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见韩灵纱表情有些松动,便继续给韩灵纱施压:“有没有话对我说的,你现在不愿意说不要紧,但以后你想说,只怕我已经不想听了。”
韩灵纱低着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才将头抬起来:“不错,这十八尊金佛确实包含了一门武功,不过菩提寺的人并不知道,不然也不会用来为人祭祀祈福了。”
“哦?还有这种事?说来听听。”
“在很久以前,菩提寺出了一个武学奇才,不但将菩提寺所有的武功全部学会,而且还修炼到最尊无上之境,在江湖上已经是天下无敌,本来可以当上主持的,可是后来这个男人喜欢上一个魔教妖女,便想要还俗,但却遭到菩提寺的反对。”
虽然很老梗,但李朝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
韩灵纱继续回忆道:“菩提寺那些死和尚为了留住这个男人,便在他食物中下了药,将他和那个魔教妖女困在菩提寺中,当时这个魔教妖女早已经怀胎数月之久了。”
“被困在菩提寺的男女,将自己一生的武学融合起来,打造了这十八个金佛,男人自知这套武功一旦卷入江湖,会引起很大的纷争,但又不忍自己的心血被毁,所以将金佛交给了自己的师弟,表明是留给女人肚里的孩子的。”
“可是没过多久,当这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后,这些所谓的江湖正派全部集结起来,用女人和孩子引出魔教,将魔教赶尽杀绝,男子和女子用自己的命,都没有挽回这一场灾难性的屠杀,纷纷惨死。”
“男子的师弟于心不忍,偷偷的带着女婴离开,从此隐姓埋名,只是可惜走的匆忙,将这十八尊金佛留在了菩提寺中......”
韩灵纱一口气将整个故事说完时,眼眶中的眼泪早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哼,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李怀听完故事后,便已经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越想越气愤。
李朝一直都注意着韩灵纱的表情变化,虽然听到最后,明显还有下文,但泪如雨下的韩灵纱一直在抽泣,根本没办法讲下去,所以李朝只得作最后总结,当然,这也是李朝的猜测。
“之后那个女婴长大成人,知道无法去菩提寺盗取金佛,所以一直在等待机会?”
韩灵纱止住哭声,视线移动到李朝身上:“在我8岁那年,我们行踪败露,义父为了救我惨死,所幸的是我跟着义父学了些轻功,为了生计,我一直以偷盗为生。”
“嗯,很感人的故事,不过仅凭你一面之词,很难让我相信啊,李怀,你怎么看?”
“师傅,我也听过二十多年前,江湖上确实发生过这件事的。”
如果韩灵纱在撒谎,那就不可能对整件事了解的这么清楚,所以李朝相信韩灵纱说的是事实。
想到这里,李朝点了点头,视线又回到韩灵纱身上。
“既然这是你的家传之物,我自然会还给你,但你认为你有实力保住这十八尊金佛么?”
很显然,韩灵纱只想着盗取父母的遗物,至于怎么处理这金佛,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现在李朝尖锐的提了出来,韩灵纱顿时蒙圈了。
沉默,沉寂,寂静,然而这种平静只不过维持了十几秒,就被李怀给打破了。
“师傅,反正刚才你也认她做你徒弟了,倒不如真收她做徒弟,让她学成之后也好为父母报仇。”
“.......”
报尼妹啊,快刀门和菩提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好不好,还特码牵扯一个魔教,这是要与全江湖为敌啊,我的哥.......
李朝的内心,早已经泪流满面。
别人收徒弟,都是越省心越好;现在轮到自己了,尼玛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收一个徒弟得罪一个门派,在收一个徒弟又得罪一个门派,收着收着......
在这么继续下去,李朝不敢想象,这个世界是不是会被自己给得罪个干净。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李朝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哦,没事,没事......”
韩灵纱眼见李朝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中不禁带着一丝鄙视的意味:“算了,我从出生就注定命犯天煞,注定孤独了,试问我这么大的麻烦,天下间谁还敢收留我......”
“胡说,师傅他.......”
“嘿,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我门下弟子,就算天塌下来,也都由我一力承当。”
李朝罢了罢手,制止李怀继续说下去,因为韩灵纱的话已经触及到李朝的底线。
嘴上虽然说激将法没用,但李朝最恨有谁说自己不行了。
大话一出口,李朝心里就有点后悔了。
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李怀还冲着一脸懵逼的韩灵纱多嘴来了一句:“想什么呢?还不快拜师!”
麻痹!这个徒弟收得也没谁了,除了会坑队友之外,还会给队友拉仇恨值。
对于这种情况,李朝只想说一句话: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只有红包才能治愈我的悲伤......
“你,你真的会帮我?你不会只是想将我的金佛据为己有吧!”
韩灵纱从小就在江湖上闯荡,可以说江湖经验是很丰富的,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依然保持着警惕心。
“现在就算你不想拜我为师也不行了,只要你拜我为师,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动你,菩提寺也不例外,那天若我心情不好了,带你去屠了菩提寺也不一定,哼,玉女阁我惹不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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