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些野人,不得好死!”赵大婶开口辱骂道,她仿佛失去了理智,完全不顾及上官芸芸和秀岫是否在现场。
“闭嘴,不可乱说!”精壮男子小声提醒道,生怕被二人听见。
“有什么不可说的,嘴长在我身上,老娘高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个吃饱了撑的要来管老娘的闲事?告诉你们,今天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老娘也要骂臭她祖宗十八代,日她龟……”赵大婶越骂越起劲,粗鄙之言也越来越多,完全是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站在长街的街头破口大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显恐慌之情,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她闹腾归闹腾,可她这是指桑骂槐,完全没有顾忌上官芸芸和秀岫的颜面,是个明白人都能听得出来,赵大婶分明是拐着弯地来用言语“羞辱”她们,因为在古村,这样骂街的不在少数,这样拐弯抹角骂人的更是每个妇女的强项,好像这已经成为了她们从女孩儿成长为女人的必修“功课”。
“可怜的女人,哎!”上官芸芸在内心叹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她的辱骂而迁怒,倒是有些同情起她来,这一辈,她所有的生活轨迹都是围绕他们而活的,起初是嫁给了爱情,为赵老牛而活,后来又嫁给了亲情,为了家庭而活,最后又为了儿子而活,她的一生,“伺候”完老的,又得“伺候”小的,忙碌道“碌碌无为”,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所为的“名誉”而活,可曾有一时半刻是为她自己而活,并没有,这是病态的人生观!
秀岫也没有责备她,她内心的想法和上官芸芸是一致的,她替赵大婶赶到惋惜,一个悲催的时代人物,正做着更悲催的事情,仿佛只有死去,才能算得上是解脱……
众人都默不作声,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瞅着所有人的“软弱无为”,赵大婶气焰更加猖狂,嘴中的污言秽语也泼洒而出:“哪个贱.货敢烧我儿子的尸体,我化作鬼也要骂臭她!”
秀岫略微皱起了眉头,嘴唇轻轻地蠕动了数下,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行了,赵大婶啊,你骂也骂了,安静一会儿!”精壮男子说出这段话来,并不是为了讨好上官芸芸,只是纯粹地看不下去了,他见识过很多泼妇,但从来没见识过这样不知所谓、厚颜无耻的泼妇。
“要你个猴子精管,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活该你做走狗……”赵大婶虽被按压在地上,身体动弹不得,可嘴上功夫却是一流,“生龙活虎”的,她嘴里不仅吃了枪药,甚至还含着雷.管……
“得了,差不多就行了!”众人开始劝说起来,她们知道,上官芸芸并不是可欺的,她虽善良,却有锐利的锋芒,当她果绝的时候,那是摧枯拉朽式的,八匹马儿也拉不住了。
“敢情死去的不是你们的至亲,你们这些龟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赵大婶声音如雷般响亮震耳,她吐了一口嘴中湿润的泥土,愤怒地咆哮道,“我可怜的赵大牛,死了还不得片刻安宁,他们这些杀千刀的还要将你挫骨扬灰……”
“赵大婶请你冷静,赵大牛是被白洛常虐待而枉死的,他必会尸变,到那时,他只是具行尸走肉,根本就没有自主思想,它不会记得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你,因为它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只是一具冷血的到处寻找食物的尸体,它的到来,只会祸害乡里,给古村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秀岫尊崇本心悉心地跟她解释,不管她能不能听得进去,最起码秀岫的本分已经做到了,
“哼!冠冕堂皇,披着人皮的衣冠qín_shòu!”赵大婶不屑道,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鄙夷,在她看来,秀岫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会理解她们这种人,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为了一日三餐苦苦挣扎的人!
“住口!”瑾儿勃然大怒道,其实,她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上官芸芸和秀岫一直没有还嘴,她这才隐忍到现在,可越是这样,赵大婶却是得寸进尺,在瑾儿看来,赵大婶这种不懂得感恩,不懂得好歹,不明白是非的人才是最可耻的,是社会的人渣,不是社会遗弃了她,而是她在用自己的敌意仇视着社会,“报复”着社会,努力让自己与社会隔离开来,她的做法是可笑的,一边享受着社会的馈赠,一边又成天抱怨社会的种种不公,这是一种病态的世界观,与其说她的世界观崩塌了,倒不如说她压根就没有世界观,这样说来,倒是更为准确些。
“这不是覃玲轩的相好吗?咋个仪态万千的大小姐也会这般没有礼数,像条狗般乱吠,像头猪般乱拱……”赵大婶言语中像是夹带着利刃,直逼得瑾儿无言以对,她说完狂妄地大笑起来,压抑了那么久,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怀大笑,酣畅淋漓地做回“自己”。
上官芸芸还是缄默不言,倒不是她忍耐度很高,也不是她真的太过于同情赵大婶,让她站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撒尿”,而是这里面隐藏着玄机,需要秀岫自己去面对,去化解……
“瑾儿姐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中了邪了,无可救药了!”秀岫终于道出了赵大婶突然变了个人的玄机。
“中邪?”瑾儿无比讶异道,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她中了邪呢,她是什么时候中邪的呢?
“这些都不是关键了,关键是必须烧毁赵大牛的尸体!”秀岫并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直奔主题。
“中邪?可笑,我看你们才是中邪了,为了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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