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没有理会他，继续问孙八九：“什么感觉，说具体点。”
孙八九缓了一会，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虚弱了：“就是疼，浑身都疼，像是一团火燃尽了血肉似的。”
“你们躲远点，我再去试试。”林蒙招呼宇文念过来带孙八九离远点，自己向着枯骨老人而去。
“小子，你找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林蒙没有丝毫的反应，但是孙八九的反应验证了自己除垢丹没有被封印。
“也许是刚开始那位前辈的封印力量没有彻底解开吧。”枯骨老人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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