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道士也奇怪,接连问了几遍,可老龟却装作没有听见,动作敏捷的爬上了我和医生的床,大模大样的横躺在了正中间,四脚朝天。
几乎同一时间,道士也麻溜的缩进了地上的被子里,那动作之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从小睡的就是地铺。
缩进床褥里的道士冲我们得意的笑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看着已经被老龟霸占的床,我和医生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忽然明白了道士钻地铺的动作为何如此熟练……
……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很早就醒了过来,或者说,我们这一晚上根本就没怎么睡。
他娘-的那只死乌龟太霸道了,一只碗那么大点身体,竟然把我和医生的床给霸占了去,我与它理论,没想到这老王八竟二话不说,直接咬人……
没办法,我只得去和道士挤地铺,医生则满脸无奈的盘膝打坐了一晚。
由于基本没怎么睡着,所以尸蛔蛊并没有发作,起来后,我恨恨的的瞪了一眼正在酣睡的老龟,与医生一同出去打拳。
中午的时候,我问老桂要了两床被褥,于是道士的地铺边上又多出了两个位子……
由于三叔留下了话,要我们等情况,如果一个星期后他们还没出来,我们再看情况行动。现在才过去了一天,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便让老桂带着去吐司凼附近好玩的地方,既打发时间,也算是旅游了。
白天的太阳非常好,天气甚至有些炎热,让我们在这深冬时节感受到了盛夏的酷暑气息。
这样的天气一连持续了好几天,这几天里,一开始是老桂带我们出去玩,到了后来,秀灵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出去。对于小美女的这个要求,我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而且林巧儿在这几天里和秀灵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两个女孩子也能作伴,于是我们的导游就由老桂变成了秀灵。
在这期间,吐司凼周边稍微有趣点的地方我们都逛了一遍,当然了,那些都是仅限于临近吐司凼的安全区域,每当我们想往深处去一些,立马就会被秀灵严词拒绝。
这是件很无奈的事情,我们本想借游玩之名寻找吐司凼深山里的那个可能存在的湖,可秀灵却根本不给我们机会。
就在三叔他们进山后的第四天,仍旧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开始有些担心。
道士跟我说,说三叔他们进山时走的是水路,也就是汇入水葫洼的那条河,如果我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今天可以沿河往上走走看看,虽然不知道他们后续会不会改变方向走山路,但至少开始的一段不会有偏差,毕竟天巫教的那些人可是租了船的,如果只是很短的一段距离,大可不必如此。
我听了感觉有道理,立马便同意了,而医生也没有异议,这件事就这么拍板定了下来。
吃过早饭后,我们和秀灵提出想去河上游看看,她有些迟疑,似有些为难。
对此我们感觉很是奇怪,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秀灵叹了口气,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近几年来,那条河接连发生了很多意外,现在村里的人基本上已经不会往那边去了。我们要过去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我们连忙表示只是过去看看,绝不深入,之后又让医生亲自出马劝说,秀灵这才勉强同意,不过也有要求,那就是我们必须听她的,她让什么时候回,我们就得什么时候回,而且只能走岸上,不能坐船。
前一条还好说,反正到时候到了地方,听不听她的,决定权在我们,可不能坐船,那岂不是意味着就算找到了三叔他们行进路线的线索,我们也还是得老老实实退回来?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我们当即做出了决定,同意了秀灵的要求。
出发之前,秀灵做了很多准备,给我们一人借了一把长柄柴刀防身,说是那一片区域很多年没人去了,可能会有野兽出没。由于白天太阳很烈,我们都脱掉了外套,只穿了一件保暖的衬衫,袖子也是叠起来的。
秀灵看后直叹气,随后从屋里搬来厚厚一叠旧衣服,看款式,都是老桂穿的。
她从衣服里挑了一件,红着脸,羞涩的走到医生跟前,将挑出来的衣服披到了医生身上,同时告诉我们,说河那头长着很多锋利的荆棘,那些荆棘的刺都是带有微毒的,被刺到后皮肤很容易过敏发炎,现在荆棘虽然干了,但枝条还在,而且干掉的韧性更好,很容易被刺伤,所以身上的衣服必须要穿得很厚。
我们恍然,虽然都很羡慕医生的待遇,可咱心里还是有数的,也不指望有人帮忙穿衣服,便和道士随便挑了件合身的穿上。
除此以外,秀灵还准备了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些细碎之物,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准备好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各自戴着一顶草帽躲避头顶的烈日,出发了。
我们选择的是水葫洼左侧一边的山林,如秀灵所言,路非常难走,尤其是过了水葫洼的范围后,林子急剧变得密集,只有稀疏的阳光能够落下,林间也满是秀灵说的那种带毒的荆棘干刺。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荆棘,其上所有的刺都带着倒勾,即便已经干枯,倒刺仍旧泛着些青黑。
我们小心翼翼的在林间穿行,道士走在前面开路,秀灵跟在他后面指路,我的身上也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这样,我还是被两根遗漏的荆棘条拉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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