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不知所措的周贺小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你做的很好。”楚诗慧伸手轻轻擦了几下眼角,努力克制情绪。
楚诗慧自以为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让她难以控制。
看到她受伤害,周贺的果断、简单粗暴的报复方式,就算楚诗慧的心再冷再高傲,也禁不住这般感化。
这样的男人,值得所有女人痴迷疯狂!
何况,楚诗慧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周贺,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不计一切后果来保护她,替她出气。
即便是父亲他们,恐怕也做不到周贺这般纯粹。
以楚诗慧的了解,倘若是父亲他们遇到这种事情,肯定同样愤怒,但接下来他们会以所谓的利害关系为借口,尽可能与富义昌他们谈判,而绝对不会像周贺这样不顾一切教训富义昌。
周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了,也不好多问,只能拿起病床柜台上的面纸递给楚诗慧,然后像傻子一样静静站在一旁看着。
“诗慧,你觉得怎么样了?”这时,张翠花推开门走了进来。
楚诗慧连忙擦干泪痕,脸上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妈,你来了呀。”
“怎么了?”看到女儿眼圈发红,明显有哭过,张翠花的脸色立马变了:“是不是这个废物欺负你了?”
“没有,妈。”楚诗慧连忙辩解道。
“不要怕,女儿,如果这个混蛋真的欺负你了,你大胆说出来,妈可不怕他。”说话间,张翠花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周贺。
周贺苦笑一声,看样子,他在楚家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这一点恐怕暂时不可能发生改变。
“妈,周贺真的没有欺负我。”楚诗慧强调道。
“那就好,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废物。”张翠花来到病床前坐了下来,关心地问道:“诗慧,你觉得怎么样了?”
周贺自知留在这里只会自讨没趣,索性给楚诗慧使了个眼色,转身走出了病房。
“妈,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楚诗慧轻轻握着张翠花的手:“我打算今天上午就出院。”
“不急。”张翠花忽然叹了口气:“听你爸说,现在事情搞得这样,我们楚家是不可能拿到那块土地了,一直以来的努力和准备算是白费了,既然这样,你还不如借这个机会休息几天,反正回去以后也没有事情做。”
“在事情没有到那一步之前,我们不能轻易放弃。”楚诗慧安慰道:“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张翠花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叹息,轻轻拍着女儿的手,愁眉苦脸。
话说周贺走出住院部大楼,心里想着早晨和阿飞的通话内容,一番犹豫之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好,哪位?”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一个老人苍老却有力的声音。
“祥叔,是我。”周贺脸上划过一丝笑意:“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周先生。”电话那边被周贺称为祥叔的老人立马激动起来:“你事情办完了吗?”
“算是吧。”周贺说道。
“太好了,周先生,这几年来,我们公司可是一直在等您回来主持大局。”祥叔迫不及待地问道:“您在哪,我这就亲自带人过去接您?”
“不急,祥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回去。”周贺提醒道。
“好吧。”祥叔的语气听起来顿时失落了许多,但很快问道:“周先生,您突然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情,请您吩咐!”
周贺嘴角一撅,还是祥叔了解他。
“富义昌这个人你认识吗?”周贺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认识,听说好像是一个开发商,在我们连淮市有点名气。”祥叔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周先生,您怎么会突然想起问他?”
“他最近要拍卖一块地,你知道吗?”周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之前听人提起过,不过,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这块地的开发价值并不大,所以我们并没有关注,倒是引起一些中等实力公司或是私人的兴趣。”祥叔回答道。
“我想得到这块地。”周贺说道。
“好,那我到时候参加竞标。”祥叔没有任何犹豫。
“这件事情尽可能低调,你不用亲自露面。”周贺提醒道。
“我明白了。”祥叔想了想,说道:“那我到时候派一个人混入拍卖会现场,听候您的安排。”
“这样当然最好。”周贺满意地说道。
简单闲聊几句后,周贺挂掉了电话,想到张翠花还在病房内,周贺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医院外面漫无目的地闲逛,打发时间。
连淮市一个高级的私人医院,某个vip病房内。
富义昌趴在病床上,泛着油光的圆脸上布满痛苦之色。
几个身影安静地站在病床四周守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惨痛的叫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病房内的寂静。
“富总,你醒了呀。”一个身穿灰色西装革履的瘦男人快步上前,轻声问道。
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名叫任翼,是富义昌秘书。
任翼本身并没多大本事,就是为人老实,对富义昌言听计从,也是因为这样,才没有让富义昌赶走。
“疼死老子了。”富义昌伸手捂着屁股,表情扭曲:“老子这是在哪里?”
“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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