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禽西羽上乱七八糟的回答,安多只能苦苦地笑了笑。看来这血,确实早晚都要沾到自己的手上啊!“陶淘小姐,我们这不是在儿戏,而是在战斗,你觉着呢?”“是啊!我们就是在准备战斗。没有人说这是一场儿戏啊!要是这也能算是儿戏,那我在军中的演习岂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啦。”陶淘很严肃地回答着。
“哼,你以为自己的经历是什么?还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嘛!”禽西羽上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是让传声器清楚地把自己的声音传了出来。
“羽上!你再乱说就自己回去吧!”不等陶淘反驳,安多便大声向禽西羽上呵斥道。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也就是在这一会儿听你的指挥。你不要得意的太久!”
“老板你不用介意,长翅膀的家伙说得也没错。那些练习比起实战来,本来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虽然说起来,我也参加过很多次的追剿海盗的军方行动了。但那都是优势太过分的碾压,眼前这样的战斗也算是头一次。”陶淘出乎安多意料的平静,一点也不像要发火的样子。这让安多倒开始有点犹豫了。
“那你们要是都同意了,我就试一下?”安多极为心虚地问道。脑识域中开始反复地把自己在青色天堂里,有希教得那些战术条令,快速地翻动着。
“嗯。”“我可就在战斗里听你一会儿,你不要太得意啦!”陶淘声音平静地嗯了一声。禽西羽上这个时候,就显得太过兴奋了。她背上的翅膀,已经再也不能安静下来。那怕是静静地站在维修窗口的旁边,也要不停地鼓动着。陶淘从自己的背后抽出了一把幽暗的长剑,足有她身高一半还要多的长度,紧紧地拎在左手中。
“那我们就从货物通道进去了。”安多轻轻地推开维修窗口左侧的搁板,小声地向身后的两人说道。
“为......”“我是指挥官,现在不是讲理由的时候。”禽西羽上刚刚开口,安多便带着一丝警告意味地回道。
“呵呵......”陶淘没有讲话,只是轻轻地笑了两声。“笑什么笑?”禽西羽上忍不住地小声嘀咕着。“小人得志!”她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这个时候,安多和陶淘都没有功夫和她计较。
“我在前面探路?”陶淘在禽西羽上生闷气的时候,向安多的身边靠去,轻声建议道。
“我......”“注意安全,货物通道虽然一般比较宽大通畅。但也不能排除他们会在通道旁边,改装出一些安全岗哨来。”安多没有让禽西羽上把话讲出,便点头同意了陶淘的建议。陶淘从安多的身边,一个纵身跳进了货物通道中。“听我的消息,你们再进入。”陶淘轻声说了一句,很快身影就从安多的眼前消失了。
“凭什么她先进?你们这是在作弊,赢了也不光彩!”禽西羽上刚刚要往通道中跳。安多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目光凌厉地透过面罩,直直地盯着她看去。
“看什么看?别耽误我的时间。”“小禽西,你明白什么是战斗吗?”安多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当然明白!本......我禽西羽上从家乡一路打到这儿来,不知道战斗了多少场啦。哼,老板?你打过仗没?”禽西羽上有些不耐烦地瞟了瞟,面罩后的安多。
“你从家乡离开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吗?”安多没有在意小禽西眼睛里的那份不耐,甚至还有点不屑的眼神。
“怎么可能?离开家的时候,我们族一大半的家伙都和我在一起呢!”看着回忆中的禽西羽上,那带着点向往和深情的样子。安多的神情不由得更坚定了几份。“小禽西,你知道你哥哥和你分开的时候,身边有多少族伴吗?”安多若有深意地问道。“当然知道,他们为了引开魇幽族的追击,掩护我们撤离。只带了一羽的战士就离开了我们。”禽西羽上的神情变得很伤感。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着哪个地方。“一羽有多少同族?”安多继续问道。
“一羽满员的话,要有一百个族伴。可是他们当时走的太匆忙,根本就来不及补充满战士。大概只有七八十个伙伴吧。”禽西羽上慢慢被忧伤的回忆包裹了起来,神情忧郁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那你知道,我遇见你哥哥的时候,他身边还有多少同族在吗?”
“多少?”禽西羽上神情变得激动起来,迫切地望着安多。
“至少还有五六十个。这是我看到的,你哥跟我说还有暗哨在远处。所以和他一起出去的伙伴,差不多应该都还活着。”
“真的吗?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禽西羽上兴奋地用翅膀敲打着安多的肩膀,安多狼狈地在狭小的维修窗口中上躲下闪。“停,停!快点停!你再敲下去,我的战斗甲可就破了!我要是这样子死翘翘了,那可不是要冤得活过来啊?”“我......,对不起。”这家伙在向自己说对不起?安多愣住了。
“你刚刚说什么?”安多心里有点发毛地问道。
“对不起!你耳朵聋了啊?!禽西羽上不耐烦地吼道。安多暗自轻叹了口气,这家伙果然本质上永远是一只暴力鸟啊!
“羽上?”“干什么嘛?”“想知道跟着你哥哥的人,为什么活下来那么多吗?”“说!”“我遇见他的时候,曾经和他打过一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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