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活该,我那么喜欢他,可他却始终把目光放在你身上。”袁微的声音又怨又妒。
“哈哈!好在老天有眼,让我研究出那种东西。
让你被他亲手放弃,亲手抛弃,亲手背叛,真是大快人心。
老实说,像你这样的人就不该存在。
既然生来是一坨烂泥,为什么要爬起来挡路呢!”袁微怨恨疯癫的话语还在继续。
徐晚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眼中的杀意怒气翻涌,最终却只是一声轻笑掩饰了所有的情绪。
不管袁微再怎么呐喊咒骂,她都听之任之。
一个不存在的人,她跟她计较那么多,不是显得自己很可怜。
过去的终究过去,她是放不下,也忘不了。
可她能控制住自己,而不是没有理智的去报复。
七彩黄鸡看着徐晚坚定的步伐,并没有因为袁微的话而动容,心里松了口气。
在忘川河边等候良久,黑沉的天空依旧暗沉,徐晚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忘川河上终于飘来一条小船。
真的是一条小船,最多只能载两个人的小木舟。
渡船人是一个带斗笠的黑衣人,黑衣人全身都被笼罩在衣服下,连根手指都看不见。
徐晚一时也无法辩驳这人是男是女。
“姑娘想渡忘川河,可带了船费。”那人嗓音暗哑,像是故意压低声线,听着雌雄莫辨。
“船费?你想要什么?”徐晚不知道这地府中的银钱是什么样的,所以只能主动问。
“宝贝。”那人只简短这句话。
“不知道这物可否当做船费?”徐晚拿出一个透明的水晶球,球里面还有雪花跟闪电的乌云。
“这是何物?”那人见是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声音都不由提高了两分。
显然,他对水晶球很感兴趣。
“魔法水晶,念动咒语,可看过去和未来。”徐晚也不知道这水晶球是不是真的有这妙用,起码她是用不了。
“好,此物吾甚是满意,你回去的船费也够了。”那人一甩黑衣袖,徐晚手上的水晶球消失不见,已然被那人收入囊中。
“多谢!”徐晚踏上小木舟,对这个所谓的渡船人很是恭敬。
她有求于人,态度当然要好一点。
“姑娘坐稳了,我这就渡河。”也不见黑衣人用浆,只是一挥衣袖,小木舟无风自动,顺着忘川河逆流而上。
徐晚坐在船头,看着忘川河水中翻涌的众多骨头,面无表情。
看着它们挥舞着自己的爪子,急切的想把自己能抓住的东西都拖入忘川河中。
觉得自己看够了,对忘川河无感后,徐晚转头道:“船家,我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姑娘,打听消息也是要宝贝的,你打听的消息越严密,宝贝也要越贵重。”那人用暗哑的嗓音冷笑道。
“那船家,这东西能对你提几个问题?”徐晚又拿出一个权杖,上面布满魔法元素,和这地府阴暗森冷的气息完全不动。
这个权杖上布满的是火系元素,在这地府中,权杖就像一盏明灯。
温暖又炽热,却不会伤及拿着它的鬼。
黑子人沉默了一会,手下权杖对徐晚道:“三个问题。”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三个问题不管机密不机密,只要徐晚问的,他都会回答。
“阎王殿的生死簿在哪里?”徐晚也不是瞎问,郑涵宇死了有段时间,灵魂也不知道在地府哪里!
只要找到生死簿,她就能很轻易的找到对方。
毕竟世间每天每秒都有人去世,那么多亡魂,就算抓到一鬼差拷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生死簿在阎王书房桌底下垫桌角呢!”黑衣人头都不抬道。
徐晚:“………”用生死簿垫桌角,不愧是阎王,就是任性。
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想到,那么重要的一本书,居然会被用来压桌角。
“第二个问题,忘川河里的骨头都是些什么东西?”徐晚越看越觉得忘川河有问题。
那些翻腾的骨头,挣扎求生时,更多的时候是把身边的骨头拽入忘川河中。
刚才她亲眼看到有一具骨头架子快要爬上岸了,却被它身边的骨头拽了下去,彻底沉入忘川河中再也不见踪影。
“这些人都不肯喝孟婆汤,不肯忘记前世。执念太深是种罪,故罚他们永坠忘川,直到放下执念方可解脱。”黑衣人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只是眺望远方的身影证明他并不是毫无波动。
“执念太深是种罪?”徐晚眼睛颤了颤,要是太爱太恨也是错的,那她宁可一错再错。
“姑娘,你还有一个问题,想好要问什么了吗?”黑衣人回头,他的整个头都被黑纱斗笠包裹,徐晚却知道,他在看她。
“第三个问题,你是谁?或者说,你在这地府是什么样的存在?”徐晚说完,眼睛直直的盯着这黑衣人。
“吾是这忘川河的摆渡人,只是地府中的一个小鬼。”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晚的错觉,黑衣人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
“不可能,你在撒谎。”徐晚说得斩荆截铁,眼睛死死的盯着这黑衣人。
“你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意想知道,只是心里想知道,她就要问清楚。
“姑娘,你的三个问题问完了,还有的问题吾不会回答你。”黑衣人彻底没了言语。
不管徐晚是拿宝物出来,还是言语刺激,他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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