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极重,就算辛玥砸伤人这事没有定论,但傅宏臣一来就把这群黑衣人揍得个个胆战心惊,这可是事实。
如果不给个说法,岂不是间接表明董事长赐了把尚方宝剑,可有人却拿着它伤害无辜百姓。
这个罪名压下来,不仅把辛玥拖下了水,也拉上了傅宏臣,这一石二鸟,真是设计得好。
“我说了我没有!”
徐经理终于成功把她的火气从心底激发了出来,忽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眼神气得几乎要杀人。
“你狡辩,现在一个躺在医务科里生死不明,一个吐血昏迷不醒,你还敢狡辩。”
徐经理捂着手指,仍不忘指控辛玥的“罪行”。
辛玥冷笑,这种人别说人品了,连良知都没有了,居然这样恬不知耻地栽赃陷害。
ng居然重用这种人渣,真是让她开眼了!
“吐血昏迷那个可是徐经理的手笔,难道徐经理这么快就忘了?”
也不给他插嘴的机会,把他看到自己手持黑卡还要对她动手,瘦弱服务员仗义帮了她,却被一脚踹到吐血的种种经过都一一详尽控诉。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栽赃!陷害!别以为你无耻地诬赖就能逃过去。”
徐经理被她揭穿了谎言,环眼里的眼珠子瞪得几乎爆出来,怒不可遏,冲过去被眼疾手快地徐特助一把抓住。
“我是不是栽赃,是不是诬赖你,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证明。”
徐经理紧张地往抓着他的徐特助看去,他好似没听见这番说辞似的,硬是把他拖到沙发上一坐,“既然陈夫人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我想以陈先生和陈夫人的身份应该也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你一定是误会了,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摆明是要帮徐经理,不问在场的知情黑衣人,也不问事情经过,就这么稀里糊涂混过去算了。
他要混过去,辛玥却无法混过去,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她一个人被设计,算了就算了,但连傅宏臣都被人扣这么一大顶罪名在头上,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好,既然徐经理口口声声说我砸伤了老灰,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只要你拿得出真凭实据,今天你让我横着出去都可以,否则…”
顿了下,她低头看向傅宏臣,“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地算了。”
她堂堂正正地进来,绝不能带一丝污点进来,更何况傅宏臣能深得ng董事长赏识,绝不能因为她,毁了他的前程。
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谁都不能阻止她。
傅宏臣站起身,扶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辛玥,抬起袖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又把她摁回床上坐着,给外面一群人感觉那眼神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好!”
字音一落,视线才淡淡转过去,黑眸对上徐经理的眼,莫名让他额头冒汗,双脚打颤。
否则横着出去的就是他……
“这……”徐特助露出“为难”的神色,看了看傅宏臣小两口,又看了看徐经理。
“那就听陈夫人的,把事情搞清楚!”
那眉头皱得就跟麻花似的,那语气感觉像是顶了巨大压力,即使很为难,但是贵人要求,他不得不办。
徐经理带了得色,对站在门边的那个黑衣人,趾高气扬地指挥:“去,把刚刚送茶进来的小雨叫来。”
黑衣人挣扎着站稳身体,脚步虚浮地飘出去叫人证。
人证还没来,倒先来一个令徐经理有些措手不及的人—柳总。
徐经理噌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数变,徐特助也慢慢站起来,转头,突然对着他笑了笑,目光一如亲和地望着他。
这一望如给了徐经理无限力量和胆色。
人墙终于看到了救星般,激动唤了声:“柳总!”
柳总身后跟着的是被支开后,当即跑去通风报信另一个人墙,一进来也被惊呆了,直到同伴一声呼唤,才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张嘴想问,余光看了一眼现场,乖乖闭嘴了。
柳总刚结束外面的应酬,就有人急冲冲地跑来告诉他玉松堂的贵宾出事了,徐特助和徐经理正在里面三司会审,要他赶紧去救场。
看着不远处被记者团团包围的徐特助,柳总想不通怎么还有一个徐特助在玉松堂和徐经理三司会审?
审什么?一路上听人墙含糊不清地说了个大概,越发不安,也深知此事蹊跷,更加要亲自去查个清楚。
他一进来就被屋里的情形惊了一下,饶是久经风浪都愣了愣。一屋子的人,不是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靠墙站,就是地上趴着看不见脸,但不见傅宏臣和他的女人。
抬头又见徐特助坐在沙发上,更是一愕,眉头一紧。
还真的是徐特助。
正要张口问,就看到“徐特助”趁人不注意,对他抛了个眉眼,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舒展眉头,严肃脸一放,问:“先生呢?”
人墙眼神往卧室飘,柳总看见傅宏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辛玥坐在床上,两人不知在做什么。
“先生…”
走过去,笑都还没挂全,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见辛玥手掌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手掌的三寸小伤被他包成一个粽子。
傅宏臣刚给辛玥的手包扎好,低头收拾医药箱,连眼皮都懒得抬,压根当他是空气。
柳总很是尴尬,想他堂堂ng的副总,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前恭后倨的,偏偏眼前这位大爷连正眼都没给过他,据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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