时失去了记忆。你让我想想啊。”古吉亚探测到双枪已经开始扫描他了。如果什么都扫描不出来,那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他赶紧说:“我来自拉古拉星。”——这是一个古吉亚可能最近才刚刚经过过的星球,他不能随意编造一个星球,星际中心的机器人,有所有已知星球的数据。星球的名字,物质组成,星人成分,心理,行为习惯,事无巨细,登记在案。
果然,古吉亚知道,双枪已经开始调取拉古拉星球的档案了,还好还好,这个星球上的人,个子都不高,耳朵也都是尖尖的。有相似的地方。
“拉古拉?哈哈。”
双枪面不改色,布兰妮一副嬉笑的样子,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双枪想:“算了,没有时间管他了,只要不影响任务,管他是什么东西。银河系那么多外星人。”按道理,这种突然出现某个无机卫星上面的生物,很可能根本已经违反星际公约了,双枪是有资格调取他的所有信息,然后把他抓到星际中心去。
双枪的双手搭在布兰妮的光头上,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测布兰妮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加诸其身上的力量恰到好处,就像在按摩一样。布兰妮稍微有点感动,他们好久都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布兰妮,你在想什么?”双枪的手,是生物手。跟人的手比较起来,从形状上来说,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两只手,每只有五个指头。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双枪的生物基因,使得他具有超级大量的神经突触。遍布在手指头上的突触就有亿万个之多。突触可以检索到对方生物体上的所有信息:温度,湿度,神经元信息。尤其是通过皮肤的接触,获取大脑的信息状态。“没想什么啊。”“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但是,我要提醒你,这一次,是我第一次带你进入多重时空,许多事情不确定。我可以分担你的时空压力,基本上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只好可以保证你不会魂飞魄散。但是,你也要学会保护你自己。
“知道了。”“你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知道。”“怎么保护?”“紧紧跟随着你。”“错!”“那是什么?除了跟随着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不能有杂念。你只有保持万念无明,才可以获得出入任意时空的自由。”“这么复杂?”
“你要放弃关于“复杂”的所有念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双枪已经“摸”完布兰妮了,一直到脚底芯都摸了。
“月老”就这样呆呆地立在一旁看着他们。
“你为什么要“摸”我?”
“为了检测你身上有没有皮肤有轻微的裂痕。如果有的话,你就不能进入多重时空。因为即便是像发丝一样小的裂痕,到了多重时空,都会被“趁虚而入”,“混沌”的力量,可以以这个小口作为切入口,慢慢地撕裂你的身体。这时候,你就会“魂飞魄散了。””
“这么可怕吗?”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要带我去?”“因为你可以吸引到扶苏。”
“你拿我做诱饵?”“如果你非要这么形容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所以你有没有爱过我?”“你问的这个问题,跟我们的此次行动没有任何的关系。”“到底有没有。”“等你出来了我再告诉你。”双枪转身,走向一个更加荒芜,更加黑暗的背景之中,到处都是一些奇怪的大石头。彷佛走入一个没有来路的尽头。又好像这是另外一种“地狱”,没有热烈的痛苦,只有缓慢的,慢慢侵蚀肌肤的“寂寞”,“荒芜”,其实所有的星人都害怕“荒芜”,他们努力地做实验,努力地去探索一切,其实,无非也就是想要,消灭整个银河系,从诞生以来就存在的“荒芜”。“等一下。”“月老”在后面叫住两人。
“有事吗?”“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你?”“我知道这会引起一些误会。不过,我刚刚听说你们要进入多重时空,不知道你们要去的是哪一种多重时空?我们拉古拉星人,有很多研究多重时空的专家,而我呢?不好意思,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最厉害的一个。我很擅长快速修复破裂肌肤,能够保证你们毫发无虞。”
“你?为什么会想要帮我们?”
“我……”
古吉亚急需马上编造一个合适的理由,但是,说什么好呢?双枪和布兰妮都在看着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
“我……我找不到月球的传送门了,在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拼命找,这里到处都是怪异的大石头,根本就没有什么传送门,我正担心回不去呢,你们就来了。我想,反正是要出去的。还不如一起。”
如果古吉亚能笑的话,此时,他一定会挤出一大堆的笑容来。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不知道啊。不过对于我来说,只要找到回去的路就可以了。”这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对于好多星人来说,找到星球上的传送门是一件很需要高智商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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