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和宋岚产生冲突的时候,萧瑾辰还不觉得他贱,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头老虎在路边看见一只蚂蚁,别说是吃,就连踩死的想法都不会生出半点,只是会觉得它小的可怜,宋岚打了周泽宇一顿,那时的萧瑾辰依旧不觉得他贱,只是感觉他不够男人,连正大光明找上门来都不敢,气是难免的,主要是因为伤害了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认可了的朋友,所以他同样把这丫的揍了一顿,至于有什么后果,宋岚还不配值得他想,直到经过这几天,这小子一遍又一遍的抹黑自己,他是真的觉得贱了,你说你要报复,你他娘倒是直接来呀,好好的打一场不就完了,老整这些下三滥的是什么意思?
至于此刻,当萧瑾辰和安静依的二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气氛被再次破坏之后,好吧,虽然暂时还只是郎有情,但没关系,很快就妾有意了,可对面那个贱上加贱,简称贱中贱的东西却是让他实在忍不了,今天,他非得和这宋岚弄出个结果来不可。
年轻太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他转身看向那位替宋岚说出“对面那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要不要也写上几句诗来乐呵乐呵呢”的叶秉文。
平常不装不笑的萧瑾辰总是有种江湖混混的感觉,可一旦认真起来,不管是从气质还是从气场来说,都有一种难言的霸气,就连那仗着自己是叶家子弟的叶秉文都禁不住胆颤了一下,眼前的萧瑾辰和自家那位面相威严的爷爷何其相似,他都感觉萧瑾辰是不是被自家爷爷附体了。
“写诗?他宋岚也配,还有你,哪家来的臭少爷,狗一样的东西还敢骂老子,本太……公子平时最恨的就是别人说我是狗,虽然我很喜欢我家阿黄,可我怎么觉得把你和它比,好像都贬低了它身价似的。”萧瑾辰挑着眉毛,一脸的不屑,不就是装纨绔吗,谁不会?
“……窝吾抿嘴。”宋岚有些懵了,他刚才说什么,他居然说自己不配,年轻人脸涨得通红,可惜他支吾了半天,依旧是狗屁不通。
“你……你他娘的再给老子说一遍?”叶秉文过去的十六年岁月何曾被人这样骂过,虽说小时候的他也经常被父亲爷爷打板子,可骂却是没听过多少的,十六岁,正处于憋不住事儿的年龄,叶秉文又历来被母亲娇惯宠爱,岂能受住这样的气,少年猛的起身,连一旁的宋岚也不去管了。
萧瑾辰一听这话,突然就乐了,他微微眯了下眼:“小子,敢不敢给我说你是哪一家的,让我也见一见世面。”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临安叶家,叶秉文。”叶秉文头仰的高高的,可惜就是有点矮,盛气凌人的态势被摆出来,反而是那两个大鼻孔让萧瑾辰有些出戏。
和这么幼稚的小孩儿说这么多话,萧瑾辰觉得实在不该,有什么好说的,心智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打一次就好了嘛,他家里没教给他的教养,自有江湖来教,就是很不巧,他碰上的是当朝太子而已。
萧瑾辰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叶秉文跟前,一脚把宋岚先踢到一边儿,然后一个巴掌就拍到少年的脑袋瓜上,而且还是边拍边骂。
“狗多善良的东西,你也配拿着它的名头骂人,我叫你没教养,我叫你纨绔,我叫你助纣为虐,你也不看看那宋岚是个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他叫你来干什么,就是借你的势,他这是在利用你知不知道,你知道让朝中其他人知道了你这个怂样子会想什么,那些被右相压的死死的大臣们会不弹劾他,会不会说他家风不正,啊,会不会落井下石,你就为了一时的义气,就直接往你爷爷脸上抹黑,到时候你家都没了,我看你拿个屁嚣张,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知不知道你多亏是遇上了我,要是江湖上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管你是谁家的孙子,杀了你都有可能。”
鹿鸣阁内本就是一群聪明人,一听临安叶家就知道这种事情可不是自己能掺和的了的,一个个刚才还吟诗作赋的人立马都躲得远远的,只是眼神略有同情,当然也很佩服,这家伙,胆子也忒大了吧,连右相家的都敢打?
第一次看见萧瑾辰打人,周泽宇但是一脸称奇,至于躲这种事情,他连想也没想。
阮文舟也没躲,他只是双手捏的紧紧的,眼里满是雀跃,似乎恨不得也上去似的。
阮文启本来就不喜欢打架这种事情,不过打的人是萧瑾辰,他还是要看一看的,年轻人直直走到自家弟弟跟前,不过看了看这家伙状态,他还是悄悄伸出手掐了他一下。
安静依就不用说了,这姑娘压根就没在意,右相又怎么了,还不是要和她那身为尚书令的爹共事,这既然都是宰相的子女,那谁怕谁呢?
梦琬中同样没动,反正那安静依也没动,那自己这一动不就先低了一层吗,是的,梦琬中得承认,她好像有点喜欢萧瑾辰这个花心大萝卜了,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的,也许是当初第一次见面被说了一句碗里,也许是那句小生不才,也许是这二十天的朝夕相处,也许,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谁知道呢,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梦琬中深知这一点,可惜萧瑾辰心里只有安静依一个,姑娘看了眼萧瑾辰,咬咬下嘴唇,才一个月啊,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难道自己真变得有那么肤浅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她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那人还是太子,她喜欢他,那她或许会这样莫名其妙,但她永远也不会说出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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