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食物链顶端的配置,傅宏臣这货到底是何时,不声不响认识了这么一位大人物?
难道真如老灰所说的只是在众人面前表演一把还原变形金刚椅就得了人家老大的青睐?
还是他曾经跟这位大人物认识?他虽然不记得人家,可人家记得他呀!不仅差遣自己的副总千里迢迢送邀请函来,还以这么隆重的方式把他们接进来。
算了,想破脑袋,她也得不到答案。
还是先去解决外面的砸伤人事件吧。
洗了手,从里面出来,外面一派祥和,倒在地上的两扇大门已经搬走,地面也清扫得干干净净。
柳总慢悠悠地坐着喝茶,手里拿着手机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信息,严肃脸都快跨到地上去了。
关键是旁边还坐着徐特助,俩大男人需要这么亲热吗?
傅宏臣与他对立而坐,中间的小茶几上放着一盘围棋,傅宏臣执黑子,徐特助执白子,两人竟然在对弈。
不过看两人那神情气度,傅宏臣轻松懒散,似乎强势镇压。
徐特助眉头紧锁,抬头纹都皱出来了,两指间的棋子无意识地转着,落子不定。
然而犹豫间也印证了诗人罗隐那句;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对于他会下围棋这件小事,她一点都不意外,她想知道的是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他不会的,做不到的?
如果有,她要不要努力学会,然后逆袭……
另外,黑衣人只剩下二个,人墙是其中一个,被傅宏臣抓进来的两个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墙角,看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真是狠角色。
徐经理还被绑在椅子上,嘴里的袜子倒是拿走了,嘴里时不时哼哼几句。除此还多了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雅素色旗袍,包裹着她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
同为女人的辛玥,忍不住低头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心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真是自虐……
然后煞有其事地整了整身上衣服,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地走过来。
听到声音傅宏臣丢下棋子,走了过来,与他几乎同时到的还有徐特助。
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这架势让辛玥有点不适应,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无奈俩大男人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她哪个都挣扎不开,无奈放弃。
“那,那个,我自己能走!”
傅宏臣面无表情地不仅不松手,还捧着她那只粽子手仔细瞧了瞧,确认她没有偷拆纱布,才把视线转到徐特助扶着辛玥另一边的手,若目光是把刀,估计他的手已经断成了好几节。
“陈夫人不要客气,这个时候尤为需要小心,可不是你一个人说得算,得替…”话至此,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的…肚子一眼。
辛玥瞬间羞臊爆红脸,耳根子都急红了,再次甩开两人的手,这次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就为挣脱俩魔爪。
“刺啦”一声。
满屋子的人都傻愣愣地盯着徐特助,他手里半截墨绿色大衣布料正轻飘飘随风摇摆。
“我说了我自己走!”
辛玥咬牙,有一种河东狮要爆发的恼意,一把夺了他手里的布料,几步走过去。
这是狗腿功发挥太好,破功的节奏……
在傅宏臣也向徐特助投来死亡凝视时,有人拼命憋笑,有人怒目凶瞪,有人漠视无感,有人扼腕叹息。
徐特助也吓得双手高举,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冷汗涔涔。
柳总反应最快,严肃的脸一展笑颜,起身让了主位:“两位这边坐。”
待他们四人都一一落座后,现代版三司会审开始了,柳总与徐特助两人一案,在傅宏臣的左手边一字排。
辛玥和傅宏臣端坐宽大的罗汉床沙发,傅宏臣单手捧了杯茶,揭盖吹了吹,递给辛玥。
表面功夫做到这样又令辛玥心生荡漾,道了声谢,慢慢地喝了口,才抬头,却见满室的人都在看她。
一愣,这是都在等她开口?
“你说你看到我拿花瓶砸行凶?什么时候看到的?我是怎么砸的?”
旗袍女瑟缩地站在那里,把身体绷得紧紧的,低着头,嘴巴也抿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不知是不敢说,还是不知该怎么说。
“小雨你别害怕,我们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当时看到的事情。”徐特助上前,温柔地轻抬她的下巴,一张娇艳柔媚的脸露了出来。
二十来岁的样子,妆容精致,一双眼角微微上挑,手指无意地勾起滑落的发丝,指甲鲜红艳丽的,衬得眼波流荡。
的确是个美人,还是个让男人怜爱得不要不要的美人。
大概连杨小蕊在她面前都要失了颜色吧……
想此,辛玥借杯子遮脸,偷偷打量某人,眼底有没有睹人思人的情绪,眼波平静…
唉,她真傻!
睹物思人还说得通,睹人思人,那是精神分裂吧……
“我…我…”
“没关系,慢慢说,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徐特助像个暖男一样,耐心地循序渐进地,安慰着受惊的美人,顺便再握一握温香玉手,手掌似有似无地撩拨,那张清秀的面容下似乎还藏了一颗fēng_liú倜傥又骚动的心。
辛玥对他又刷新了一次认知。
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徐特助又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
可以理解……
柳总见状,严肃的脸有些绷不住了,手握成拳,搁在唇边轻轻咳嗽,好像在提醒他注意。
“今天会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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