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谢宝树虽然总跟宋恒拌嘴,内心其实是非常尊敬他的。
尤其是这一次,宋恒将自己储物戒中的宝贝,全部留下来了。
谢宝树打开一看,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仙玉。
清一色的,全是仙玉。红橙黄绿青蓝紫,全部都有。谢宝树本来是个穷光蛋的,现在一下子暴富,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些仙玉,估计是师父的全部家底了。
师父游历九州,斩了无数的龙,他没有留下那些东西,而是全部卖掉,身上不知攒了多少钱。
孔子七十二徒,彼此间的言行,可能是最早的师生关系描述,既有“春服既成、浴乎沂,风乎舞雩”的和融,也有“小子可鸣鼓而攻之”的训诫,都算是关系模式的范本。
师与徒,虽然不在“五伦”当中,但因了“天地君亲师”的地位,又因了“亦师亦友”的交往实践,故大致可类“父子”,而稍及“朋友”之伦。儒家给这两伦定出的基本准则是“父子有亲”、“朋友有信”,父子一伦,首先强调的是“亲”。
儒家社会的行为规范中,讲究名实相符的阶层、界线的划分与规定,讲究“不逾矩”。一般朋友,与“通家之好”的朋友,就完全不同。
和一位朋友相契投缘,人品、家世都了解了,以至带上门见父母,且“出妻、子相见”,就是通家之好,与一般朋友就不一样了。小则通姻亲,大则济危扶颠。若友人身后贫弱,还得治其丧,经济其家。故亲密二字,不可随便担当。
谢宝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他现在最亲近的,就是宋恒。
戊戌卯月分日,夜雨初霁。谢宝树站在齐云山上,回首往昔,尘烟旧事如梦,遂登楼凭栏,寄情于思。谢宝树修行已近十载,晨也不才,幸得帮扶,方有如今,虽衔环结草,无以报得万一,如此种种,岂敢忘焉。
唯有将“宋恒”之名,谨记心中。
陡然暴富,谢宝树带着杨山鬼,直接坐紫气州的传送阵,回到了天水州。
天水州,如今是杂乱不断,因为冰雪州的修士,有很多都来到这里。人一多,就爱产生纷乱,尤其是冰雪州修士脾气又不要太好,习惯了直来直往。
谢宝树回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了何云封,正是苦不堪言。
谢宝树帮了他一把,请杨山鬼,打发两个地仙境的修士。谢宝树自己则是御风飞行,来到庐州郡,大江剑宗之上。这里已经围着很多人,都是冰雪州的体修。
景宁和刘芳洲站在剑宗里,护山大阵开启,剑拔弩张。
谢宝树来到这里时候,很是奇怪。
这些冰雪州的修士,很少有这么多聚集在一起的,大江剑宗是怎么惹到他们了?他刚落地,就
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景宁微微一笑,她已经很累了。
这些天,她化身真龙,屠杀了那队冰雪州修士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天水州。大部分冰雪州修士,都集结起来,要大江剑宗给个说法。
刘芳洲能怎么办,他总不可能,把景宁交出去吧。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大江剑宗,开启护山大阵,抵御那些冰雪州的修士。不过在山上,有弟子颇有怨言。有弟子说,这件事本来就是景宁不对,把她交出去不就行了。
也有弟子说,冰雪州的修士,加入大江剑宗,他们实力强横,也有好处。
还有弟子说,冰雪州的修士很可怜,家园都没了,应该有包容之心,让他们在大江剑宗住下。反正大江剑宗,空余的地方,还有很多,也不在乎这么几个人。
当然,这种说法,全部都被刘芳洲给镇压了。
敢有异心的弟子,全部被他关起来。
大江剑宗的护山大阵,真都很强。在多位体修的轮流打砸下,居然还有还有余力。
这个时候,谢宝树出现了,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首先是冰雪州的修士开口:“小子,你是哪边的,是不是大江剑宗的修士?”
谢宝树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不是大江剑宗的,反而跟你们一样,刚从冰雪州过来。对了,你们几个,认不认识方遥和雷经义?”
那些修士,顿时为之一振,为首的那个,说道:“这两位大佬,我们当然认识。雷经义乃是冰雪州散修第一人,可以说,要是他来了,这护山大阵早就被砸开。”
谢宝树伸出手,说道:“雷经义已经来不了,前些天,他刚被方遥打死。而且我听说,方遥带着人,正在往天水州赶来。你们坐的这些事,就不怕他知道?”
这些体修,听了谢宝树的话,虽然有点怀疑,但是已经相信了不少。
没有人,敢开雷经义的玩笑。若是让他知道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为首的那个修士,名为巩台,七境体修,他看着谢宝树,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子,咱们都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就算方遥真的来了,还能拿我们怎么样不成。”
这里不是冰雪州,这些散修,没有那么怕方遥了。
谢宝树看着他,说道:“你们冰雪州的修士,来了天水州,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巩台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身子太大,盘不下。”
谢宝树愣了一下,问道:“有多大?有道门真人法相那么大嘛?”
巩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但是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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