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心,不知道秦兄的下落,放不下心。秦兄现在可以写一封回信,就说领批文耽搁了很长时间,正要回家,又得了重病,现在虽然好了,可是不能太劳累。接到信后着急要回家,就说是我苦苦挽留,等明年年初,身体经得起劳碌以后就回去。令堂老伯母知道了秦兄的下落,病自然就好了。她如果知道你有病刚好,也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冷的天回去。我和兄长既然已经结拜了,秦兄的母亲和我的母亲一样,我收拾一些礼物寄给令堂伯母,作为日常生活的费用,这样家里就安心了。再拜托樊兄把潞州的批文送给齐州府的刘老爷,就跟他说秦兄在潞州卧病不起,还没有回来,这样不就公私两全了吗?等到来年春天天气暖和了,小弟还要给秦兄准备一些本钱,秦兄再回去以后就不要在官府当差了。求荣不在朱门下,在官府里当差身不由己,让令堂老伯母担惊受怕,不是儿子孝敬父母的道理。”秦琼见雄信讲的情深意长,也担心自己怕冷不能走远路,就对樊建威说道:“你看我该怎么办?是跟你一起回去,还是先写封信你带回去?”樊建威说道:“单二哥讲的很有道理,令堂老伯母知道了你的下落,自然病就好了,得知你患病刚刚恢复,也不会急着让你回家。”秦琼对雄信说道:“这么说小弟就先写封信以安老母之心吧。”秦琼写好了信,又把批文拿了出来一起交给了樊建威,并嘱咐他一定办好衙门里的事。雄信到后房取了潞州绸缎两匹,碎银三十两,让樊建威带给秦母。另外又取了潞州绸缎两匹,十两银子,赠送给樊建威。樊建威当天就出发了,回到山东以后,把书信和银两交给了秦母,又到衙门里办完了秦琼托付的事。雄信依旧把秦琼留在家里。
这一天秦琼闲着没事,正在书房里看书消磨时间,单雄信走了进来,只见他皱着眉头,默默不语,秦琼看他这个样子,以为他有厌客之意,忍不住就问道:“二哥平日胸襟开阔,谈笑风生,今日为何显得不太高兴啊?”雄信说道:“兄长有所不知,小弟这一辈子从来不喜欢忧愁,前一阵子我哥哥被人射死,小弟很生气,郁闷了几天,这件事一时难以摆平,暂时丢开了。现在是因为老婆有病,还治不好,所以心中忧愁。”秦琼说道:“我一直忘了问兄长,嫂子是谁家的闺女?您们完婚几年了?”雄信说道:“我老婆就是前提督崔长仁的孙女,当年岳父和小弟的父亲有交情,谁知道没过多久父母双亡,家道衰落,所以此女就来到我家。令人高兴的是她既贤惠又聪明,只是完婚以来,六七年了,还没有生育。今年春天好不容易怀孕了,到现在已经十一个月了还未生产,所以小弟忧愁在心。”秦琼说道:“小弟听说尊贵的人都不容易出胎,吉人自有天相,瓜熟才能蒂落,何必过分担忧呢?”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手下人气喘吁吁地进来说道:“有一个西域的僧人站在庄门口,硬要化斋,给了东西也不走。”雄信听说以后,和秦琼一起走了出来,只见一个西域的僧人,身上穿着花红色的袈裟,肩上挑着拐杖,生就的一双怪眼,两道眉毛又长又粗,鼻尖高耸,就像老鹰的爪子。胡须和头发乱哄哄的,一张大嘴不停地念着听不懂的经文,手里摇着铜鼓叮当作响。欲知这位僧人为何来到二贤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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