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的所有努力都宣告失败,这些人当真不肯离开监狱,宁愿被活活打死也决不离开。
天罪忙着输送犯人进入石室,石室的后方有出口,出口通往地下室大门,穿过大门即可离开地下室。
大批人员迅速撤离,笑面虎在前面引路,此时的他很敬业,似乎不再把自己当成田中纯一苟的人,而是与杜峰和天罪站在统一战线。
那些完好无缺的犯人在天罪的示意下站在各个角落,石室内部走廊各处位置,忙着救援工作。
天罪始终站在石室门前,杜峰没有归队,他绝对放心不下。
望着监狱内恨铁不成钢对那些犯人拳打脚踢逼迫他们离开的杜峰,天罪眼中有泪在打转。
说白了,这些人既便是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他们腿脚残缺,况且连脑子都坏掉了,这样的人若是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挺快。
这种情况下,杜峰本不该再过问他们的死活,但他就是一根筋,不带走所有人誓不罢休的架势。
远处麻衣郎带着大部队急匆匆赶来,前面数人已经通过走廊石墙拐角,大批人紧随其后。
“妈的!走啊!”天罪大声喝叫,他试图喊醒已经完全视一切为不顾的杜峰。
只是杜峰陷入了疯狂之中,似乎远处急匆匆赶来的麻衣郎大部队早已不再畏惧,依旧驱赶着那些不愿离开的犯人。
眼看赶来的大部队越来越近,天罪怒骂一声,毫不犹豫的从石室中窜了出来,大踏步跑进第三监狱。
“都特么给我去死!”天罪二话不说冲着那些顽固的犯人开枪射击,枪口扫过之处,众人无不哀号惨叫。
地上很快堆了几副尸体,那些犯人在杜峰面前一一倒下,他们不是被麻衣郎所杀,而是被天罪开枪击杀。
天罪拉了杜峰一把:“你特么想死啊!”
杜峰不为所动,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的这些尸体,脸色蜡白。
天罪不由非说死死地抓起他的胳膊,拼尽全力拉扯着向外拽去。
麻衣郎的大部队已经赶到,一群人瞬间封住了他们的退路。
天罪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杜峰,杜峰此时也在看向他,两人皆是苦不堪言。
被人夺去手中武器,两把绳子将他们五花大绑。
“刚才为什么回来?”杜峰似乎对天罪被抓很是上火。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跑?我怎么可能自己逃命把你扔在这儿?”天罪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半分不满和埋怨。
两人的说话引起麻衣郎的愤懑,他俩合计杀害了麻衣郎手下几十名弟兄,此时这家伙早已七窍生烟。
杜峰和天罪被绑,本身麻衣郎便是心高气傲的性格,走上前来一人甩了一巴掌。
“啪啪”两声,巴掌声脆响。
杜峰右侧脸火烧火燎的疼,这一巴掌让他受尽苦头。
“带走!你们分别带人去追,能打死多少是多少!妈的!想跑?跑你妈的!其他人随我退回田中总社长那里!(日语)”麻衣郎已经知道松下珑子死亡多时,先前再次斗起胆子进入她的房间,被褥之下,她大张着双眼,死的很痛苦。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坚守的意义,犯人尽数逃脱,不过自己的队伍追上去后乱枪扫射,恐怕能活着逃生的犯人将少的可怜。
一群人推搡着杜峰和天罪,向地下室通道走去。
杜峰长这么大没被人甩过这般力道的耳光,小的时候经常被大上一两岁的孩子欺负,耳光也不是没挨过,当然和麻衣郎赏的这记耳光比起来简直就没有提及的意义。
“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埋怨我了?”杜峰苦笑一声,双手被绑,被人推推搡搡,早已失去自由。
天罪却是给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有什么好埋怨的?事情到了现在,任何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也便是便去了。”
“我不知道刚才在你看来我是对还是错,不过我没觉得自己有错。”杜峰叹了口气,或许那几个顽固不化的犯人能够乖乖离开,也不会是现在这般狼狈。
“我实话实说,如果换做我,我当真早已经不管他们了。”天罪摇了摇头,先前他冲进去直接枪杀了那些人,心里即便有些不忍,但愤怒早已盖过全部。
他们誓死不离开,那会拖累杜峰,和杜峰比起来,那些顽固不化早已失去思想能力的人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从小就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我总是孤零零的活着,即便曾经有美眷相伴,但大家都还是孩子,总归要各回各家的,为了某个人而活?那时候根本就不懂。等到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所有阴霾压得我透不过气,或许你不会理解,那种痛苦是很难被旁人体会的。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想了许多年,直到进入部队,直到完成一次次任务,我终于理解了我活着的价值。”杜峰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每个人的性命都极其宝贵,当然我指的是那些无辜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的性命。”
天罪笃的一愣:“照你这么说,我打死他们是我千错万错了?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他们那些人那时的状态,当真不如轮回重生,活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你没有错,是他们自己不想活罢了!或许正应了那句话,一条生路不走却只想入地狱,他们死得其所。”杜峰的脸色很差,这段时间以来他想了很多,当他看到那些疲于逃命的残疾人像是蝗虫一般拼劲全力攀爬的时候,心如刀绞。
想到这些,心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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