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虚走到观门后,听着连续不断的、被重重拍打的敲门声,他开口说:“来了,来了,门外的人,请不要再敲了。”
打开观门,静虚看到一群持枪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面色不变、风轻云淡的静虚朝着他们稽首一作揖,口中淡淡说着:“诸位善福寿,不知有何贵干?”
那为首的人看着静虚的打扮,瞳孔微缩,特别是看到静虚道袍上的阳阳鱼图案时,眼中流露出一丝忌惮。
他将枪插回腰间走上前去,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收起枪,用蹩脚的汉语询问:“这个支那的老法师,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从这里经过?
还有,这里,就住着你一个人吗?”
“善福寿有礼了,贫道静虚,添为此守真观观主,与贫道的徒弟一齐生活在这,并没有看到其他人。”静虚平静淡然的回答。
“哦,是吗?”那个领头的扶桑人有些不太相信,他站在静虚身前不过三尺远,冷冷盯着静虚的脸和身上仔细看了看。
静虚面不改色,平静的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和煦的笑容。
见从静虚身上无法发现线索与异常,那个扶桑人眼睛开始在四处乱瞟,希望能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后,他看到了观门门槛上淡淡的一点血迹,以及静虚脚侧的一点血迹。
“你地,不老实!”
那个扶桑军官猛的抽出腰间的手枪,对着静虚就是一枪开火。
“砰!”
静虚见面前的扶桑人拔枪,眼睛一眯,连忙侧身往左躲去,不过因为二人相距太近,外加静虚年老,所以那一枪还是打在静虚的右腹处,殷红的、带有清香味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滴落在青石砖上。
静虚背靠在道观的围墙上,右手捂着腹部伤口,左手手指在身上的几处穴位上连点,止住了鲜血。
然后,他看着在自己左边的观门,暗自警惕,准备随时出手将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驱逐。
“有枪声?!”在丹房中的明真心头一跳。“糟糕!我得去看看!”说着便要打开丹房的门,却发现不知为何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警惕!”那个扶桑军官对他手下的士兵说,“小心的,给我进去,将那个敢于欺骗我们大扶桑皇军的支那法师给杀了!”
“是!”一众士兵应道,他们举起手中步枪,小心翼翼的往观门靠近。
刚一只脚跨进观门,两个鬼鬼祟祟的扶桑士兵正准备左右观望一下情况(因为华夏古建筑的大门口后面不远处会有一个巨大厚实的石制屏风,用来挡住视线,避免被人直接看到正房、堂屋中的景象,叫什么我忘了,不知道的麻烦自行百度)。
此时,一旁的半边观门后伸出两只手,抓住二人的枪杆就往旁边用力一拉,正是静虚出手了。
两个扶桑鬼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静虚拖了过来,一人一下就轻轻松松将二人打晕过去,然后大手一扬、袖袍一挥,晕倒的二人便消失不见。
“开火!快点杀死那个支那法师!”那个领头的扶桑军官见到打前站的两个士兵不见,连忙焦躁不安的下令开火,他的小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的乱跳。
一杆扶桑鬼子端起枪杆,“砰砰砰”的不停开火,子弹全部打在了观门后的石制屏风上,溅起不少火星。
“该死,枪声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事?”丹房中,明真有些焦急的摇晃着房门,可是门外被锁上的,他又没办法将那锁破开,因为锁上被静虚下了道法,除非比静虚修为高,不然没办法打开。
而且,丹房的墙和门上都被静虚及守真观历代观主祖师贴上符箓下了禁制,以明真的道法修为无法对那些符咒造成任何损伤。
所以说,明真是彻底被锁丹房中了。
“师父,开门啊!”明真大喊大叫着,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我要让系统帮忙吗?可是我怎么解释我将师父的道法禁制破解了?”明真心中十分纠结。“师父应该可以应付吧?毕竟师父可是修士,而且还是目前世上最顶尖的修士。”
“不管你是谁,如果伤了师父,贫道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为师父报仇!”明真恶狠狠的发誓。
一阵枪响持续后,那个扶桑鬼子军官见似乎没有效果,当即命令身旁的人:“给我扔手雷!迫击炮准备,给我轰!还有机枪准备,如果那个支那法师出来,给我打死他!”
“是!”
接着,一声声炮响起来,道观被炮火炸毁了不少地方,不过也幸好,守真观各代祖师都曾在道观的主要建筑上贴过符箓、下过禁制,所以那些建筑倒是没有被破坏,只是一些青石地砖被炸坏了不少。
“这些亵渎神灵的混蛋,居然敢对着神殿炮轰,该死!”躲避着炮火侵袭的静虚罕有的骂出声来,因为不断躲避炮弹的轰炸,他腹部被止住血的伤口又重新开始流血,不过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嘴里念叨着六丁六甲护身咒,静虚的身周闪过一道金光,好似一个鸡蛋形的保护罩,不过很快光芒就隐去,好像什么也没出现一样。
“三清祖师,今日,弟子就要大开杀戒了!上天本有好生之德,但如今……”默默自语一声,静虚在三清殿外开始踏罡步斗,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剑。
炮弹炸在他的身旁,那些散射的弹片一到他身周,便会有一层微不可查的光幕将之挡下。
“九霄荡魔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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