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
“听说好喝,加冰淇淋的口味绝了。”我扭回头去,继续在桌子上趴着。
片刻,有人戳了戳我的脊梁骨,回头,是友人p,冲我眨眨眼:“喂,你什么时候回来记得给我带一杯。”
“带什么?”
“奶昔……”
预备铃响起,教室的人渐渐多了,不知是哪个角落,带进来一股子烟味,我忍不住皱眉。
刚刚出去教室的男生,不知是哪几个出去抽烟了,也没见有人管管。
教课的老师拿起他的白色大茶缸,呷了一口茶,坐在椅子上看学生一个个走进来,又当着他的面经过,回到刚刚的座位上。
“是不是又有人出去抽烟啊。”老爷子脸上笑眯眯,“我刚刚在走廊看到了一排,应该还没回来。”
老爷子不急,上课铃都响了好一阵,门口才响起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
几个“烟民”大摇大摆趿拉着拖鞋走进课室。
大家都没有在意,唯有老爷子站起身,教鞭往几个男生面前一横。
刚进来的几个男生被拦住,明显一愣,其中一个拐个方向,若无反应,又趿拉着拖鞋回到座位上。
其他几个不明白什么意思,还以为前面不让走还是怎么回事,也跟着前面的同伴拐方向走。
“站住!我让你们回去了吗?”老爷子脸上笑眯眯,声音宏亮地把那几个刚回到座位上的人吓一跳。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
我伸长了脖子,将刚刚的一幕看在眼里。
只见老爷子拿着教鞭,往讲台上敲了敲:“过来,站这里,来,对,看什么,就你们刚刚几个。”
回来的几个“拖鞋男”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椅子坐着正舒服,觉得自己干嘛要起身。
“老师,现在体罚学生是犯法的。”
在大学教室里还能听到这话,全教室几十号人,顿时哄然大笑。
老爷子也不恼,仍笑眯眯地道:“我说要打你们了么?我打得过你们么?来,先上来。”
下面几个人不知道老爷子要干什么,倒也是抱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慢腾腾地走上去。
大爷走到第一个人前面,教鞭往黑板上打了打:“来,你写。”
“写什么?”那人很是疑惑。
“你上节课听到了什么,你就写什么,能写多少算多少。”老爷子笑眯眯地,从粉笔盒里抽出了一只白粉笔,往黑板上划拉分出四个小框。
“你们几个愣着干啥呢,你们跟他一样,听到了啥写啥。”
讲台底下,大家都不笑了,纷纷屏住呼吸。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上去的几人没有反应过来,纷纷愣在原地。
我看友人p还在不知死活地打游戏,连忙往后一拍,悄声:“还打?别打了!”
我一出声,老爷子的眸子瞬间循声看向这边。
我收回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手撑住下巴。身后友人p默默地收起手机,也装作若无其事地看黑板。
老爷子神色未辨,提着教鞭从台上慢慢地溜达下来。
后头,响起一阵收手机放抽屉的声音,动作太明显了,老爷子也没有计较,又溜达溜达到回讲台上。
黑板的四人,其中一人迅速退回战场,黑板的字歪歪扭扭,还潇潇洒洒,“不会”俩字写的硕大。
“唉呀~”老爷子叹了口气,溜达溜达上去,翻开名单:“这是不会?还是没听啊?你学号多少?”
台上正在纠结写什么好的三人,顿时有点慌。
对,是有点慌,老师都问学号了,换你你不慌吗?
要真惹老爷子不高兴,成绩四六开,挂科,老爷子操作起来非常容易,与我们而言这是分分钟要完蛋。
毕业要拿双证,挂科,那是没有学位证的,只剩毕业证,没有学位证,大家心里明白,那是什么境遇了。
“怎么了,你们倒是写啊,不会的话,那我随机再抽几个。”
不——千万别——
我在心里大吼!
老爷子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名单,把在场大部分没听课的心都揪了起来。
三人在讲台上磨蹭了半晌,零零碎碎不知写了些什么,老爷子看了,很失望。
“算了,你们也别写了,来这,把你们的学号登记一下。”
黑板上的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些,谁有听,谁没听,我看的清清楚楚,别让我记住你们,记住你们可就难办了。”老爷子收起教鞭,又重新拿起了粉笔头:“现在我继续讲……”
……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下课。
我只剩手,撑着脑袋,看向窗外,一面发呆,一面想。
啊~这楼真高啊,好想一跃解千愁。
“你怎么了,整个人都废掉了。”舍长z往这边经过的时候,还忍不住伸手在我眼前晃晃,确认存活。
我长长地哀叹一声:“别问了,我们宿舍的崽又要搞事情了。”
下课的一排人从我眼前呼啦啦走过,友人p留到了最后,善意提醒:“别忘了,我的奶昔。”
“不买。打钱。”我白了他一眼。
“你会买的。”友人p走时,还特意说地意味深长。
走没两步,友人p遇到阻力,使劲一扯,不动,又使劲一扯,还是不动。
无奈退回两步:“我说,你能不能放手,不要揪着我的包……喂喂喂,你翻我包干嘛!”
“我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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