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一击岳文却似乎冷静了下撑着肿起的脸颊含糊地发音道:“我都同你说了那块破牌子我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我身上已然有了这么多的宝贝,哪还有地方带着那块破牌子!”
而此时那老二却是嘿嘿奸笑道:“小子,你莫要哄我们,我们可是在竹林之中看得清清楚楚,你将那牌子挖出来揣在了怀里!”
当场被人揭穿,岳文心中不禁暗骂,原来自己早已在这两个人的监视之中了,他一想起那司木南几个蠢人,便不禁心里暗骂不止,但是他仍是强硬地道:“当时那天色那般黑,你们看见了个屁!要说是看见了,为什么不当时就从我手里抢过来,却要等到这么长的时间才肯来这里胡说一通!”
贺云飞显然不吃他这一套,他只是完全不理会岳文的狡辩,指了指那老二道:“你到床下去搜一搜,说不定已然被他藏到床下了!”
那老二应了一声,便拿起桌上的油灯俯身钻到了床下。
贺云飞仔细地打量着岳文的表情,但见他看着那老二钻下床去,眼神飘忽无助便知自己所料不错,于是便乐得坐到了桌边任由那老二到床下摸索。
用了许久时间,才见那老二不停在床下来回,推出了好几个坛子罐子来。
贺云飞看着好奇,便示意老二打开来看看。
那老二亦是好奇地将其中一个打开封口俯身看去,就在他凑近那坛口之时一股骚臭之味涌将上来,那老二只是捂着鼻子不禁大声地骂道:“这是哪个王八蛋尿得尿,当真要把人熏死!”
却原来是岳文之前留给南宫月和秀文自己储存的几罐童子尿,此时经历了如此长的时间更是封闭保存,想来气味极其不好闻。
贺云飞却是慢吞吞地向着那老二问道:“下面还有其他的东西没有?”
那老二就算再纠结与那尿液的气味,此时也不得不恭敬万分地道:“回少主,下面的所有角落我都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处!”
贺云飞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向着那老二发令道:“去把这几个坛子敲开!”
那老二听到这里似乎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了贺云飞,贺云飞却是看着这个蠢货一脸不耐烦地斥道:“我是说把这些坛子都敲开,难道你听不懂吗?”
那老二被这般一斥立时惊得回过神来,于是手忙脚乱地到处翻了一阵,才发现自己腰间的长剑,于是拉了出来向着第一个坛子轰得劈下,一时坛破尿流,立时屋中一片难闻的气味,那老二满脸嫌恶,就连床上的两个女人亦是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唯独那贺云飞和岳文两个人牢牢地盯着那破碎的坛子处,仿佛想要找到什么东西一般,待那坛子被老二几个完全敲碎后,贺云飞才一脸失望地示意接着敲下去。
老二此时不敢有任何疑问,当即出剑将剩余的几个坛子一一敲碎,一时间那屋子之中气味冲天,令人忍不住掩上了口鼻。
就连贺云飞都忍不住向外站了站身,但是他仍是一脸期待地望向那坛子之中,而当那老二一一将所有的坛子彻底敲碎之后,一块黑黝黝的令牌便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岳文不禁闭起了双目,而那贺云飞却是满面惊喜,终于吐出了一口浊气。
接着贺云飞再次下了一个令那老二抓狂不已的命令道:“快快将那令牌拾起来擦干收好!”
那老二不禁撇了撇嘴,但是看到对面贺云飞一本正经地发令,不得已他只得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服来,用剑将那块令牌挑出尿水之中,匆匆将它包裹起来。
这之前那老二还是捧着让贺云飞确认了一下真假,贺云飞只是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确定丝毫无误之后才摆摆手命那老二收好。那老二将那令牌拿到床边用床单左三遍右三遍的擦拭了半天,才无比不忍地将之用干净的床布包好收到了怀中。
贺云飞一脸兴奋地看着老二将这一切办妥当。
那老大向着贺云飞道:“少主,这个臭小子……”
贺云飞只是不发一言地向那老大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将屋中之人麻利地做掉。
岳文却早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此时的他脚后根向上猛抬,趁着那老大疏忽之际,一脚踏在了那老大的裆下,那老大哪里吃得消当即坐倒在地呻吟起来,而只这一顿间岳文早已将地上的坛子碎片一股脑向着贺云飞抛过去,而他则是再次钻入到了那床底下。
这本是孤注一掷的拖延时间,那老二见老大受了伤,当即抽出长剑便要钻入床底将岳文就地正法。
却在此时便闻门外吵嚷不休,想是听到动静向这边赶来,贺云飞二话不说示意二人快快离开,于是三个人便跃窗而出,对于贺云飞来说杀不杀屋中的三个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此时的他只要得到那驱魔令就万事大吉,至于岳文等人的几条人命他是完全不会放在心上的。
岳文只在床下扒了许久才意识到贺云飞等人已走远,南宫府中依然在吵嚷不休,岳文小心谨慎地从床底下爬上来。
此时南宫月和秀文两个人依然被绑在一起,岳文忙上前将二人身上的绳索解开。
南宫月只是吓得小脸煞白,而秀文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岳文本来也吓得魂飞魄散,但此时见到两个美人如此战战兢兢,便不免英雄气生,当即微微一笑拍拍南宫月的肩膀道:“月儿不要害怕了,那个贼人已经不见了!”
南宫月此时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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