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抚琴女子因为救自己而遭匪徒袭击受伤,他心里万分难过!宁可自己吃尽苦,受尽罪,也要她好好的活着。不要受到任何伤害!
接连三日,梁狂平寸步不离守护在女子身边。他的宇宙能量源源不断的输入她体内。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面部和手脚上的皮外伤也已经愈合。
梁狂平坚信,一定能把她救活!他本想联系外界请求救援,然而手机电池早已用完电,无法开机。那渔夫最快也要一周后才能赶来。眼下,他只有靠自己了!
第四日上午,梁狂平继续给抚琴女子输入能量。忽听洞外猛虎狂啸。梁狂平转头朝洞口看去,见那猛虎嘴里叼着一只山羊正往山洞里走来。后面跟着一头雄狮,那雄狮的左后脚虚点着地,走路一瘸一拐,甚是吃力。
两只猛兽肚子里鼓鼓的,想必刚才已经饱吃一顿,还不忘给主人打包,实在难得!
猛虎在洞口狂叫几声,震得山洞嗡嗡作响。
梁狂平双手使劲将能量输入女子体内。少时,见女子额头、脸颊冒出汗珠,头顶阵阵烟气腾起。梁狂平继续使劲。女子身子突然朝前一磕,咳嗽一声,嘴里吐出一团淤血。
梁狂平激动不已,她终于醒了!
他腾出左手来拿毛巾给她擦了把汗。见她身体灼热,急忙收了能量,转到她跟前,将她抱入怀里。
女子依偎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十分虚弱,全身无力。
梁狂平把提前放在床沿旁边准备好的开水喂给她喝。
她的脸色苍白,如初开的白莲花,风一吹便会凋谢。
喝了开水,她的体温慢慢降低。梁狂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雄狮躺在洞外。猛虎蹲坐在洞口。两只猛兽紧紧盯护着抚琴女子。海雕也飞回来了,它又给梁狂平带回一只野鸡。这几天全靠它捕猎,梁狂平才没挨饿肚子,立了大功!
梁狂平用菜刀割了一块羊肉赏给它吃。
海雕“哇”啼叫一声,叼着羊肉飞到洞口的大树上,慢慢吃了起来。
梁狂平用野鸡炖汤。入夜时分,抚琴女子醒了过来。梁狂平点了烛火,把鸡汤喂给她吃。
女子脸色红润许多,体力恢复一些,一口能喝半勺鸡汤。烛光下,一朵受伤的玫瑰渐渐绽放。
梁狂平轻声问她道:“感觉好些了吗?”
女子没有说话,侧开了脸。
梁狂平心想,她刚刚苏醒,不宜动气,便不再问她,把鸡汤半勺半勺慢慢喂她喝。喝完鸡汤,梁狂平给她输入一会能量,安抚她入睡。
他守护在床前,打坐休息。这几日,他都是这么度过。虽然和抚琴女子只是初次见面,未曾和她有只言片语。然在他心里却感到异常亲切,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
难道是心灵相通?
他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怎么呵护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这种感觉很奇妙,梁狂平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着了魔?
次日一早,梁狂平出了山洞,到山上采集野菜蘑菇做早餐。
在山洞里待了五天,他感觉时间过得无比漫长!手机关机了几天,想必宋溪她们肯定急坏了!农庄已经开工建设,主人却失联了,总经理和财务总监能不着急吗?
宋溪电话联系吕辉,一股脑儿追问,狂平哥哥去哪了?
吕辉也联系不上梁狂平,自在滨州和鸿运队踢完比赛后,球队第二天就返回了华城。梁狂平有独来独往的权利,出行由专机接送,谁管得住他。他回话道:“我们一时也联系不上他,球队下周又要比赛了。他手机关机,大家都在找他。他的专机还候在南省滨州机场,估计他人还在南省。”
宋溪继续追问:“他一个人在南省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出什么事?”
吕辉安慰她道:“不会的,梁狂平一身本事,能出什么事。回华城头天晚上,我还请他喝酒庆祝。他没有去,说是难得来一次南省,要在南省多玩几天,叫我们不用担心。”
宋溪问道:“他有没有具体说去哪里玩?”
吕辉应道:“没说,放心吧,或许是他手机掉了,一时联系不上,我们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宋溪茶饭不思,昼夜难眠。狂平哥哥手机怎么会长时间关机呢?没有理由啊!她每隔一会就拨打梁狂平电话号码,发信息,急得团团转。
宋泉一门心思扑在农庄建设上,倒是没有宋溪那会功夫多想。他打电话给妹妹安慰道:“我们的梁大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别瞎操心了,不会有事的。”
宋溪骂他没心没肺,难怪不讨女孩子喜欢。宋泉认了,好!好!好!我没心没肺,这回让你也感受一下找不到人的滋味。
宋溪满肚子苦水,狂平哥哥到底在哪里呀?千万不能出事!
梁狂平跳到洞口左侧大树上仔细察看了一下山崖,见北侧有一小径通往山下。那日晚上,他救人心切,再加上月色朦胧,他根本没来得及发现这条路。他跳下大树,沿着北侧的小径下山。
待来到山下,隐隐闻到一股尸臭味。梁狂平猜想,定是那帮匪徒的尸体发臭了,想到他们心里顿时来火。这帮人无恶不作,死有余辜,免得再去害人。
他使出宇宙能量,往岛中平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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