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老师?”安多有点紧张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木惜。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她已经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其它任何的表示。只是不停地拿自己的拇指,在食指上搓揉着。就在安多已经开始在心底默默腹诽,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傻了的时候。木惜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她的手指在桌面轻轻一扣。让这间静默了好一段时间的屋子里,发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声响。
“事情变得非常麻烦了。”她直视哭丧着脸的安多。眉头也缓缓地皱起。“老师……”“不要在我的面前哭穷了!能给你的全都给过了。塔斯尼族的人,就是现在杀过来。我也给你多变不出一粒子弹啦!”木惜的面容冷峻,严肃中透着一点担忧。
“确定它们真的就是,那边过来的家伙了?”安多的整个人,都显得颓了起来。“没有确凿的证据,尤其是在关于它们想要和我们人类联合的准确性上。我们没有一点办法证明它的真实性。没有办法完全排除,它们可能诈降这件事。”
“你怎么了?”安多忽然看到对面木惜的身影,急促地抖动了一会儿。“意识流已经开始紊乱了。我们几个怕是都不能再过多地思考问题。意识码流的不稳定,会让我们的思考产生错乱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很多时候,我们已经难以分辨出,自己思考的过程是否产生过混乱。这会让我们无法知晓,思考是否在按我们原本想得那样进行。”
“你是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对?”“我们认为对的可能错了,我们觉着错的也许是正确的。这是意识码紊乱中期的一个过程。”木惜淡淡地解释道。
“那?”安多的脸一下变得惨白。“你也不用那么害怕。我们几个距离中期的紊乱程度,还有一点时间呢。”木惜冲着安多微微笑了笑。“我不用你们思考了!”安多的手攥起拳头,狠狠地按在桌面。“希望在那一天到来前,我们可以相信你的这个保证。”木惜冲着安多认真点了点头。
“我是说现在就不用你们思考了!”安多猛地站起,双手按在桌面。脑袋向桌对面的木惜伸去。“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口头的保证,我愿意相信。但我的职责还是要继续履行。”木惜的头仰起了一点,严肃地看着把脑袋伸过来的安多。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安多微微显得有点犹豫,但很快就坚定了下来。“如果真的需要证明,也是证明给自己看。”木惜脸上的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有些事情你也许不想做。但有些事情你一定不愿意看着它发生,而无动于衷。”“末幽跟我讲过这句话。”“是吗?知道这句话打哪来的吗?”木惜慢慢站起。“不知道。”“这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个人,在我们最感绝望的时候说的。你可能听说过他的名字。”木惜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听说过的人名很少的。而且对出现在历史书中的人名,曾经都非常讨厌。”“哦,为什么?”木惜的神色显得有点意外。“总是记不住,它们害得我上学的时候,历史从来没有考出过好成绩。”似乎自己也觉着这个理由太可笑了,安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啊?”木惜愣了一下。便放声大笑了起来。“特老头好像说起过这种事!”这似乎是一个特别让她高兴的事情。安多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师这样高兴过呢。
“特老头是谁?”安多好奇道。“哦,他就是我刚刚提到过,说出那句话的人。他的名字很长,叫阿努?比让?特拉坎。”“我听着有点熟悉啊?”“哈哈……”“怎么了,老师?”“他应该就是那种特别让你讨厌的人名。”“啥意思?”“我记得他给我说起过很多次。说他的名字那么长,那么古怪,以后成了名人,肯定会让录入员和后世不得不记住他的名字的人,讨厌的!”“他是谁?为什么不得不记住他的名字?”“呵呵,看来你的历史是真的学得不怎么样啊!”木惜带着满脸的笑意,长叹了口气。
“他到底是谁吗,老师?”安多显得有点着急。“荆兰联邦第一任参议长,荆兰宪章的最主要起草者,‘恶神墨扎耳’……”观察着安多的神色,木惜一点点地补充着这个人名的事情。
“我好像有点印象。”看着老师慢慢变得认真起来的神色,安多有点不安地道。“哼,是吗?”木惜冷冷地哼了一声。“对!对!我想起来啦!九头鸟,九头鸟对不对?”安多笃定地问道。木惜本来已经变得冰冷的神情,在噗嗤一声后便大笑了起来。“老特要是知道自己死后,以这个名字被后人记起,他肯定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抗议的!”笑了好一会儿,木惜才平静下来。“你怎么知道这个绰号的?”
“那个,说了你别生气。”“说吧,人都已经死了几千年了,还有什么好气的。”“我们一个老师和书中的他很像,所以我们都叫老师‘九头鸟’。”安多期期艾艾一副不愿说的样子。“和他像?你还真敢吹!”木惜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不知道我们那个老师有多么奸诈、阴险!”
“奸诈阴险?”木惜的脸色一下就显得格外阴沉。“怎么了老师?”“真敢写啊!”她抬起头,长舒了口气。“你这么看他的吗?”“我?我哪敢看他呀?那不是书里写得嘛!说实话,我连书也没有看几眼。要不是为了考试,谁有功夫在那上面浪费时间呀!”“是啊!这种书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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