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着房子走了两圈,见帅哥还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问我,忽然就想叫他,可这么一想才发现,我竟然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生怕他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影响到我的名节,还把手放到胸前护着,丝毫没有一点儿学过跆拳道和空手道的学员的傲气,像个怂包。
我问:“喂,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有,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他淡淡一笑,“我叫卓欧。”
“卓...欧?”我将他的名字在嘴里小声念着,念着念着发现,太阳穴忽然一抽一抽的,有些痛,渐渐的痛意在放大,放大......
极其强烈的眩晕感将我笼罩,我有些恍惚的看着他,他还在笑,我有些气恼,伸手去抓他的衣服,可能因为头昏抓起来方向感缺失,抓了三四下才抓到实处,终于将他扯到身边。
卓欧由上至下的睨着我,笑着。
“怎么?这么喜欢我?”
我看他不怀好意的笑说不出的生气,一甩手就招呼到了他的脸上,嘴里吐出的话像是宿醉未醒一般的模糊,“去你的!”
卓欧也不怒,被我甩了一巴掌,正好顺手一扯将我扯进了他的怀里,我被他的衣服包裹住了身子,没法动弹,但腿脚还算灵活,在空中扑腾扑腾的踢他,却没有一脚踢到了他。
他脸上还挂着可恶的笑容,像是嘲讽,又像是温柔,我分不清了,因为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的脑子更加的模糊了,没法聚焦。
我再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的壁灯是昏暗柔和的光,一点儿也不刺眼的亮着,我还是伸手挡了挡,这才看清楚坐在房间角落里那张单人沙发上的卓欧。
我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憋屈的问他:“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又将视线重新定在了膝盖上的电脑上,手指灵巧的敲着键盘,有条不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卓欧低沉的嗓音答了声,门就从外面被拧开来。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尽管西装革履,但也难以掩饰他身上下人的气息。
我拉紧了被子捂住因为睡衣滑下漏出来的肌肤,瞪着大眼躲在被子后面偷偷的看着,却不知道这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卓欧在见到我这个样子的第一时间就扫了那人一眼,然后起身将电脑放在桌上,低声说:“出去说。”
门咔哒一声关上,我才敢从被子里出来透气,顺带着扫视了一圈,根本没找到我能穿的衣服,反倒是床边竖直的杆子上挂着的吊瓶引起了我的注意。
吊瓶里的液体缓慢的冒着泡,一点儿一点儿的顺着纤细的软管往下,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上还扎着吊针,惊讶之余,我想扯掉它,却又胆量不够,不敢去扯。
卓欧很快又回来了,见我盯着吊瓶发呆就搬着凳子坐在了我的床边,盯着我皱眉看了看,问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抬头看了看他,依旧重复着刚才的问题,“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烧已经退了。”
对于我问了两遍他都没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据理力争一下,于是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淡淡一笑,“我早就回答过你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不和我住在这里,难道还想回娘家去住?”
我伸出还能活动的右手摊在他的面前,“结婚证呢?拿来,我要看!”
他抿了抿唇,斜视着我,“被你藏起来了的东西,你问我要?”
我瞬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一切...太过虚幻,甚至有些...荒唐!
“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我才不信呢!”说罢,我就要伸手去抓手上的针管,被他制止了,我又拉过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吃痛放开我的瞬间,我的勇气值达到最大值,然后猛地将针管拔出了手背,可能是手法不对,整个手背瞬时肿起青了一片。
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他迅速的拉了回去,然后用被子将我裹住按在了床上。
我正被猛力甩的头昏脑涨,再对上他有些充血微微发红的眼睛,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些胆怯。
“你...你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只是我越挣扎,他越愤怒似得,我挣扎到最后没了力气,只得任由他摆弄好,整理好床单再叫医生进来为我重新接上了针管,继续剩下的半瓶吊针。
在这期间,我想到了爸爸,想到了萧然哥,想到了向他们求救,但又想到,刚才已经错失了良机,而现在他对我的监视可谓是密不透风,连电脑都丢在了一边,直接坐在我的床边守着,看着我。
如果放在以前的时候,我可能会觉得他眼神里的血丝是在意我担心我休息不好的象征,但现在,我只觉得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暴力暴怒,好像随时都要暴跳如雷似的。
我吊针打完的时候他起身出门叫来了医生,然后我小心翼翼的问他,“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他可能是察觉到我的小心翼翼和请求的语气让他很受用,他的脸色好了些,配合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解锁了递给我。
我看着手机呆了呆,瞬时否定了心中想要自己手机的想法,很有种见好就收的自觉。
还好我记得爸爸的手机号码,但记得爸爸的手机号码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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