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母子的案子很快便有了结果,王刘氏谋害两条人命的罪名足以让她被判死刑,和情夫合谋谋害王留根,及意图侵占王家家产的罪名,反倒是不那么重要了。
古人将谋害亲夫的罪名看的最重,所以王刘氏最后被判骑木驴示众,这种刑罚对于女人而言绝对够狠。
情夫虽然参与谋害王留根,但并非是主谋又没有亲自动手,因此判他流放苦寒之地,终身为奴。
但王刘氏陷害宋记自助餐馆的事,她却不肯供出主谋,连她收到的五百两银子被查出来,她也撒谎说是捡来的,大刑之下依旧不肯透漏口风,只道是临时起意嫁祸给宋记。
对于王刘氏的说辞,莫说宋星辰不信,便是听到她的话也没有几人相信的,但大周国律法,重刑之下依旧不认罪,便不能定罪。
王留根虽恨毒了王刘氏,但毕竟王刘氏将他养大,因此还是当堂表示会为王刘氏收拾,但王家祖坟绝对没有王刘氏的葬身之地。
宋星辰得到消息后,更加肯定王刘氏是被人收买的,宋家的仇人就那么几个,即便没有明确的证据,她也不怕出手报复会找错对手。
一连几日,宋星辰一直都在对秦家出手,秦家京都的所有餐饮行业几乎都出了问题,让秦家忙的焦头烂额。
但宋星辰并没有拿人命做文章,最初只是让人在菜里放只小强,后来则是引得老鼠在秦家酒楼大闹,最后则是用实质的证据让广大吃瓜群众知道秦家是奸商,各个酒楼为了省银子,进货的时候不但以次充好,更是将有些剩下的饭菜再加工重新出售。
这些倒也不至于让秦家一蹶不振,但秦家用病死的家禽肉,这就让许多人接受不了了,万一那些家禽是有瘟疫的,那吃了的人就等于是在自杀。
一时间,不仅仅是京城的百姓们到秦府门口丢菜叶子和石子,更有不少人趁机去秦家的产业里一顿抢砸。
至于秦家的报案,官府表示他们已经记录在案,需要等到人手够用之后才能去处理。
“安公子,请您救救草民吧。”秦伟业跪地哭求。
秦伟业求见三皇子,始终得不到回音,花了十几万两银子疏通,终于让安煦宴答应见他一面,如同见到救星一般。
“秦家的声誉已经臭到无法挽回,本公子这几日正在命人查点库房,秦家送来的东西当真不敢再留用。”安煦宴面无表情的开口,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仿若面前的人还不如这一只鸟儿。
秦伟业心里一激灵,猜测着安煦宴的意思,随即咬牙堵了一把,忙把随身携带的一沓银票双手奉上,“这是秦家的一点心意,还请安公子笑纳,待事情了结后,草民必当另有重谢。”
安煦宴扫了一眼银票,看厚度便知道是大约是多少,略微满意的道:“秦家主一向有魄力,本公子若是不出手相助,倒是有些不念旧交了。”
“多谢安公子相救,草民日后必定竭尽全力为三皇子效劳,安公子但凡有吩咐,绝不敢说个不字。”秦伟业将整个秦家都堵上了,事实上他也不得不如此。
秦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根基还是在京城,如今京城里所有的生意都处于瘫痪状态,整个家族都坐不住了,不少族老更是站出来指着秦伟业的鼻子骂,他若处理不好这件事,那就只能卸去家主的身份,等着做秦家的米虫了。
安煦宴嗤声一笑,这种表忠心的话他听的太多,以至于觉得还是银子最为实在。
“如今秦家正处于是非之中,秦家主还是暂时将京城的生意停业整顿一段时间,给那些食客们一个交代,至于该如何做才能让大家满意,想必以秦家主的本事,不需要本公子亲自教导吧?”安公子将鸟食放下,拿着锦帕擦了擦手,看向秦伟业问道。
“草民明白。”秦伟业咬牙点头。
秦家在京城的产业众多,停业一日便要损失上万两银子的收入,可不停业被抢砸的损失更多,他自然知道取舍。
但秦家培养人才也非一日而蹴,这次不知道要交出去多少人平息众怒,这个损失不是真金白银能够衡量的。
“去吧,其他的事情本公子自会处理。”安煦宴一挥手,让秦伟业退下。
待秦伟业离开之后,安煦宴招来暗卫询问道:“可查出来是谁下的手?”
就算秦伟业不来,安煦宴也不可能不去调查,毕竟秦家每年给的孝敬银子不少,很多人都知道秦家是三皇子的人,他若不闻不问,怕是会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不敢再投靠三皇子。
尽管安煦宴不在意墙头草,可有些时候,墙头草也能办大事。
“暂时没有头绪,闹事的人都是百姓,但可以看得出有几方势力趁机插手。其中二皇子一派的官员对秦家打压最狠,杜家、宋家,还有几个餐饮世家也都补刀了。”暗卫禀报道。
“呵呵,果然都不是吃素的,这种时候不出手,倒是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安煦宴并不意外这些人会出手,但查不出来幕后主使者,安煦宴表示很不满意,“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再查不出来是谁做的,就不必回来复命了。”
暗卫领命离去,安煦宴又回到鸟笼旁,看着金丝雀逗弄了一番道:“还是你的命好,什么也不做就能住在金子打造的房子里,本公子不但亲自服侍你,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又哪里知道本公子的不易?”
金丝雀在笼子里试图飞翔,但空间太小,它也只能发出清脆的叫声,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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