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认为每一个个体后天所生
长的环境、所接受的教育对其成长至关重要,即所谓“习相远也”,《尚书·太甲上》曰“习与性成”,也是此意。
孟子认为人生而具有仁、义、礼、智四种道德情感,但这四种道德情感只是“善端”,即善的萌芽,能不能显露出来且成长壮大,有待于后天的努力,需要自我修养、爱护、培养。
就像树苗需要阳光照耀、雨露滋润,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如果斧斤砍伐、牛羊啃食,再好的树苗也会夭折。他说:“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
荀子认为人生而好利疾恶、有耳目之欲,故必须制定礼仪法则和制度规范,强制人们遵守。董仲舒认为人性兼善恶,善须后天着力培育才能成就。他举例说:“故性比于禾,善比于米。米出禾中,而禾未可全为米也。善出性中,而性未可全为善也。善与米,人之所继天而成于外,非在天所为之内也。
是说,虽然善是一种先天的禀赋,若不加以修炼,也可能会成恶。总之,自先秦以来,思想家们不管对人性的认识如何,但都强调后天修养的重要性,认为唯有修身才能抑恶扬善,成就世间最高贵的人。
修身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礼记·大学》谓:“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
修身能够自我约束、自我完善,更好地发挥示范群体的表率作用。儒家文化特别重视执政者的道德修养,认为他们具有强大的示范带头作用。有人向孔子问政,孔子回答说:“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正”是对“政”的最佳诠释。正人先正己,执政者自身端正,才可要求百姓端正。
要想使执政理念迅速实施,最好的办法是以身作则,自我修养,自我提升,自我完善。因为为政者具有很强的号召力、影响力,具有广泛的带动作用与示范效应,他的一言一行不是纯粹的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一种风尚、一种榜样,民众不知不觉在模仿学习。
如果为政者正直无私、清正廉洁,那么上行下效,民众自然就走正道,即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如果为政者胡作非为、营私舞弊,那么他在民众眼里就威信扫地,指令也得不到贯彻,即所谓“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所以说,要想正别人,须先正自己:“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孟子曾以伯夷、柳下惠为例说明圣贤之士对整个社会风气的良好的影响带动作用:“圣人,百世之师也,伯夷、柳下惠是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
鄙夫宽。
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
非圣人而能若是乎?而况於亲炙之者乎?”孟子还强调应把道德修养高的人置于领导地位,他说:“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
《孟子·告子下》记:鲁国打算任用一个叫乐正子的人治理国政,孟子听到这一消息后高兴得夜不能寐。朋友公孙丑问孟子乐正子是否很坚强?孟子说不。
公孙丑问是不是乐正子非常聪明有主意?
孟子回答不;公孙丑又问是不是乐正子见多识广?孟子的回答依然否,但他接着道出自己高兴的原因:“其为人也好善。”可见孟子认为为政者有“好善”的品德胜过足智多谋与精明强干。
为什么“好善”如此重要呢?孟子说:“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訑訑,予既已知之矣。’訑訑之声音颜色距人于千里之外。
士止于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谄面谀之人居,国欲治,可得乎?”意谓,一个道德修养高的当政者具有巨大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他能把良善正直之士吸引过来,大家同心同德,众志成城,就能把一个国家治理好。
三人一起走出书院,景宁问道:“想不到你还这么懂学问嘞。”
谢宝树摇了摇头:“我书又没读多少,懂个屁的学问,这不过是很简单的道理罢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在谢宝树看来,就是很简单的道理。
只不过这些简单的道理,套上世俗的东西之后,就变得复杂了。如果陈世峰的爹,陈开山,不是八境体修,会只判二十年吗?
为什么杀了人,还不判死刑?
一命抵一命,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这些东西,谢宝树没说,他只是用行动做到了。
要知道,谢宝树从小看的那些杂文,里面的故事,可都是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一个快乐的大唐人,是离不开戏曲、民谣、诗赋、传奇故事的。
最古老的大概可以追溯到上古神话、传说,这些故事从无到有,从简单到丰富......一直发展到大唐,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唐传奇的出现,它是文言走向成熟的标志。
大唐的融合了史传、诗赋以及民间俗文学的多种创作手法,讲述的内容也是十分丰富。传奇传奇,自然是讲述离奇或不寻常的故事,所以大唐的从志怪到爱情到江湖,在文字间描绘了一个丰富离奇却又正义光明的世界。
大唐传奇叙事简洁明快,对人物的塑造生动传神,词汇也相当丰富,句式灵活多变,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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