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会儿脚,两人继续往上走。又走了一段,陆明看看天色,爬到顶恐怕是不行了,用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这山路崎岖难走,天黑之后下山就困难多了。
当他二人折身回来时,遇见那个妇人正在收拾东西。陆明打个招呼和她结伴下山。陆明主动帮她提了一个背包,走了数十步,只觉手上越来越重,半边身子酸麻不已。
那妇人见陆明吃力的样子,一把抢了过去,笑着说:“还是给我吧。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干这个不行的。”
陆明尴尬地笑笑,正瞧见水玉洁似笑非笑的眼神,心想她定在心中笑个不停呢。
他牵着水玉洁的手,跟在妇人身侧而行,并不时说着一些话。
那妇人双手之中均负着东西,但见她步子平稳,毫不费力的样子,比陆明这个壮小伙子可强多了。
妇人很健谈,三人边走边谈,不多时便和陆明两人熟络多了。
夕阳缓缓坠落,天边霞光万道。夕阳的余晖将山野映照的无比美丽。
水玉洁示意陆明观瞧,两人边走边欣赏,不知不觉已落后妇人十多米远。正行走间没注意脚下,水玉洁一脚踩空,眼看着就要跌倒。
“啊”一声尖叫传出老远。陆明猛然一个激灵,牢牢地抓住水玉洁的手,两人下滑了好几米才稳住身子。
水玉洁拍了拍胸脯,吓了一跳。并说,刚才多亏陆明手疾眼快,否则就危险了。
而就在水玉洁发出尖叫的同时,那妇人回头望时,站立不稳,也摔倒在一旁,手中的背包顺着山路骨碌碌滚落下去,一直坠落到一处深沟中。
陆明两人惊愕了数秒,快速来到妇人跟前,将她扶了起来。水玉洁见她手上擦破了皮,脚似乎扭伤了,赶紧帮她把受伤的手包了一下,并连连道歉。
妇人只说“这点伤不碍事。”反倒嘱咐陆明两人多加小心。
在水玉洁扶着她的时候,陆明往下走了几步,看看掉落下去的两个背包落在深沟之中,要想取上来恐怕有些难度。
他想,不如给妇人一些钱吧。毕竟刚才因为自己两人才导致了人家的损失。但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不好,人家不一定会要,而且也玷污了人家的人格。
陆明看水玉洁扶着妇人慢慢地往下走,就说“你们在后面慢慢走,我先下去看看东西。”
“小伙子,如果弄不上来就不要了,没关系的。千万注意安全啊。”妇人在后面喊道。
陆明往下走了几十米,蹲在深沟边上往下看,这沟不宽,深有十米左右,可以踩着石头下去,但要把东西弄上来就不太容易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下去了。
在沟底,他捡起其中的一个背包背在身上,感觉挺沉的,然后手脚并用往上攀爬,好不容易才爬了出来。
这时,水玉洁两人已到了近前。陆明喘息了一会儿又下去了。
当陆明再次上来的时候,浑身早已湿透了,仿佛干了一天的重活虚脱了一般。陆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了好一阵。
三人连提带拽的好不容易到了山下,西方那最后一抹红也被黑暗所吞没。夜色即将拉开帷幕。
陆明建议带妇人到医院看一看,妇人坚持说不用去。陆明让水玉洁她们俩在路旁等候,他去取车坚持把妇人送回家。
妇人家离此也就三五里的路程,十几分钟后就到了。陆明帮着把东西放进了院子,和妇人道了一声准备回旅馆。
妇人执意让他俩坐坐,推辞不过,两人随妇人进了屋子。屋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
陆明二人在座椅上坐下,妇人端了一盘坚果放在茶几上。
“大娘,大伯没在家么?”陆明随口问道。
“他前几年因病去世了,一个女儿在外地工作,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妇人回道。
“哦,原来如此。”
水玉洁在旁和妇人聊起了她的女儿。女人在一起话题比较多,陆明插不上话只是静静听着,双眼打量着屋内的陈设。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墙壁上的镜框之上,遂站起身来走到近前仔细观看起来。
镜框里镶着数十张黑白色的老照片,其中有一张深深吸引着陆明。
这张照片发黄,有些残破,上面赫然站立着一位穿军装的人,以装束来看像是国民党的军官。
“大娘,您家这张照片可有不少年了吧?”陆明不动声色问道。
“是啊,解放前,我大伯曾经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当过军官呢。也就是现在啊,如果在**时,可绝对不敢拿出来的。”
“您大伯还健在吗?”
“去世好多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噢,他当时在哪个部队里?”
“听我父亲讲,就在我们当地的一个部队里。”
陆明听罢,心头大震,看样子应该就是干娘父亲手下的一个军官。这不失为一个线索,但和妇人萍水相逢却无法深谈,只能以后再说了。
逗留了片刻,陆明二人起身告辞,妇人挽留他俩吃饭再走。
陆明说还有事,等明天再来看她。
回到旅店,陆明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对水玉洁说:“她的伯父恰好就是干娘父亲那个师的,线索或许可以在她身上找到。”
当晚,两人继续查阅资料,试图找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来。直到夜深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晨,两人把记录下来的资料整理了一番,把借来的书全数奉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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