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东,你敢动我妈?”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商予迟疯了一样的嘶吼道。
“有什么不敢的?”商湛东冷冷的回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幽深的眸子里再看不到一点温度。
没人能体会到商湛东此时心里的难受跟愧疚,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永远忘不掉十几年之后重见她的那一幕,记忆里温婉贤淑的女人,疯的不成样子,他不敢问不敢想她在失踪的那些年里受了怎样的苦。
商瀚是商明海唯一的儿子,以他当时的能力根本撼动不了商瀚,但是他可以动袁敬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现在看来只是那样做还是太仁慈了。
当时他已经快二十岁了,对付一个女人还不容易,而且还是袁敬婷那样把商瀚看的像是自己命一样重的男人。
不止一次撞破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厮混,本就占欲与强烈的袁敬婷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开始跟商瀚开始无休止的争吵,而那个时候的商瀚还真是有些冤枉并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那个被袁敬婷撞破的男人不过是他出了一百万找了个身材体型跟商瀚都差不多的男人去了一趟韩国,回来便开始在不同的场合与不同的美女上演激情戏码。当然这样的事情不会让商瀚发现,看到的永远只有袁敬婷一个人,或者她身边的佣人。
盛怒之下的袁敬婷哪里还会去辨别真假商瀚的不同之处,而不知情的商瀚在袁敬婷没完没了的无理取闹中,也已经厌倦了,一次醉酒便有了善解人意的佳人陪伴,不仅知心还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更会在床上取悦他。
男人是一种很容易被征服的动物,因为大部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袁敬婷就这样被冷落了,后来的商瀚已经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甚至提出了离婚,长时间的猜测跟不安还有时不时的噩梦惊扰,让袁敬婷的神经彻底崩断。
舒曼的过世给原本已经神经有些不大正常的袁敬婷造成巨大的心里压力,因为心中有愧,所以时常会觉得舒曼变成了鬼要抓她偿命,这样的疯子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自私自利的商瀚,有了美人在怀,谁还会去在意一个疯疯癫癫的半老徐娘。
南溪不知道商湛东,突然间怎么会答应她,而且,他怎么看了一下手机之后就变得不对劲了,还把商予迟又打了一顿,为什么要找商予迟的妈妈过来?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被安猛扶着推开门之后一下丢到了脑后。
南正言红着眼眶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的喘息着,看到南溪出来,他艰难的说出了三个字,“对,对不起。”
刚才南溪对商湛东说的话,南正言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进了耳朵里,原来溪溪不是不恨的,只是一直在隐忍着,他心理叹息,是啊,怎么会不恨呢?从小到大他哪里有一天像是一个父亲了?
他愧疚啊,自责啊,自责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的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她一直没办法离婚原来还有商湛东用工厂的威胁在其中,他的溪溪怎么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呢?南正言啊,你真是愧对孩子叫你的一声爸爸。
“爸,你怎么了?爸,你别吓我啊,我刚才都是在胡说八道呢,我怎么会怪您呢,我只是,只是……爸……”南溪凄厉的一道喊声,让那个安猛不假思索把顺着墙边缓缓倒下的南正言及时地抓住,才没有让他的头着地。
房间里陷入了深思的商湛东听到南溪的喊声,瞬间将思绪收回,快速的出来,看到吓坏了的南溪哭成了一团,不停的喊着爸爸,南正言被安猛抱住平放在了地上。
“溪溪,别摇。”商湛东冲过去抱住了摇晃南正言的南溪,将哭的颤抖的她紧紧的抱住说:“他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你不能动他的,我们叫救护车。”
安猛已经在放好了南正言之后就拨了电话。南溪在商湛东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她是恨过爸爸,可是看到他嘴唇青紫的躺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样子,她也吓的不敢动一下。
真的害怕爸爸就这样没有了,有时候她会觉得血缘这种东西很奇怪,明明当时恨得要死,有时候回想起来还很愤愤,可是真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她会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就这么没有了。
救护车来的很及时,南正言只是短暂的休克,再医生的抢救下,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暂时不会发生生命危险。
听到这样的消息,南溪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趴在墙壁上肆无忌惮的大哭起来,那哭声仿佛像是得到了救赎的重生一般,她哭的声音好大好大,又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原本要教训商予迟的商湛东也因为这突来的变动而跟了过来,看到这样哭泣的南溪,他的心里难受极了,也许以后她还会有这样哭泣的时候,可是他从接到白悠然发来的照片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立场站在她的身边给她一个肩膀了。
虽然她从未需要过自己的肩膀,商湛东看着哇哇大哭的女人,终究是不忍心再站在一边看下去,走过去把呜呜哭个不停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南溪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下意识的抗拒,可是男人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般,警告又带着一丝无奈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别再强迫自己吐了,你的胃受过重伤哪里承受的住,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终究是说不出离婚那两个字,男人的声音变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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