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看着衣冠楚楚,一张口简直颠覆三观,更过分的是还有给婚后生活列了一个长表,总之一句话女人必须三从四德,男人可以花天酒地,无所不为。
“单身多好,值起班来没拖累没负担,二十小时随叫随到。”
闻言,石娇忍不住敲了她脑袋一下,“就是因为你才25岁更应该早点找对象,结了婚有了依靠,你还需要减肥嘛?”她特地将减肥二字咬得特别重。
“好歹你也是个医生,讲究卫生懂不懂。”辛玥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揉了揉脑门。
“别岔开话题,那上次给你介绍的海归呢,你一坐下就跟人家上解剖课,直接把人吓吐了,害得我被我妈念叨了好久。”
辛玥乐了,大笑起来,露出她的大白牙,梨涡深深镶嵌在嘴角两边。
“胆小如鼠,不愧是海龟,缩头乌龟的龟。”
“行,我还就不信没有治不了你的人。”石娇掏出手机,翻了又翻,终于眼前一亮,笑了。
“福朝阳,人民警察,我的小学同学!你就是给人讲太平间故事,也吓不跑他!”
辛玥白眼一翻,吐槽道:“大姐,小学同学,你的历史翻得超前了吧!”
“超什么前,半个月前我们才同学聚会过,他现在单身,32岁,老夫少妻正合适。”石娇一副志在必得,坐等喝喜酒的表情。
辛玥抬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干净利落的寸头,英挺的眉目,关键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勾人心魄又明灿,占据眼球大部分的黑瞳又炯亮得好像两个大灯泡。
嗯,的确是个有资本慢慢挑的主。
不过比起在她家养伤的那位大爷还是差了些。
那可是正确诠释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好看,看一眼入迷,看两眼上瘾,越看越移不开目光。
不行,她不能被外表所迷惑。
这货就是上天派来收拾她的。
石娇见她不为所动,收起手机,话题一转聊起了工作。
“你最近几天可变懒咯,踩着点来,下了班一秒都不多留,什么情况?”
唉……
辛玥暗中叫冤,她也不想啊,谁让家里有个言行举止都怪到天上去的大爷呢。
她第二天下班回到家。
门一开就愣了;怎么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开个灯。
顺手将客厅的灯打开,一个人影瞬间移动到了眼前,吓得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又被人快速捂住嘴。
看清眼前的人之后,辛玥有些生气地挥开他的手,不曾想他竟虚弱地晃了晃身子,条件反射地一把拉住他。
扶着他坐在沙发里,见她早上放在客厅里的消炎药原封未动,连水壶里的水都没少一滴,终于发火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一整天都不吃药,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有并发症出现。”
辛玥嘴里训着话,手也没闲着,倒水,拿药,“你这样,我要怎么跟李婆婆交代!”
良久傅宏臣才解释:“我的伤我自己知道,不必浪费这么珍贵的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辛玥气结。
粗鲁地将药塞进他手里,以命令的口吻要求:“少废话,快吃!”
傅宏臣眸子一眯,一脸拒绝。
“我现在是一穷二白,还有房贷和车贷,卡里钱包加起来还没一千块。”
辛玥抓着手里的药盒晃了晃。“但这种药便宜得烂大街,你就是吃到吐也吃不穷我。”
傅宏臣露出狐疑的神色看着她,最终在辛玥的注视下服下消炎药。
监督傅宏臣吃完药,辛玥又发现一个大问题,这个家伙竟然一天都没吃东西,看了看手表,已经来不及做饭,只好煮了碗方便面,端到他面前。
“快把面吃了!”
凶巴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傅宏臣听命行事。
就这样一位爷养在家里,她能怎么办,只能威逼利诱,小心伺候,要不然不好跟李婆婆交代。
辛玥刚要回答,手机响了,接通之后话筒听不到声音,她只好开扬声器,那头就传来苍老的声音。
“辛玥,我家阿炎烧退了吗?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咳咳!”
辛玥被呛了一口,迎上石娇狐疑的眼神,拿着手机快步走出食堂。
“没有,没有,他挺好的!”
李婆婆又说好多感谢的话,还有关心的话题。末了,老人家小心翼翼地询问:“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带阿炎回来,我想看看他。”
辛玥听到李婆婆这么小心征求的口吻,深感老人家的思念之情,满头答应:“没问题,这周六我下班早,带他去您那儿吃晚饭。
等辛玥挂了电话,回到急诊室,石娇已经吃饱喝足,端坐堂前明显等着拷问她,不过都被她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最后气得石娇就差上手掐脖子了。
以为周六可以早点下班的辛玥因为临时来的一个重病患,一直忙到快七点才离开,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傅宏臣换药,检查伤势。
“你的伤口很严重,一定要小心身体,不要再做剧烈运动。”手上一边给绷带打着结,嘴里一边对他嘱咐。
一如既往地只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而当事人却始终沉默,大好的年纪,大好的一个人,不会笑,不会聊天,脸色木然得叫人发怵。
哦,唯一有反应的时候,就是在看电视剧和军事节目时,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她对傅宏臣没那么排斥,但因为手机被无缘无故摔成重伤,对他提不起好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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