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你大-爷的,你们想干嘛?”道士抬眼看了看面前正朝他露出温和微笑的医生,似有些忌惮,不敢和医生发飙,于是转头将不满转移到了我身上,怒道:“记者,道爷救了你,你他娘-的这是要干啥?”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头顶伸长了脖子,一副我只看好戏,你们随意的老龟,问他:“你小子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和我说有件事要去做吗?你在瞒我什么?”
“卧槽,无量你大-爷的,你要问的,就这破事?他娘的,你早说啊!”道士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让我有些发愣,就是医生和林巧儿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看着他们的反应,我有些奇怪,这时候就听医生说道:“记者,是你三叔,道士是被你三叔请来的!”
“被我三叔请来的?什么意思?”
道士这时候走了回来,脸上再次挂上了贱兮兮的笑容,反问我:“你还记不记得从茅山回到成都后,你三叔打的那个电话?”
我点了点头,“记得,可这和你出现在这有什么关系?”
道士忽然神秘的一笑,继续问:“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三叔让你把电话给我,说是有事情要和我说?”
这下不用道士再继续说下去,我也大概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当时那个电话,三叔在电话里雇佣了道士,道士两天后和我说要去做的那件事,应该就是三叔请他帮忙做的事,而这件事,和吐司凼有关系,所以道士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三叔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为什么道士也瞒着我?还有,三叔为什么要请道士来吐司凼?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道士,让他给我个解释。
道士也不墨迹,叹了口气:“唉,原本你三叔是不让我告诉你的,不过事已至此,瞒与不瞒,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索性就和你说了吧!”
紧接着,道士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详细说了一遍,听完道士的叙述,我既震惊,又无奈,最后只得苦笑,原来,这一切都是三叔的安排。
事情是这样的,在当时的那个电话里,三叔和我说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可最关键的部分,他骗了我。
老爹被抓走是事实,可大伯的失踪,并非落到了天巫教手里。
在老爹被抓走后,大伯非常生气,四处找天巫教的麻烦,当时听三叔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很清楚大伯的性格,他不是那种莽撞的人,相反,大伯能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从一个小流氓发展成老家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我印象中的大伯,是一个从不吃亏,老谋深算的家伙,除了奶奶和家里的几个兄弟外,他谁也看不上,不可能这么意气用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大伯事后疯狂报复天巫教的举动确实别有用意,明面上,每次捣毁天巫教据点的行动都是大伯亲自带队,可实际上,那带队之人并不是大伯,而是大伯托奶奶亲手制作的巫傀。
我在太爷的手札里见过巫傀的记载,这是一种极端复杂的替身巫术,一般人即便知道这种巫术,也无法制作,唯有在巫术之上堪至化境的大拿,才有一定的概率能制作成功。
此种巫术非常诡异,其被制作出后,需要使用者在平时用自身鲜血温养,超过七七四十九日后,使用者的鲜血便能在巫傀之上留下血之印记,凭借印记,使用者可控制巫傀变成同其本尊一模一样的替身,并以血之印记控制替身的行动,共享感知。
在大伯的精心安排下,巫傀替身带人四处捣毁天巫教的据点,此为引蛇出洞之计,果不其然,天巫教果然上当,替身被抓,大伯通过其共享的感知一路追踪,深入到了天巫教在南疆的核心之地。
原本这个计划是三叔和大伯共同策划的,可大伯之后确实出了变故,在深入天巫教后不久,三叔和大伯的联系便断了。
没有了大伯的消息,三叔急得团团转,于是循着大伯之前和他联系的位置找了过去,结果在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联系的地方,找到了大伯留下的线索,那是一段仓促之间留下的话:
天巫邪-教,天诰计划已启,具体内容尚未查清,下一站:瓜州吐司凼,密函妖湖,为兄先去,见此留言,速来。保护好小逸,此事万不可让他知道,更不可让其跟来,他是一切之起源,谨记,谨记。
我深吸一口气,万万没想到,三叔在电话里竟然瞒了我这么多事情,也难怪他要骗我,大伯这封信,与张灵瑾信中警告的内容不谋而合。
只是,为何大伯要阻止我来吐司凼,而张灵瑾,却极力促使我来此?
还有,天巫教神秘的天诰计划,其内容,究竟是什么?从警告信的内容来看,张灵瑾必然是知道计划的内容的,而大伯,应该只是探听到皮毛,他二人既都让我小心,这天诰计划于我而言,必然极度危险,此事需要小心提防。
沉吟之间,我看向道士,问道:“既然如此,你瞒我之事,便不怪你了,我三叔呢,他在哪?我要见他。”
这次不等道士说话,林巧儿揪了揪我的耳朵,没好气的嘟囔道:“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掉进水葫洼昏迷了这么久,张叔叔也不会提前进山了。”
“提前进山?”我一惊,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道士扶了扶额,无奈道:“无量你大-爷的,你知不知道你小子昏迷几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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