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我是‘光盘’器灵消散后留下的一片神识碎片。它本身的器灵不知道什么原因寂灭了，只留下一缕碎片。本来我应该慢慢消散的，可是有人在罗盘里注入了另一个器灵。我当时以为是罗盘的新主人给它制造的器灵，可是后来却发现，这个新的器灵并没有自己的意识。它只是一个由无数的程序组成的一个系统。一言一行完全按照既定的程序来运行。从那时起我也不再一点点消散了，而是陷入了沉睡状态。直到遇见你。你身体内那股神奇的力量把我和它融合在了一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小光详细地向林蒙解释自己的经历。
“你的意思是说，它本来确实是一个完整的系统？”林蒙不确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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