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村民们可不知道这些,最后多亏得三叔以及几位道长联手演了一出戏,在村民们面前显露了一些神迹,而印在各家门户上的鬼手印也在阳光的照射下很快消散,村民们这才安了心。
大约十二点的时候,昨夜宴席上出去遛弯失踪的老龟也终于回来了,我们踏上了归程。
秀灵对我们的离开,不,应该说对医生的离开很是不舍,但也没办法,年关将至,秀灵也没开学,自然不可能和我们一起离开,最后医生答应以后去她的学校看她,秀灵这才作罢。
在出山的路途中,三叔和我们说起了一些这次事情的细节,同时也问了一些我们之前没来得及说起的经历,聊着聊着,医生突然说起了一件事。零零书屋
这件事和老桂父女有关,那就是老桂在拿出泥土的时候,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当时说的是:时间到了!当时我们追问这句话的含义,老桂却说他也不知道,还说只要把泥土交给右臂上有荆棘线条纹身的人,对方自然就能知道其中的含义,然而我对此却是一头雾水。
其实在进山之前,这件事我和医生还有道士都察觉到了,可进山之后遭遇的事情太过刺激,以至于我们最后完全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现在医生重新提起,我们马上就想了起来。
“确实,你要是不提我险些都给忘了,当时老桂拿出那包泥土,显然是不打算让我们拿走,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我就是那个他等待的人,之后他再说的那些话,明显是在遮掩什么。”
道士也点了点头,“嗯,道爷也发现了,那老小子在把东西交给我们后,曾有那么一瞬露出了一种解脱的表情,这种反应可以有两个含义,一个是他终于完成了苏瑾对他的嘱托,所以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没必要掩饰,那么就只剩下另外一个含义了!”
“他心中有鬼!”医生接过道士的话茬,淡淡的说了一句。
“对,没错,一般人露出解脱之色,要么是完成了某个特别难完成的任务,终于轻松了,要么就是从某个泥潭或者苦海里挣脱,再也不用受苦,道爷觉得老桂的解脱,极有可能是第二种!”
我想了想,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忽然,心中便涌起了一阵寒意,脱离苦海,如果真如道士猜测的那样,老龟解脱的苦海会是什么呢?
答案不言而喻,三个人的脸色不由都是一变,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包泥土!”
话刚出口,医生马上摇头否定:“带来苦难的,并不一定是苦海本身,同样的泥土,张灵瑾不是也给你寄了么,从目前的种种情况来看,张灵瑾明显是在帮你,如果泥土本身有害,她不可能将那一匣子泥土寄给你,所以,那包泥土也许只是一个引子。”
说到这,我顿时想起了一个问题,忙看向三叔,语气严肃的问道:“三叔,你老实告诉我,咱家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张举明或是张灵瑾的亲戚?”
“怎么突然这么问?”三叔对我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表现得有些惊讶,不过看我一脸严肃,他还是说道:“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问过你奶奶了吗?”
我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说道:“我总觉着奶奶在这件事上隐瞒了我!”
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逸啊,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有些事情,你奶奶十分忌讳,也不让我说,你想,如果她老人家在这件事情上向你撒了谎,那就代表这个问题不能向你透露真相,这样的话,就算你三叔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所以,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三叔说完,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三叔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可他这番话很大程度上已经算是给了我答案,张灵瑾,张举明,极有可能就是张氏族人,就是不知道这二人是否是我们这一支的直系血亲?
我理解三叔的难处,也没有继续追问,老桂有问题,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了,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我们已经无法得知了。
除了老桂,医生还提出了另外几点疑团,比如张灵瑾让老桂交给我的那包泥土有什么用意?在封印的镜像空间里,三叔他们也找到了那种奇异的泥土,这种泥土究竟是什么?
还有张灵瑾在锁妖湖的留言中提到的根源之地,指的又是什么?
除了医生提出的这些问题,我自己也有一个笼罩心头的疑惑,那是医生和道士都不知道的,也是我此次吐司凼历险中最大的疑团:那个在我陷人鱼声音制造的潜意识幻境时,于危急关头将我唤醒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那人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就好像……我们时常在某个地方见过面,但每次都是远远相隔。
这个神秘人,是否存在,亦或是他只是我潜意识里的一个虚幻角色?
三叔因为这次的事件,需要立即回京汇报情况,在到达防城区后便和我们分了手,洛依也以离教太久,担心有心人起疑心为由,和我们分开了。
临别之际,我非常想问她天巫教在什么地方,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给咽了下去,我知道,就算我问了,她也不可能告诉我。
洛依看着一脸愁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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