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一变,霍然又奔到徐经理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叔叔,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你知道今天有多少人关注ng的科研展,万一已经走漏风声,你是有多少颗脑袋担保,还是有金山银山来负责。”
徐经理被自家侄子—徐特助口水沫子喷得满脸都是,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才抬手擦了擦,斩钉截铁地对他答:“徐特助你请放心,消息绝对没有走漏。”
徐特助却一脸疑惑地反问,“你这么肯定?”
“是!我肯定消息不会走出这里半步。”徐经理看了看侄子,又看了看其余的人,贴着他的耳朵不知耳语了什么。
只见徐特助的眼睛像灯泡一样bing一下亮得能闪瞎人眼,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拍了拍手,不住地点头赞扬:“叔叔,您真是高明!我都甘拜下风。”
转而又指着其余的黑衣人破口大骂:“都杵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到门口守着,谁都不准放进来!”
黑衣人们一个个退出门,人墙隐隐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却听徐特助又道:“你,留下!把门关上。”
人墙一愣,不知徐特助何意,待人全都出去了,把沉重的两扇大门关上。
当房内安静地不太正常的时候,刚刚还恭恭敬敬的徐特助换了一副嘴脸,对上一脸坦然,始终没说过一句话的辛玥,露出轻视的表情,“你就是砸伤我员工的骗子?”
她看过变脸戏法,却没经过能把这种戏法提炼掌握其精髓到如此境地的人,她不禁冷冷地一笑。
“我不是!”
辛玥以前只在电视剧看到过被人诬陷,最后喊冤无门的,却没想打有一天这种事会落到她头上,别说让她开口申辩,就是问她一句事情经过都没有,这叔侄俩嘴脸一个比一个丑陋,是打算一手遮天把她钉死在这件事上?
那也得她同意才行,无可畏惧地断金咬玉:“我更加没有砸伤老灰,一切都是诬陷,栽赃嫁祸,若非要说我的错,那就是错在我信错了ng的人性!”
一声倒抽气的声音,一声嘲讽的冷哼,还有方特助踩在地面缓步上前的脚步声,每一种声音都在告诉辛玥催命符般的哀钟已经敲响。
方特助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低身子,因为下倾的姿势靠得极近,那张可以用清秀形容的脸便生生逼在她面前。
这般面对面,进到呼吸可闻,她身上残留的淡淡血腥气里,她闻到了一股鸢尾草花与薰衣草交织的味道。
他不说话,辛玥也不会开口让他再抓自己的把柄,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靠得这么近。
突然被他一把抓起手,一点血珠子散落在她的裤子上,如血花一样绽开,笑:“你就是用这只手砸伤他的吧!”
硬是又把她拽到了跟前,语气轻轻的,似质问,又似逼供,也似确认,让其他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不是,我没有!”
同样轻浅的的语气里却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另一手抬起,狠狠一掌拍开他钳制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豁然起身。
乌沉的眸子里雾气迷蒙,衬得这张白皙脸庞越发嫣然明艳,娇俏楚可。
只不过,眼睛虽然睁得大大的,眼神里却并无惊惶与哀求。好似不为人世间任何风雨所摧折。
人墙看不过去了,上前要说话,却被骤然动手的徐经理一脚踹倒,后背重重撞在书桌,人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到脸部表情都扭曲在一起。
“你太过分了!”辛玥推开徐特助,蹲下,伸手扶人墙,可他太重了,她试着好几次都没能把他扶起来。
忽听“砰砰”两声闷响,厚重的两扇大门被人撞开,原本守在门外的黑衣人,一个个叠罗汉似的被重重掼在房内,激起漫天尘土。
紧接着又是一白一黑两道光影掼进屋内。
除了徐特助,其他人都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也学着其他人一样,愣怔地盯着地上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和穿着玉松堂服务生服饰的两个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随即有人裹着一身寒气缓步进来,一身白衣黑裤,神容风华却一丝不乱,他看也不看这屋里的一群黑衣,高层。
直奔辛玥身边,见他回来,辛玥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安全处,张口道:“他受伤了。”
傅宏臣单手轻轻松松一提,就把人扶了起来。
辛玥把书桌后的圈椅拖出来,帮忙扶人墙坐下,一抬头,发现傅宏臣正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看他那架势,似乎连头发丝有没有少都要详细地审阅。
“先生,对不起!我…”
人墙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看他,而是看他的女人,马上识趣地闭嘴,让二人隔空给他塞狗粮。
辛玥怕他看到自己手受伤,心想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再节外生枝,否则以他眦睚必报的性子,这里的人都要倒霉。悄mī_mī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对着他就是柔柔地一笑。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还愣着干嘛,把他给我赶出去。”
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徐经理,脸色霎时就白了,他甚至直接忽略徐特助,爆喝一声。
人墙大喊着:“不可以!”,挣扎着要起身,无奈徐经理这一脚踹得太狠了,他一动就疼得冒冷汗,跌回椅子。
人墙大喊着:“不可以!”,挣扎着要起身,无奈徐经理这一脚踹得太狠了,他一动就疼得冒冷汗,跌回椅子。
辛玥边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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