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朦朦胧胧中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渐渐远去,怎么叫都叫不回来,直至彻底消失不见,刘佩蓉猛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出了一头的冷汗,在刑场她亲眼看见那绞刑架上悬挂着一具尸体,是不是陆长春真的已经离开她了呢。
“刘佩蓉,你醒了。”说这话的人正是凌枫,他在刑场上看到刘佩蓉昏厥过去,便立即让衙役将她给带到了梁府内暂时休息,没想到刘佩蓉这一次居然昏睡了一天一夜。
刘佩蓉并没有理会凌枫的话,连忙从床上下来,嘴里不停地呢喃着:“长春…”她紧抓着凌枫的胳膊,询问道:“大人,长春的尸首在哪儿,我要去看他。”
“城南义庄的停尸房。”
“停尸房?”刘佩蓉从凌枫的口里得知陆长春尸首的下落后,便急着跑出梁府,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样。
她来到了城南的义庄之后,便慌不择乱的在那么多的尸体中去找陆长春的那具尸首,义庄里的尸体有很多,每一具有名字的死者的尸体上都会悬挂着一枚写有死者姓名的牌子,以便于死者的家属前来认领。
终于在不远处,她看到了那白布上面挂着的木牌子上面赫然写着陆长春三个大字,她无力的坐在地上,原来陆长春真的已经被绞死了,可惜那天在刑场她却连他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向绞刑架的都不知道,心里的后悔让她的眼泪再次在眼眶泛滥。
刘佩蓉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然后站起身来去掀那层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然而掀开白布那一刹那,她愣住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她的相公陆长春,不禁疑道:“为什么不是长春?”
“他不是陆长春,不是很好吗?难道你希望昨天被吊死的那个人就是你爱的人吗?”凌枫大步走过来,笑道。
凌枫的话让刘佩蓉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明明押往刑场的人就是她喜欢的陆长春,而现在的尸首却变成了别人,是不是义庄里的人将牌子给挂错了,陆长春的尸首在别的地方,心里这么想着,刘佩蓉连忙去掀其他停放的死尸身上的白布。
见此景,凌枫忙道:“刘佩蓉你不用找了,陆长春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不在这里?”刘佩蓉听说陆长春的尸首不在这里,以为他死后遭人鞭尸,连尸体都没有剩下,遂痛哭道:“长春,我没用,连你的尸体都没有保护好。”
凌枫以为刘佩蓉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想到了那里,叹了一口气,道:“刘佩蓉,我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说陆长春他不在这里,这里没有他的尸体。”
“没有他的尸体,那他在哪儿?”刘佩蓉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凌枫问着。
凌枫苦苦一笑,这女人还真够笨的,“刘佩蓉,既然我告诉你,他的尸体在停尸房,而这里又没有他的尸体,那不就说明陆长春他根本就没有死吗!”
“他没有死?大人您别骗我了,那天我明明看到长春他被押到了刑场之上,他怎么会不死呢?”刘佩蓉以为凌枫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对,陆长春他是被押到了刑场之上,”凌枫走到刘佩蓉的面前,道:“你记不记得在我下令要行刑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身穿蓝衣的阔少撒出一大推的银两说天上往下掉钱了。”
“我记得,难道是那个时候…”刘佩蓉也不禁回想着那天的的确确有一个身穿蓝衣的公子大声的喊着天上往下掉钱,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被人给挤倒在地,没有看到陆长春的最后一面。
“其实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让人将陆长春给调包的,你都不知道其实绞刑架下是暗藏玄机的,那里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可以代替他的人。”
凌枫早在行刑前的那天晚上便派人将绞刑架下的通道打通,里面足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到时候只要将那层木板掀下来便可以将那个代替陆长春的人给放上去,只是当时的时间比较紧凑,为了筹划这次的偷梁换柱计,凌枫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还好那些百姓都是见钱眼开的人,所以便可以有着转移视线的时间跟机会。
“那这个人是谁?”刘佩蓉只觉得那具尸体有些眼熟,到底是谁却记不起来了。
“他是谁都好,总之不是你的陆长春不就可以了吗?”凌枫走到那具尸体面前为他蒙上了白布,暗暗道:“常四总管,你能够有一个如此体面的死法也应该安息了,我凌枫可以放心大胆的跟你说,你的死很值,至少撮合了一对有情人。”
“那长春他现在哪儿?”既然陆长春没有死,那他现在会在哪儿呢?刘佩蓉急着想要知道答案。
“跟我走,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刘佩蓉跟随凌枫的脚步上了停靠在门口的那一辆马车,这一次没有一个人跟随,是凌枫自己亲自驾车,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不可以被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将来就越麻烦。
刘佩蓉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说,她希望凌枫刚刚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希望真的可以看到陆长春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凌枫驾着马车一路前行,越过流淌的小溪水,穿过茂密的森林,经过一段极其颠簸的石子路,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吗?”刘佩蓉见马车停了下来,连忙探出头来急切的问道。
“嗯,”凌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将刘佩蓉扶了下来,只见眼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在竹林深处还有一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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