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治平那因为震惊,而久久合不拢嘴巴的表情,不断地拉低着室内的气压,让人难以喘气。
“怎么了爸,你说话啊!”
“从这个听筒中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吗?”
“是不是那些粉丝们又回来了?”
“姑夫你不会也放屁的时候把屎拉到裤子上了吧?”
四个少年一人一句轮流发问,可任治平却是恍若未闻,保持着那夸张的造型。
直至任头马上前推了他一把,才将他的魂魄拽回ròu_tǐ,想解释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又是愣了好一会才指了指手中的听筒道:“这个东西连接着我们家的正门,是当初我为了了解外面的情况特意设计的,刚才在那边我隐隐听见外面有人的惨叫声,所以就过来这边,想听听看门口有什么动静。”
“然后呢?”相对于这新发现的机关,任头马显然更关心任治平通过它所掌握的信息。
“笑声!一大片笑声!一大片特别轻佻,特别狰狞的笑声!让人听了全身发寒!”任治平目光空洞,边说边将听筒又放到了耳旁。
笑声?几个少年则是一头的雾水,不明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又继续听了几秒钟,任治平突然一个激灵,甩掉手中听筒,随后大步冲向那通往地面的台阶,边跑边朝任头马他们招手:“快!出去!”
到底什么情况?四个少年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可看任治平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追着他的残影便冲了出去。
“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再……”回到地面,任头马正欲向任治平问个清楚,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忘记了言语。
但见简乐山领着孔入微与薄雾一字排开,正从门口往内而来,这三人脸上挂着诡怖的邪笑,就算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那逼人的寒气。
而更令人窒息的是,他们的脚旁,竟赫然躺着七八条尸体,看穿着正是方才追着自己的热心镇民。
其中一个镇民没有死透,身体微微动了一动,随即被简乐山无情地一脚踏碎了脑袋。
“简乐山,你疯了吗?”眼前这残忍的一幕让任头马目眦尽裂义愤难已,咆哮着便欲冲向对方。
当然,有任治平在,是不可能让他这么莽撞地送死的,他这边步子刚刚迈出,便被其一把给扯了回来。
乍闻暴喝,简乐山微微抬起右上眼,射出一丝狡诈与阴鸷:“尊卑不分,居然直呼本专员的名字!”
“我问你为什么滥杀无辜啊!”看着他那若无其事的表情,任头马的愤怒值再次飙高。
“阻拦本专员抓捕罪犯,也就是你,他们可不无辜!”简乐山却依旧“气定神闲”,丝毫不为他的情绪所影响。
抓捕?罪犯?难道这么快就暴露了?这两个词如同两盘兜头泼下的冷水,瞬间浇熄了任头马身上的怒火,让他内心发凉,如坠冰窟般地微微颤抖起来。
而偏偏此刻朗穆又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怯生生地说了句“表哥,我怕!”,更是将那冰冷的空气又降温了几度。
不过罪犯这个遣词却让任治平越听越感别扭,越想越不愿对号入座,终于忍不住出言确认道:“简专员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明白?要说得多明白啊?难道还要把你们控制猫妖,大肆屠杀其他参赛者,严重扰乱比赛秩序的细节,一点一点地抖出来吗?”简乐山没有回话,一旁的薄雾怪笑着抢先说道。
什么?控制猫妖?本已做好了觉悟的任头马,又被这个“罪名”给扣得反而生出了一线希望,张大着嘴巴指着孔入微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激怒猫妖害,害死大家的明,明明是他!”
“混账!”薄雾一声历喝中断了任头马的话语,“孔入微与邪恶的猫妖,与图谋不轨的你作斗争,他是我们的英雄,容不得你污蔑!”
“他?英雄?”任头马就像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至想要作呕。
而孔入微面对这赤裸裸的嘲笑,也不争锋相对地予以回击,只是微微摇头,似是颇为怜悯地注视着他:“唉,乖乖地继续躲在那密室里面,被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不是很好吗?干嘛非得这么着急地跑出来,延长这死亡的过程,白白多受这许多罪?”
原来如此!难怪方才爸要催促大家赶紧出去!恍然大悟的任头马不禁向任治平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任治平微微颔首致意,转而朝简乐山冷冷一笑:“简专员你我都是明白人,就别扯那些虚的,直说了吧,你想怎么样?”
“爽快!”简乐山含笑鼓掌,“其实很简单,既然有些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只能麻烦他,以及有可能通过他知道这个秘密的所有人,去死一下!”
“小马,你还有什么没跟我说的吗?”任治平又转头一脸迷茫地看着任头马。
而任头马的表情却比他还要迷茫,只知道木然地摇着头。
“这样就没意思了喂!刚刚还夸你爽快,现在又来跟我演这一出?”见这对父子大眼瞪着小眼,简乐山可不乐意了,拉长了一张老脸嫌弃得直皱眉头。
本以为对方还会再“狡辩”一番,不想任治平却突然又“干脆”了起来,唰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一记流星追月疾射而来。
“小马!千万不要眨眼,好好看清楚我的每一招,对你实力的提高有好处!”在完成先发制人的一击之时,任治平还不忘提醒儿子抓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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