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醒狮州,谢府。
这里的环境还是很优美,醒狮州的各方子弟,都喜欢来这里游玩。因为谢府的公子,实在是一个妙人。谢宝珍的爹娘都是剑仙,谢宝珍自己却不修行。
他最喜欢诗词歌赋,被人称为“小诗仙”。
当历史还没有被后人“一刀两半”地分成“历史”和“传说”的时候,“修炼”是人生活内容中的一部份,不象普通人理解的是一个“附加”的概念。随着人类和神的距离越来越大,思想逐渐对神排斥的时候,“修炼”才从人日常生活的内容中游离出来。
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修炼的传统却一直没有间断过。对那些走进深山老林、庙宇道观的,人们大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不论这样的人有多少,人们也大多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了。事实上,就是留在常人中修炼的人也还有很多的,所谓“小隐山野,大隐朝市”吧,现在能看到的还只是当时有社会地位而又在历史上留下过充分文字记载的人。至于无数当时没有社会地位或者没有留下文字记载的,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许多年轻人觉得,谢宝珍,就是这样一个人。
而且谢宝珍,最近考上了状元,不日起说不定就要当官去了。他老爹是有名的福缘剑仙,还有她娘。最让人觉得恐怖的,还是他外公,梅大剑仙。
梅晋,可是东醒狮州的老怪之一,天仙境剑仙。
不管是来巴结剑仙的,还是为了巴结谢宝珍这位新科状元的,谢府最近人来人往,宾客络绎不绝。
谢宝珍不理会那些来拜访的客人,只管和自己的朋友们,在后院游玩。他身份高贵,一身清山,自带有高贵和儒雅的气质。此时正微笑和朋友们赏花,他还有个外号“花公子”。
不管是什么花,只要他见了,都能知根知底。
他四周的朋友们,也大多都是权贵。有云海仙门的修士,还有达官贵人的后代。他们在谢宝珍面前,都没有骄傲,是实打实的佩服这位谢公子,所以甘愿跟在他身边。
一位戴着帽子的公子说道:“宝珍,听说最近佛宗有人找你,所为何事?”
佛宗在东醒狮州,一向不被喜欢,所有众人对这事都很好奇。
谢宝珍微微一笑:有位佛宗达能,xai”
众人都了然,谢宝珍曾经在偶然间与佛门大师论道,深受佛宗人的喜爱。
谢宝珍曾向惟宽禅师请教:“身口意如何各自修行?”
禅师说:“用身修持,是戒律:用口宣讲,是法义;用心实践,是禅义。律即是法,法不离禅。身口意应该合一而修,怎么可以分开呢?”
谢宝珍问:“既然身口意没有分别,为什么要讲修心呢?”禅师说:“心,本无损
伤,原不必修。说修,是要人无论垢净,都不起念头而已。”
谢宝珍又问:“垢念,可以拂拭。说不起垢念,是对的。怎么连净念也不能起呢?”
禅师说:“这就好比人的眼睛,不能有沙尘。金子虽是珍贵的东西,但金屑落入眼睛也不舒服。你看看天空的云吧,乌云能遮蔽青天,白云也一样遮蔽青天呀!”
谢宝珍不仅从惟宽那里受到禅理思想的点拨,而且还在出去游玩的时候,得到鸟窠禅师的教化。
他听说杭城有位鸟窠禅师,道行高超。缘于对禅宗的推崇和对禅师的崇敬,谢宝珍于是亲自前去拜望。当时,鸟窠禅师见杭州秦望山松林繁茂,盘曲如盖,便在树枝上蟠曲而坐,在他坐的树枝旁边有一个鸟巢,于是当时人们都称他为鸟窠禅师。
谢宝珍见到鸟窠禅师,看着树上危险的鸟窠,对禅师说道:“禅师的住处很危险啦。”
鸟窠禅师回答说:“我看公子的住处更危险。”
谢宝珍不解地问:“我身为读书人,住在书院,有什么危险可言?”
鸟窠禅师回答说:“yù_wàng之火熊熊燃烧,人生无常,尘世如同火宅,你陷入情识知解而不能自拔,怎么不危险呢?”
谢宝珍若有所思,又换了个话题,问鸟窠禅师:“什么是佛法大意?”
禅师回答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谢宝珍讥笑说:“这话连三岁小孩都会说。”。
鸟窠禅师说:“虽然三岁小孩能说得,但八十岁老翁却未必能做到。”
谢宝珍豁然开悟,对鸟窠禅师更加敬重。此后,他经常去亲近鸟窠禅师,从禅师那里感悟到更深的禅理。
谢宝珍通过与禅僧往来论道,对禅宗悟解劝力也日渐深厚,作为一个诗人,他经常将自己对佛教的见解以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如《读禅经》:
“须知诸相皆非相,若住梦两重虚。空花岂得兼求果,阳焰如何更觅鱼。摄动是禅禅是动,不禅不动即如如。”由此不难看出他对佛教和禅的领悟程度。
谢宝珍还在其《赠杓直》诗中云:
“近岁将心地,回向南宗禅。进不厌朝市,退不恋人寰,自吾得此心,投足无不安。”他还在诗歌中说:
“目昏思寝即安眠,足软妨行便坐禅,身作医王心是药,不劳和扁到门前”。他曾观照自己的前世为诗僧:
“辞章讽咏成千首,心行皈依向一乘。坐倚绳床闲自念,前生应是一诗僧。”由此可见,谢宝珍已经将参禅作为他日常生活中的重要部分。
谢宝珍在深深信奉弥勒净土的同时,又笃信弥陀净土。他曾舍钱三万,让画工杜宗敬按《阿弥陀经》和
《观无量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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